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蔽的山洞内,银西岭死死的抠着洞口的岩石,有忍不住要出去一战的冲动,这夜枭双尸竟然拿师兄恨天高的安危威胁于他,银西岭有几次都想冲出去和夜枭双尸决一生死,但背后却有一只有力的手紧紧的拉着他。
“小子你要自寻死路我不拦着,但别让我们跟你一起殉葬。我现在开始后悔把我妹妹托你照顾了。”墨三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银西岭被墨三江一盆冷水浇醒,现在出去无异于以卵击石,等到羽翼丰满才是报仇雪恨之时。
墨三江以打量的目光在银西岭身上下看。
“三江哥你看什么?”银西岭被盯得浑身不自在起来。
“白日间你说你被这两只僵尸喝了许多精血以至于如此消瘦,那我问你,你有没有被他们咬过?不然那两只僵尸何故能如此精确的笃定你就在此处。”
一语点醒梦中人,银西岭失声道:“我想起来了,我被其中一只僵尸种下了神识烙印,所以他在一定范围内会心生感应。我也奇怪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咬伤我吸血,而是把我打晕后,在身上划开许多伤口后饮我的血。”
“神识烙印?”墨三江露出一脸凝重之色,“难怪他们一直在此处附近徘徊。
“苗儿,把你的青丝甲借于他穿下。用青丝甲的神性阻隔银兄弟的一切气机外露。”墨三江当机立断的对少女陶苗说道。
明艳照人的陶苗闻言明显迟疑了一下,然后轻点臻首缓缓向山东内侧走去。
银西岭心带疑惑的追逐着那道靓丽的背影,少女背对二人,裙带轻解,纱裙落地,露出两条凝脂玉般光洁的yù_tuǐ,上身一袭青丝软甲覆体,勾勒出一道迷人的曲线。银西岭顿时瞳孔骤缩,两只眼珠如死鱼眼般充血膨胀起来。
“你这死小子不许看。”墨三江蛮横的用蒲扇大手遮住了银西岭那贼光闪烁的眼睛。
少女闻言,香肩微微一颤,快速的从身上解开青丝软甲,素手一招,紫色的纱裙重新遮盖住玲珑有致的一角曲线。
少女陶苗脸泛红晕的把一件瑞气蒸腾的青丝软甲向银西岭递过来。银西岭心绪不稳的接过青丝软甲,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自己上衣,迅速的把青丝甲套在自己身上,感受到青丝甲上残留着佳人的一丝余温,银西岭精神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轰隆”一声巨响,整座山洞都在剧烈晃动,随时有塌陷的危险,两只身长百丈大的太古夜枭凶禽张开如精钢所铸的黑翅凶猛无比的拍击在山顶,强绝霸道的力道震得整座山都在颤栗摇晃,夜枭双尸寻觅银西岭多时未果,最后竟连神识烙印都中断了,两只夜枭尸终于爆发了滔天的怒火。
“小子,既然你不肯出来,将爷就让你沉眠在此山下,永远当山奴吧!”
两只羽翼遮天的太古凶禽又开始了毁灭式的轰击,一道道*的裂缝从山顶逐渐延伸而下,直欲将此山裂为数半。
“此处不可久留了,待会儿冲出去时,银兄弟你先带苗儿走,我留下断后。”墨三江一副不容反驳的样子。
“不行。还是三江兄你带舍妹先走吧!此事皆因我一人所起,你们已救我一命,我绝不会再连累你们了。”银西岭生生死死走过几遭,不想连累太多无辜的人。
正在几人争执不休时,一声异常雄浑的啸音传遍四极八荒。
一道矫健如龙的身影腾空而起,登上南山之巅,眼含厌恶的看着两只发狂的太古夜枭,太古夜枭身上那浓烈的死气对来人无丝毫威慑。
“哪里来的两只鸟人,无故来此打扰本王清修,当真是嫌命长么?”
来人言语相当霸气,丝毫不把凶威足以裂天的夜枭双尸放在眼中。
“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先给将爷我打打牙祭。”性格跋扈的夜墓厉啸一声,展翅从九天扑下,凌厉无匹的罡风把山顶上的林木都绞成碎屑,闪着幽光的森森利爪犹如死神镰刀般慑人心魂。
敢与夜枭双尸正面争雄的那名男子体壮如人熊,眸光如金灯闪耀,一头金色的长发如利矢横空,一身紧身的黑衫下隐现出充满爆发力感的肌肉,一看就是头角峥嵘之辈,面对夜墓尸将惊天的扑杀所表现出来的沉稳和气定神闲,远非常人能比。
夜墓尸将那足以蹬裂高山险峰的幽黑利爪竟被黑衫男子单手抓住,接踵而来的便是充满暴戾的虐杀,夜墓尸将那百丈长的本体竟被黑衫男子单手抡起,狠厉无情的砸在满是尖锐岩石的峰顶上,污血飙飞,山石乱溅,整座山体又开始剧烈的动荡。
山洞内四壁动荡,随时会塌陷,银西岭低声骂道:“都是一群混蛋,不能去天上打么?非要跟这座大山过不去,小心惹怒山神,把你们都轰成渣。”银西岭三人都聚拢在洞口,如果山洞倒塌,能第一时间跑出去。
一直在冷眼旁观从未发言的夜枭神色凝重的盯着黑衫男子那霸道绝伦的肉身力量,感到惊撼莫名,天下间何时出了这么一个素未谋面的年轻高手,连与自己伯仲之间的卵弟都不是其一合之将。
“道友请住手,敢问道友师出何门?”
见识过黑衫男子那恐怖绝伦的ròu_tǐ力量之后,夜枭明智的选择了绥靖和解之道,而不是同夜墓共同杀敌,因为黑衫男子让纵横尸海多年的夜枭都感到一股浓烈的危险气息。
黑衫男子充耳不闻,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把抓住夜墓一只宽大的肉翅,生生从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