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倒真是闹剧一场了。 △¢,..”
“这就是你不听相公我的话,造成的严重后果。”
王解花瞪了谢神策一眼,让谢神策十分受用。
“别以为生了孩子,就可以在为夫头上作威作福,告诉你夫为妻纲......嘶......你能不能轻点儿!”
“三纲五常是吧?相公......要不要妾身背给您听听?”
谢神策摇头,然后面色一肃,说道:“这件事,未必就那么简单。”
王解花见谢神策严肃起来,于是也正色道:“相公以为?”
“莫议潮那个老家伙,最近两年过得憋屈,想必是想要弄出点动静来的。”
“嗯,很有可能......”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谢神策继续说道:“先是在太行山上没有占到便宜,后来被李大将军趁机参了一本,呼必答去了西军。然后又在西军大将军之争中输给了章邯......你想以前在京营,虽然比上不足,但比下有余不是?现在可倒好,皇城三军变成了两军,他从老二变成了老小,能不憋屈么?”
王解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所以他就想顺着陛下的意思,敲打敲打你?”
“有这个可能啊。这几年我努力的做出一副不问世事的样子,就是想让一些人能把我忘了。可我也知道,陛下,是不会忘记我的。只要我没死,他就会一直惦记着我......呵呵,还真是感动呢。”
“所以莫议潮授意莫小姐,想要试探你的虚实?”
谢神策笑道:“有这个可能。”
“只是,他们太小家子气了。钟承运是什么人?我以前不会关注,现在更加不会关注,哪知道他是谁?莫议潮的面子我都可以直接扒拉,他的女婿......哪里够分量?”
“莫议潮这回弄巧成拙了。他的女婿,我打了就打了,何况,那一脚可不是我踢的他,而是他自己凑上来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她女儿这回想必也该意识到一些事情了。”
“然而,谁能说得准呢?莫议潮可能不会这么愚蠢,倒是莫家那丫头,有可能自作聪明了。不过不要紧。”
王解花笑道:“哪里不要紧了?你是不要紧,钟承运可是被你踢断了三根肋骨,肺脏都擦破了,大夫说,没有三五个月,根本别想走路了。”
谢神策瘪瘪嘴,说道:“又不是我的错。”
“真的跟你没有关系?你确定没有故意激他?”
“确定。我只是不想输,就随便玩了玩,哪知道他自己那么冲动。心理素质太差......”
王解花掩嘴而笑,谢神策矢口否认,但王解花知道,他之前必然将一切都算计好了。
钟承运骄傲自大,心性不够坚韧,那里能够受得了骑猪这样的侮辱?更何况他本就心术不正,被人强力破去阴谋之后自然恼羞成怒,所以冲动之下,想要将谢神策废掉,也就不奇怪了。
只是他忘记了,谢神策不是一般人。
谢神威是晋都二世祖的克星,谢神策是多少人的克星?
小人屠的名声是怎么来的?那是军刀上的血写出来的。
钟承运在冲动的时候显然忘记了这一点。
而莫小姐或许记得,但是女人的嫉妒心报复心强烈,于是下意识的将其忽略了。
所以就出现了蹴鞠场上的一幕。
王解花摇头,连你们父亲大人——莫大将军都束手无策的人,单凭你们,实在是托大了。
谢家要是就这么容易被欺压......也轮不到你们啊。能动早动了。
这样的事情,说不准是不是莫议潮授意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不会弄成**之类的事件。
因为实在丢人。
那为何......谢神策皱着眉头?
“那种感觉又出现了。”
王解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还不能确定是谁?”
“就是昨天进山遇见的那个人,可是如今找不到他,当时在河边蹴鞠,钟承运故意意外的那一球,我在弯弓搭箭的时候,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但是淡的很,转瞬即逝,及至最后我们回来,那道气息都在没有出现过。”
“那个叫王扎的人,我让人问过白岩寨的屯守,他说没有这号人。”
谢神策说道:“谁知道呢?白岩寨破寨的时候,乱的很,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趁机逃走,反正最后统计的时候,人数比预期的还要少三分之一左右。而我查了花名册,送去西北的那一批人中,也没有叫王扎的,王栋王串更是没有。”
“可见的,这个人是化名,他的父亲兄长,都是捏造出来的。当时我看他的姿势形态颇似军人,就有疑心,然而他说他父兄从军,我就没有多问了。”
“现在想来,在和他分开之后好久才感受到他的气息,真是......呵呵,还被人盯了一段路呢。”
王解花皱眉说道:“很棘手?”
“棘手,相当棘手。”
谢神策一连用了两个棘手,以表示他对小王的重视。
“这不是杀手,这是刺客,而且是一个能够在阳光下行走的刺客。”
“会不会是......”王解花很担忧。
“不是陛下,宫中的人,我有过一些接触,也知道一些,他身上没有那种腐烂阴湿的感觉。不是那些人。”
“会不会是影子?”
谢神策笑道:“也不是影子。影子数量极少,而且是小组行动,他只有一个人。再说了,这几年的提督大人可不是白当的,影子......还不至于来杀我。而且,陛下真要杀我,不会愚蠢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