“花重夫人慎言,芙蕖珠是珍贵之物,但是父皇疼爱太子与信王,便赐给了东宫和信王府。后宫之中其他宫殿也有,但是实属少之又少,加之今日东宫之人无一人佩戴!”苏烟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住口!”太子厚低声斥责道,“东宫之中的芙蕖珠一颗不少!倒是花重夫人衣裙上现在就少了一颗!”
钟离春皱起眉头,看向高高在上的皇上,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似乎对整个事情颇为不可奈何。
花重冷哼一声,“既然太子殿下如此肯定是花重蓄意加害轻尘夫人,那花重也是百口莫辩。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这女子,也的确是巧舌如簧!”皇上了不屑一笑,“皇后,今日是你的生辰,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好歹都是两个孩子的事情,一碗水也得端平。太子的人受了伤,以后都不能再跳舞。信王这边……”
王皇后垂下眼帘,一脸冷漠的说道,“臣妾倒是觉得此事就是个意外,谁会傻到用自己身上的东西害人,然后再留下线索不成?厚儿身为太子,理应宽宏忍让!”
“母后,未免太偏颇了些!”太子厚邪魅一笑,“意外也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吗?儿臣身为太子确实应该有太子的风度,但是也应该有太子该有的尊严!”
皇上目光一凛,“厚儿说的不错!”
钟离春眉头一皱,心中满是苦涩。花重不禁莞尔,拉住钟离春的衣袖,“无妨,太子殿下总是对的!”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花重竟然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放肆!”
“哀家看放肆的是你!”
方太后一身威仪,在殿门口拄着拐杖,一身墨色的凤袍代表了定国至高无上的权利巅峰。太子厚目光闪烁犹疑,他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攥紧,花重不禁勾起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