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神策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彩衣已经取来了谢神策今天要穿的衣服,等到谢神策吃完之后,再帮谢神策更衣。
“那两个小丫头,你要是不喜欢,就还给夫人吧,我看这些事情都被你一个人做了,她们其实......也挺尴尬的。你要是不好向夫人开口,那就我去说。”
彩衣帮谢神策整理衣领的手停住了。
“少爷,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两个小姑娘不知道人心险恶,有些话也不该说,有些事不该做,得罪了好些人。你帮着她们处理好些麻烦,她们其实都不知道,还不怎么领情,这是人之常情。既然也有些不喜欢她们,那就也别护着她们了。我既然知道了,又说出来了,你看着办吧。毕竟,夫人调她们过来,本就是怕你孤单,一个人忙不过来,既然服侍我你一个人都能做的话。那也不一定就需要她们了。”
谢神策随后从抽屉中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记载着两个婢女的所作所为。
彩衣咬着嘴唇,表情有些挣扎的接过了信封。
自从绿儿死后,司马氏担心彩衣一个人照顾不来谢神策,于是又将身边的两个丫头拨到了谢神策的小院子里听用。其实也有监视彩衣的意思。毕竟有绿儿先例在前,司马氏可不会认为死了一个绿儿,剩下的彩衣就一定不会是间谍了。所以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
然而两个婢女自从进了谢神策的院子之后,或许是因为谢神策对她们一向不怎么要求,又或许是从小在司马氏身边身份比之一般下人要高上一等,所以时间久了,就变得颇为傲慢。不仅对彩衣颇有微词,对小院子以外的下人更是有了大丫鬟一般的威严,甚至是谢老三也被她们骂过。
这些事情谢神策自然是不会关心的,只是前两天有缇骑向他报告家中的一些事情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不在,小院子已经隐隐被两个小婢女“霸占”了。
谢神策一般不会去管家事,但是也不会允许有人借着他的势胡作非为。以为是他的人就可以欺压府中其他下人,甚至是对一些下人进行盘剥,竟然有几次向拜访他的富商收取了不菲的钱财,这让谢神策很不满。
这个家将来是我的,你们作为我的下人收取一些好处不是不行,但是别过线了,又不是活不下去。
这一点,谢神策对最忠心的狗腿子谢老三的一贯表现就非常满意。知道自己的位置,这才是最重要的。
谢家对一般家仆的待遇都不差,谢神策的小院子更是每月有三百两的衣服伙食等支出,这笔银子谢神策平时用不到,以往都是由彩衣与绿儿掌管,用不掉的就当做赏钱留给她们两个了,每人每月下来其实还是有二三十两银子的进账的。这可是一笔巨款了,要知道一名陌刀手的军饷每月才不到五两。
但是如今两个小婢女最近每人每月就有将近一百两的收入。
谢神策走后,在中午时分,彩衣终于找到了司马氏,将那个信封交到了司马氏的手中。
司马氏的脸色变了数变,然后叫来了谢老三,让他带侍卫将谢神策院子里的两个婢女带了过来,随后又让人将身旁的两位大丫鬟绑了。
“身为谢家家仆,居然吃里扒外,收受贿络,难道是我谢家亏待了你吗?瞒上欺下,居心何在?家法伺候!”
不理会几名婢女的哀嚎,司马氏又一次让威侯府的所有家仆现场观看了一次掌嘴家法。
四人在家法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便全部死去。
司马氏让人将四具尸体扔到乱葬岗,便不再理会了。
...
这天下午,谢神策又接收到了太子的请帖。
谢神策把玩着请帖,笑容玩味,摸了摸那储君专用的白玉边框,笑着将其扔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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