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太奇妙了!
意念,乔天阳居然感觉到了树木生长的声音,甚至感觉到它们的愉悦和痛苦,奇妙的感觉仿佛长了翅膀一般在树林里面搜索着,树林里面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思感,有兔子的欢乐,也有鸟儿长鸣,还有无数的老鼠正在树林里面奔跑追逐。
大自然真是奇妙,宁静的表面下,丰富万千的物种互相克制,互相依存,互相依赖。这个时候,乔天阳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变化,他的肌肤突然发出一股白色光芒,很弱很弱。无数的暖流在他的身体里面流窜着,他无法控制,当然,也不需控制,因为这股暖流让他无比的愉悦,仿佛一只温暖的大手正在为他轻轻的按摩。
那些晦涩的文字再次出现在乔天阳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文字变成了一个个跳跃的符号,慢慢的在他脑海里组合,再组合。
突然,乔天阳醒了过来,两眼精光一闪而逝。
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哈哈哈。
乔天阳一声狂啸,啸声直冲九天,忽然风起云涌,月光也被遮挡了。他不禁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慢慢张开双手,缓缓的移动起来。他又开始做一些奇怪的动作。那些动作开始还有些机械呆板,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流畅,行云流水,慢慢的浑然天成。
连贯之后,乔天阳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在皎洁的月光之下,那一团散发着乳白色光晕的人影慢慢变得虚无起来,仿佛,那人影已经融化到了月光之中。他真正走进一扇神秘的大门。
当然,他现在的成就依然微乎其微,不过,他已经找到了一个方向,至少,他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武功,如何寻找那些获得武功的线索。
人生难道不是如此吗?当一个人走进一扇陌生之门后,你会发现,你曾经认为的神秘其实很简单,直到真正的进入,你会发现,事情的简单程度远远出乎你的意料。
这一夜,乔天阳发生了真正的蜕变,他很好奇自己的记忆之中到底有些什么,但他现在也不敢利用外界来刺激它的复苏,有了上次的教训,他现在对自己脑海里的东西可以说是如履薄冰。实际上,他并没有闲着,他每天都在用一些心理学知识来为自己治疗,让脑袋里面地意识融合。这是一个非常复杂而长期的工作,想要融合这些意识,需要的时间是漫长的。
现在,他主要的学习范围还是计算和武学。当然,包括心理学,只有让这些意识彻底融合他才敢去刺激和融合其他的意识。
在李家村的这段时间,是乔天阳记忆很深刻的一段时间。他不光修炼武功,也想了很多人生的道理,包括以后的路怎样走。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避开卡米尔的追杀。他们和卡米尔的仇,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要想让自己的下辈子过得安静,就必须杀掉卡米尔,当然,还有一种选择。就如同美妇舒雅说的,打击他的势力,让他成为光杆司令,不过,这种难度要超越杀死他。卡米尔的势力遍布全华夏,杀死他比铲除他的势力更容易。
这段时间,乔天阳的生活是充实的。白天给附近的村民画像写对联,没事就和开瓶费侃大山,晚上去山林修炼,没有追杀,没有压力,没有美女的诱惑,平淡如水却又轻松自在。
刘鹏飞最近也变得勤奋起来,没事就胡乱踢腿打拳,闲得慌的时候居然把打麦场的石轱辘抱着在外面转,吓得大娘看到就嚷,生怕砸到脚。看到刘鹏飞胡练,乔天阳也很无奈,他的功夫根本没有什么招式,无法去指点他。
“阿飞,腿好了?”看着刘鹏飞抱着个轱辘在打麦场转,乔天阳有点郁闷,这厮地力气大得惊人,但让他给大娘挑几桶水却累的要死一般,这让他很不明白。乔天阳虽然是农村出来的然,却也无法理解刘鹏飞到底怎么回事,这就如同很多大力士可以举起数百斤,但是,让他们干农活还不如一个普通地农民。
“好了,不是告诉你了吗,大骨头汤养人啊,我早就好了,说给你还不信,你看,这轱辘我搬着一点也不累。嘿嘿。”刘鹏飞得意的抱着轱辘转,最近几天,打麦场已经是被他砸得惨不忍睹,遍地都是窟窿。
“嗯,那好,我们明天走。”
“嗯嗯。最好是现在就走,没烟美酒没女人,我嘴里面都淡出鸟来了,我靠。”一阵巨响,刘鹏飞狠狠的把轱辘扔在地上砸了一个深坑,看得乔天阳一阵心痛。
别看刘鹏飞这厮人高马大的,大娘妈可没把他放心上,想敲就敲,他很郁闷,非常的郁闷,来这十多天,脑袋至少被敲了上百下,砸一个坑肯定是要敲的,吃饭不洗手那也是要敲的,甚至于在大娘做饭时偷偷抓菜吃也是要被敲的。
“阿飞,你又砸了?”大娘手里拿着扫把,一回来就看到那轱辘被挪动了位置,走进一看就看到轱辘都被陷进去了一截。
“啊。咳咳。大娘别敲,别敲啊。”
看着刘鹏飞被追得抱头鼠窜,乔天阳忍不住哈哈大笑,不过,他的笑声立刻停止了,因为,刘鹏飞跑到了他的身后躲避,大娘追不到刘鹏飞,狠狠的在他的脑袋上敲了几下。
“大娘,你敲我干什么?”
“你没看住他,负连带责任。”
这是痛并快乐的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