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等待了多久,大约有半小时多的时间,在确定保姆肯定已经出了这别墅,而且大概还跑出去很远了,她就打算出来了。因为毕竟里面的空间实在是太密封,在加上,那本就是一个人的容量,四周都是密封的,只有一点点的出气的地方,到底还是呼吸有些不顺畅的。再者她担心在里面呆地太久,保姆在外头追踪她半天却什么都没发现,就又反过来生了疑心返回这别墅。到时候就不好了。
半个多小时,不多不少,时间上已经是差不多了。
轻轻推开**侧木板,放到了地上,她一手捏着枪,慢慢地蹭着身下的暗板,一点点地钻了出来,只是脑袋才刚探出了一些,一个淡淡的轻嘲声,扬了起来。
“哟,终于出来了,里面的空气不是很好吧,居然也能在这里面呆上那么久,可真是委屈你了。”
有那么点恶作剧,又有那么一点嘲笑。
她心里一惊,手动作的比脑子快,手腕一翻,枪口就转了过去。
“不许动。”女子的声音却是蓦然一冷。“否则,我一枪就打爆你的头!”
她并没有瞄准保姆,但是保姆这枪,却是恰恰好瞄准了她,且恰恰好正是脑袋。
“别动,你最要明白,你今天那是逃脱不掉的,你可要知道,你这样子不听组织的话,已经是在选择背叛组织了。”保姆又命令了一声,疾步朝她走来。“我只是来带你回去的,你别逼我在这里杀了你。我不想要对你动手。”
刘乐乐的心,就松动了一下。
不是直接杀她,而是要带她走,那么说,她就还有机会。譬如说,开车上路的时候,或者在路上的时候,事在人为,她还是有机会扭着现在这劣势的。
还是有机会逃脱的,毕竟她也是训练过的,就算这个保姆再厉害,但是两个人都是女人,在力气上应该是相差不多的,所以到时候只要她发狠一点,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她没有反抗,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枪被保姆给夺了过去,然后换她的枪,顶在了她的脑袋上。重金属的感觉,在这个深冬的夜里,是带着冰冷的刺痛感的,那是非常有压迫感的,被这危险的东西给顶着脑袋,她不可能不害怕。
然后,为这位看上去有将近四十的保姆的身手而震惊。到底,她是什么时候又回来的这个房间。她又是怎么发现,她就躲在这里的。
本来都是藏的天衣无缝的,一开始的时候,她是可以确定,第一次来的时候,是没有发现的,但是为什么最后就是发现了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不是第二次的时候,她发现了什么,对,她的行李没有带走,包还放在房间里,是不是就因为这样子,让她钻了空子,判断了,她还在这个别墅的原因。
然后那个电话是不是也是故意打的,故意让躲在里面的她听到,然后想着她会追出去,接着又让门关上了一次,只是她却留在了房间里。等待着她的出来,然后一举抓获了她。
这些都是未解的谜,但这谜足够让她知道这位保姆的厉害。所以,保姆不耐烦地用枪口敲着她的脑袋,让她赶紧从**下钻出来的时候,她照做了,然后又被她用枪给逼着,回了自己的房间,因为保姆表示,让她拿上她的那些重要东西。
包,被放到了**上,和她离开时放置的位置有些不一样。但是她没多想,只是以为这是保姆在找她的时候,翻弄的结果。她现在心里急速思考的是,她应该怎么逃脱。可就在她弯下腰去拿自己包的时候,她的身子,突然被人给重重地推了一下,然后四脚朝天地倒在了**上。
她正恼地要瞪眼的时候,保姆却紧跟着压了过来,什么话都没说,冰冷的枪管顶在了她的太阳穴上,放了枪!
她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睁大了眼,身子软了下去。鲜血,犹如流水一般地从她的太阳穴上流了下来,浸染了白色的被单。
保姆的脸上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平静的厉害,仿佛啥一个人对她来说,就跟收拾了一张**铺一样的简单。
收起了自己的枪,她将先前从刘乐乐那里夺来的手枪拿了出来,取出一颗子弹之后,放到刘乐乐的手里,做了一个握枪射击的动作之后,给放在了她的手边,然后又稍微摆弄了一下她的身体,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铺,再然后训练而有素地收拾起了屋子,就像是她本来就是一个保姆似的,而不是一个杀手。
等到整个屋子都收拾的整洁了,看上去没有被翻乱的痕迹了,她才撇了一下嘴,暗嗤了一声——还真是一个大麻烦。
刘乐乐是肯定要死的,但是原本的计划,是想让她出去了之后,制造一出意外的。因为上面不想再惹什么麻烦,刘乐乐意外而死,会让事情变得相当简单。
到时候她死了,刘申就没有什么可以威胁的资本了。再说了,他们的组织是不允许出现任何一点点的岔子的,既然刘乐乐这个人已经没有了什么利用价值,那么组织上面是不可能留着这么一个废物的。
与其让这样子的废物浪费时间的话,还不如解决了来的痛快,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刘乐乐到底是知道了他们组织的一些事情,指不准这个女人到时候因为着什么事情把他们给抖了出来,那么这事情就严重了,所以还是以绝后患。
死了,总不会给他们惹出什么事情来,她现在这样子,别人看到,也最多觉得她是自己想不开了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