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带震撼的盯着十丈黑塔,不解为何这塔为何如此摄人心魄。
“叶空执事,这座黑塔怎么如此妖异不凡,搅得人心神不稳,直欲陷入其中。”
叶空老执事颔须笑到:“心神不定是好事,说明你们都有一颗争强好胜之心,自古武道巅峰者,无一人是庸手,更无一人是性格绵软之辈。此塔名为八荒塔,乃是参悟我门无上绝学八荒逆的灵宝,八荒逆共有九重境界,依次对应这八荒塔的九层空间,进得八荒塔方有修习本门绝学八荒逆的资格,而进入八荒塔凭借的就是实力,否则就算把这塔拱手送你,你们也无缘此术。”
叶空执事把黑塔的来历用途娓娓道来,众人则换成一片炽热的目光盯向八荒塔,天道求生问路,谁都想变得强大,更何况这一群万马奔腾,射雕引弓,天地载于胸的年轻人。
“不过以你们现在的实力硬闯此塔,与飞蛾扑火求光明无异,掌教玄真子如今也才堪堪进入塔内第六层,你们现在的实力只怕连那道塔门都破不开。”叶执事一盆子冷水浇灭了在场人等的火热之心。
“绝学楼的功法秘笈只可翻阅不得带出,一经发现,尽废修为,逐出山门。”老执事又警告了一声转身走了。
七个资质上佳的新秀弟子,外加入围的玄门三峰这十人开始在绝学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翻阅奇经万法。
银西岭与恨天高也兵分两路,尽最大限度的搜罗适合己身的功法。
银西岭并没有心急火燎的翻阅诸经,而是上了二楼熟悉绝学楼的布局和格调。
陆彦望着银西岭消失在二楼梯阶上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好高骛远之徒,难成大器,你永远也超越不了我陆彦,因为我道心够沉稳,从不作徒劳之功。
银西岭上得二楼一眼望去,经文秘笈数量明显不如下方多,一层多以巩固基础境界的经书为多,越往上则多以武功和秘技为主,银西岭走走停停的观察,不知不觉间已登上了绝学楼的五层顶楼,五楼内的布局令银西岭感到疑惑万分。
诺大的阁楼里并无一本经文藏书,甚至连个秘笈书架子都寻不到。四面铁壁上只有四副银钩铁划的鉴文图刻,字迹古意沧桑,入铁三分。
东面铁壁上刻的是青冥长天下的一群蚂蚁力发神威的驮伏着一座万仞高山,百折不挠的蜿蜒爬行,逆天抗道,霸气无双。
西面铁壁雕刻的是一名英姿摄人的男子钢拳戮天龙的热血场面。
南面刻的则是一位气吞山河的铁骨硬汉纵马驰骋,独战群雄万敌锐不可挡的征战厮杀,杀气盈野,万人伏尸的血腥场面。
最后一幅铁壁图刻上的是一口朱红如血的巨棺临世,煞气滔天,嗜血追魂,万灵涂炭,众生颤栗,泣血悲歌的一副人间炼狱的画面。
四副图刻边上都有留文,但字迹古意纵横,沧桑难辨。
银西岭瞳孔微缩的盯着朱棺灭世的图刻扫视良久,露出一脸凝重之色,画面上的棺椁像极了血尸凶墓里的血尸楠木棺,只不过图刻上的巨棺更显巍峨庞大,占据大半个天穹,犹如盘古遗族的棺椁般云垂海立,威压苍穹。
“难道这最后一幅图刻乃是血尸殿里的万古巨孽,至尊大魔?不然不会和血尸墓冢的朱红楠木棺如出一辙。”银西岭心绪起伏的猜测到。
注目良久,银西岭才抬起沉重的步伐转身走向东面的蚂蚁负山图,沉下心神,想琢磨出点什么武学宝典,因为这四副图刻如果不是武学圣经,怎会如此突兀怪异的出现在绝学楼的顶楼,而不见秘笈经文草书的只字片言。
银西岭耗时半天也没摸出什么门道,寸功未建,只好幽幽谈了口气:难怪师父和叶执事千叮万嘱新人弟子不要贪图高深秘笈,徒劳费力。
短暂的失落之态,银西岭便又回复了舍我其谁的牛斗锐气。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蝼蚁卑微,种族足迹却遍布苍茫大地,和天争骄,与地斗艳。虽然我现在很弱小,在强者眼中与蝼蚁无异,但只要我肯苦修,扪心问道,总有一天能打破天地壁垒,像这图刻上的逆天蚂蚁一样搬山填海,力敌群雄,问鼎诸天万道。
银西岭带着不染凡尘的强者心态果断的下楼回到一楼大厅,寻觅了几步打基础筑道果的心得翻看起来。浅尝则止的翻阅了几部又踱步走开,以他现在的道基也算相当牢固了,这就多亏尊师方太渊的呕心栽培了。他而今缺少的是强大的武技和攻击力,所以银西岭又带有目的性的逡巡在千经万法的书堆里。
寻了一个时辰都没寻到称心的法典,银西岭开始浮躁起来,向偏僻的角落里扫荡过去,突然间银西岭麻木无神的眼睛精光一现,一本蒙尘破烂的小经书已被其拿在手中,拂去上面寸许厚的灰尘,四个斑驳虚淡的墨字出现在书面上。
“雾影嶙峋”
“这是什么法诀,名字都这般另类,难怪无人问津,丢弃在角落里。”
银西岭翻开此经,一目十行的扫了一张片言,方才晓然这是一本高深却不被众人认可的身法奇典。
想修习此身法者,每日必须吸收海量的云雾入体纳入气海,一次就得吸取方圆百丈的云雾,以施展如烟似雾的身法之用,但常人气海之界有限,平日修习功法汲取天地精气不止,哪有空闲的余地来储藏这多余出来的海量云雾,如果云雾占据气海了,那把灵气置于何地。所以众人都果断的抛在一旁,弃之如敝履。
此刻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