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练习时觉得口渴,攸瓷自己跑去买果汁喝,突然被几个高年级的学长叫住,把他带到教学楼后说话。攸瓷迷惑的听那些人说着“一年级的不要太嚣张”“不要以为有迹部撑腰就得意洋洋”之类的话,跟着问:“小子,听到没有?”
“嗯。”攸瓷点头,说:“那攸瓷回去了。”
“竟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那些人突然就很生气地揪攸瓷头发,把攸瓷都弄痛了,所以很不客气的打倒他们。打完以后有点烦恼,不知道要不要拿他们的钱包。手冢爸爸说攸瓷不可以拿,可是钱包(学长)扔在地上很浪费,钱可是很重要的东西呢!亚久津又不在。
正犹豫不决,刚好日吉若找来,很悠哉地问:“打完了吗?”
攸瓷点头,询问日吉:“不拿他们的钱包吗?”
日吉张了张嘴,很郑重地摇头说:“不可以。”
“哦。”虽然心里不太愿意,攸瓷还是听话的牵着日吉的手离开。走时又不舍的望望地上的钱包(学长)们,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那么浪费。钱是相当于能源一样重要的东西,可是大家都不要。以后打架要不要叫亚久津来,只有亚久津不会浪费。
下午训练后有一段休息时间,岳人跑来问:“攸瓷,有没有看到慈郎,那家伙又失踪了。”
攸瓷想了想,牵起岳人走向学校某片树林里。在小树林里绕了几圈,攸瓷指着前方说:“在那里。”
岳人走过去,果然就看到躲在树后的慈郎。恼怒地上前一脚踩他胸口上:“慈郎,你训练又偷跑!”
“唔……”慈郎半睁开眼,打着呵欠说:“怎么是岳人啊……攸瓷呢?”
“慈郎!”攸瓷从岳人身后走出来,蹲在慈郎身边,推了推他:“起来了,要训练。”攸瓷对训练可是很认真的。
“不要,我很累啊。”慈郎软趴趴地爬坐起来抱住攸瓷,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在攸瓷颈间嗅了嗅,闻到熟悉的奶香味,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
一直看着的岳气的踹开慈郎:“喂喂,你在干什么?”自从知道攸瓷的过去后,岳人可是完全以攸瓷保护者自居的。
“什么啊,只是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嘛!”慈郎一脸冤枉地被踹痛的肩膀嘀咕:“我又不是真咬。”
“白痴!”又被岳人狠狠敲了一下,拉起完全不明状况的攸瓷:“走了攸瓷,别管这家伙,就让部长罚他好了。”
“啊啊,不要啦!”慈郎忙抱住攸瓷:“这几天训练好累,让我再休息一下嘛!至少不能带攸瓷走,没有攸瓷抱我睡不着。”
“你这家伙……”岳人虽然嘴上不客气,但其实这几天的加倍训练他也很辛苦,想了想还是坐下。慈郎很开心的抱着攸瓷躺在草地上,怀中的小孩子又香又软,慈郎忍不住在他身上磨蹭。攸瓷不管手啊脚啊都是很可爱香香软软的,唔嗯,太喜欢了。
“慈郎,会痒……”脖子被蹭得痒了,攸瓷缩了缩肩,抱住慈郎的背。
两人在一起最多的时间是睡觉,肆无忌惮惯了,看到岳人眼里却是慈郎正压在攸瓷身上,手在他身上很不规矩的游动,当下本能一脚过去。
“哇——”这一脚让慈郎在草地上滚了几圈才得以停下,爬起来瞪着岳人问:“岳人你干什么?”
“……一时脚痒。”面对满脸单纯迷惑不解的慈郎和攸瓷,岳人只能装无动于衷的扭过头。慈郎和攸瓷闹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会突然觉得两个人的动作很暧昧……对朋友产生这种想法,实在是太丢脸了……
“哪有这样,那我也脚痒!”莫名其妙被打扰,慈郎当即不客气的跳起来就要踹向岳人。恰好这时候攸瓷站起来,害得慈郎差点踢到他,收脚不及当场摔在地上。攸瓷拍拍裤子上的草叶,对慈郎伸出手:“慈郎不睡了,要训练。”
“啊,可是我晚上都睡不好。”慈郎懒洋洋的爬起来抱住攸瓷,在他头顶上蹭蹭:“攸瓷搬到我家来住好不好,借住部长家和借住我家不是一样吗?”
“笨蛋,谁告诉你攸瓷是借住?”岳人双手插腰说道:“部长是要收养攸瓷啦。”攸瓷和迹部的血缘关系岳人并不知情,但网球部众人多多少少都从迹部的态度看得出,迹部绝对有意向要收养攸瓷。
“咦,但是攸瓷不是手冢家的人吗?”慈郎惊讶地问。岳人并没有将攸瓷的事宣扬,他只告诉了凤和冥户亮,因为那两个家伙比较靠得住。而且当时因为知道攸瓷的事,竟然因为太过小心翼翼而不知道该怎么和攸瓷相处,也是凤建议他照平常这样,不然岳人一时还不能那么自然呢。
“马上就会改叫迹部啦!”岳人鄙视的眼神扫向慈郎:“迹部家族要收养一个小孩有多难?”
“说的也是。”慈郎转向攸瓷:“攸瓷也同意了吗?所以才住到部长家?”
“嗯。”攸瓷点头:“迹部说攸瓷改名叫迹部攸瓷。”
“哎~~!”岳人慈郎都有些惊讶:“那么快就办好手续了?那以后攸瓷和部长就是一家人了!”
攸瓷摇头:“攸瓷的家人是手冢爸爸他们。”
“笨蛋。”岳人敲他一下:“你不是要改名迹部了吗?以后当然是迹部家人啦!”
攸瓷困惑的皱起眉:“叫迹部,就不是手冢家人了吗?”
“那是当然啊!”岳人牵起攸瓷,同时揪住慈郎衣领:“走啦走啦,快点回去训练!”
“……“攸瓷沉默,始终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