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曾道煤, 标准的九零后,以前的父母都没有什么文化,最喜欢的就是看电视,我妈喜欢陈道明,因为有气质。我爸爸喜欢张艺谋,因为有才气。
于是我的名字便定了下来,叫曾道谋。生财有道,足智多谋。本来这名字的意头还是很不错的。
可是坏就坏在那上户口的二逼手里了,愣是把足智多谋的谋给整成了煤炭的煤。加上我的老爹姓曾,于是这孩子得名曾道煤。
记得那年我十八岁,那一年算的上是我人生中最倒霉的一年,我碰上的第一档子倒霉事便是高考失利,本来哥的成绩应该至少考个二本,就因为买到了劣质的2b铅笔,导致我所有的科目选择题零分,最后填志愿是只有选了一个专科学校。
而我的第二档子倒霉事可谓影响了我的一生,记得那是我刚上大学那会儿,学校便组织军训,我们这些刚进校的新生便被拉到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那是浪宁西北边的一个军区。
军区和大学确实不一样,尽管有的新兵蛋子看上去还没我们大,不过从中当真能感受到那股子军人的气魄,一大早上我们就起床,限时刷牙洗脸,被子都得叠成豆腐块儿,幸好我们只是挂单儿的和尚,所以相对于正规军,要求也没那么严格,过得去就行了。
之后,白天吃完了早饭后,这才开始齐步走正步走跑步走,忙了一身臭汗后,教我们的那个什么班长还会让我们来一套军体拳。
虽然听上去挺有意思,但无非就是出拳转身出脚喊‘哈’!
到了晚上本以为可以休息却被那无良的班长到了操场,于是,在蚊子满天飞的夜晚,我们被迫一遍又一遍的唱着‘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啊把营归,胸前的红花映彩霞,愉快的歌声就满天飞……
这一唱便是一个小时,到最后那班长还意犹未尽,他居然给我们讲故事,他心眼儿挺坏的,没事儿就爱给我们讲鬼故事,那些女生经常被吓得吱哇乱叫。
他讲的故事确实挺应景的,听他说,这都是军营里面发生的事情,都是他亲身经历,不过我倒觉得他讲的有点不靠谱,因为有一个以前磁带里面张震已经讲过了,直到有一天晚上,在跟我们聊天的时候,我才被吓到。
那一天晚上很有兴致,讲完了故事后,他还意犹未尽,于是便跟我们聊起了家常,也不知道是谁问了他一句,为什么这个军区的有个大门一直没开过,我们来的时候要走另外一个门呢?
那班长似乎觉得又有了吓唬人的东西,于是便压低了声音对我们说:“这件事儿,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四处乱说去啊,知不知道?”
我们一起点头,只见班长有些故作神秘的四下看了看,然后这才跟我们说道:“其实这个军区真挺邪的,你们也别不相信,在以前这里曾经是日本鬼子们的补给营地,后来才改成我方军区,那个门,你们注意没有,开在哪儿一边儿?”
我们都不解的摇了摇头,那班长见我们这个表情便有些忌讳的说道:“西边儿,那是我们军区甚至整个浪宁市最阴的地方!据说重那个门出去,就直接上了西天!你们知道这时为什么吗?”
于是在这么个荒郊野外鸟不拉屎的破操场上,我们围坐一圈儿,感觉就好像是某种邪教仪式一样听着那班长讲述着关于这个军区的故事。
原来那个门是以前日本鬼子留下来的,门口正对着的山路是斜的,所以很爱出事据说以前日本占领东三省建造完这个兵营之后就每年都要出很多事故,七八月份更甚,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后来国民党上台了,把这里化成了军区,却依旧出事,这个军区的营长据说是个硬角色,据说他老家是南京的,因为战争使得他自幼无家可归,所以恨死了那些日本人,虽然当年日本已经无条件投降,但是这边远山区之中通讯极不发达,据说当年残存的一些日本伤兵们集体走到了那西门口提出投降要求善待战俘。
可那个营长却没有理会,大手一挥,就用几挺重机枪把几百号伤兵给扫了,在那之后这里的怪事便经常发生,听夜里站岗的战士说,每到这个季节,有时候后半夜还能依稀的听到很多的哭喊声,好像喊得是什么‘塔苏科特’,除了哭喊的声音之外好像还有很多的人走正步的声音,及其渗人。
这事就传到那位营长的耳朵里,本来他是不信邪的,因为死在他手里的小鬼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活着的他都不怕,难道会怕死了的?
于是,一切照旧,直到有一天终于出了大事后,那是上面的一位军长首长下来检查,可是车子刚刚开到那个门口就熄火儿了,说来也奇怪,除了要倒档能好使以外,怎么都打不着火,不管部队派多少车过去,一接近那门口就立马抛锚,当真诡异。
于是最后那首长还是步行进去的,哪知道那首长刚踏进那门里便喷出一口老血,直接昏了过去,军医来一检查,发现这军长已经死了,死因不明。首长考察,还没进门儿呢就出了事情这可是大事儿。
在这之后那营长秘密的找来了自己手下的心腹,让他们悄悄的到城里找个有本事的‘先生’来平事儿。
请来的这位先生是广东一代有名的金吊桶,他姓李,云游到此,据说他精通阴阳异术风水玄学,且南北通吃见多识广,懂的东西很多,是个狠人,这事儿营长没有露面儿,毕竟影响不好,于是便由他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