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的话一出,在场的其他人都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不约而同的将视线放到幕涟漪的身上,这样的绝色,是男人都忍不住想将她蹂躏一番吧,如果他们的宫主答应了,那接下来他们也极有可能能跟美人云雨一番,这么想着,所有人都亢奋了。
幕涟漪没有心思注意别人,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对面这个似乎能睥睨一切的冷漠男人身上。对于络腮胡的要求,她又不是傻子,她有眼睛,还能看不懂那男人眼里龌蹉的心思。
对于自己成为别人意淫的对象这种事情,让她极其的厌恶,但是此时的她,除了厌恶,更多是对对面男人,那一脸的漠然态度,显得很受伤。
如果对方对自己在意,那不要说同意,在那络腮胡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就该狠狠地拒绝,但是没有,男人摇着酒杯。很是随性地喝着,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看着幕涟漪。
那眼里,没有浓情蜜意,没有温情脉脉,甚至没有半点温度,那深邃的黑眸透着冰冷,像是审视货物般扫了眼幕涟漪。
“呵呵,有何不可呢?”男人毫无温度的说着。
这声音刺激的幕涟漪瞬间拔高了声音,她有些尖锐地吼着,“我拒绝——”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有些耐人寻味地看着幕涟漪。
“拒绝?这话可不是你有资格说的。”季幽冥嘴角勾着笑,有些冷酷地说着。
幕涟漪瞬间木然了,这还是曾经那个温润如玉,给她如冬日初阳般的男子吗?这般的冷酷,这般的无情,又这般的陌生。
“韩子墨,这就是你让我来这边的目的吗?你是打算将我赏赐给你的属下吗?”幕涟漪抓着衣袖,有些气愤地说着。
只是不过她随口说说的气话,却见男人轻笑了声,很是讽刺地说了句,“你说呢?不然你以为我让你来干嘛!”
幕涟漪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唇,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这般回答,心口处像被什么堵住般,难受的厉害,“韩子墨,你——”
似乎有千言万语,但是又似乎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她只是颤抖着念着。
男人似乎不想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冷冷地抛出一句,“似乎忘记告诉你了,我是季幽冥,不是你要找的——韩子墨。”
季幽冥的声音很轻,幕涟漪听的很清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没有听懂,“你,你什么意思?”
“还不懂吗?我从来就不是你说的那个韩子墨,也许真有那么点像,但是我确实不是你说的那个男人,你搞错了。”季幽冥扯着唇,有些冷漠地说着,那话里的意思却很清楚地传达了出来。
幕涟漪顿时怔愣住了,瞧她听见了什么?他不是韩子墨,不是她要找的韩子墨,这个男人,只是一个跟韩子墨长的一样的男人,他是季幽冥。
幕涟漪整个人有点晕,花了好大功夫,才将那些话在自己脑子中过滤了一遍,她的眼神有些涣散,整个嘴唇抖的厉害,突然想到了什么般,她迅速地冲上前,抓起季幽冥的手臂,将他的袖子往上一拉。
那道清晰的牙痕就横陈在手臂上,她有些激动地道:“这个牙印都在的,韩子墨,你不要开玩笑了,你是子墨的是不是?”
季幽冥没有回答,他站了起来,仰着头,睥睨着显然有些激动的幕涟漪,俯下身,一字一句地道:“这是之前一个跟我上床的歌姬,被我gan的太爽,激动的时候留下的。”
男人的话就像一根尖锐的刺,瞬间扎进幕涟漪心脏,她有些踉跄的后退几步,然后她颤抖着手指着季幽冥,“你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
此时的幕涟漪一双眼睛睁着大大的,毫不掩饰的愤怒瞬间将她的眼眶给逼着通红。
“哼,我骗你?幕涟漪,你这话就冤枉我了,我哪里欺骗你了,自始至终,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不是吗?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是你说的韩子墨,你说你自己跑来给我献身,我哪能有拒绝的道理,是不是?”
季幽冥自始至终勾着笑,他轻轻地说着,只是那话却犹如数把利刃,狠狠地扎进幕涟漪的心里。
“无耻——”幕涟漪骂着扬起巴掌,准备甩在男人那令人愤恨的脸上,只是她太轻视季幽冥了,他又怎么可能愣她乖乖地打呢?
手掌还没有落下之前,已经被抓住了。
“幕涟漪,你会不会愚蠢的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点。”说着,猛的一甩,幕涟漪整个人被推到了地上,巨大的冲力将幕涟漪头上的发全部冲散,她趴在地上,身下冰冷的气息慢慢的传入她的皮肤,侵入她的心里。
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她是在做梦吗?是在做梦吧,可是为什么梦里还能这么清晰地感觉到痛楚呢?她趴着好一会儿,她这才将撑在地上手掌慢慢地抬了起来,刺目的殷红顿时映入她的眼里。
那不过是手掌在刚才的冲力下磨出的小伤口,细细地血丝正慢慢地冒出来,这不过是个小伤口,真的,比起她以前受过的伤,这伤算得了什么呢?可就是这么一个小伤口,带来的疼痛却似乎将她整个人淹没。
从来没有这么痛过,那排山倒海般的疼痛让她连呼吸都难以顺畅。不可以哭的,幕涟漪,你怎么可以哭,不可以,她这么告诉自己,只是越这么想着,眼眶中的泪越没有办法制止。
一滴两滴,最后像是决堤的坝,找到了出口般,汹涌而出,滴答着流进身下的地面上。
“你没有说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