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相公祖师所为?”,“哈哈,哈哈”,欧阳轩依旧只是笑笑,没有答话。在李淑宁心中现在的欧阳轩还是夏王的传人,还没有和那个夏王联系在一起。在中原的史书上连欧阳轩的名字也只记述成欧阳氏,这也拜汉武帝所赐。除了皇帝的秘事录中有记述外,中原人还真不知道夏王的名讳。以后或许也不会,无论哪位帝王都不想自己头上悬着另一个王者之剑。对于这一点欧阳轩向来都是一笑置之,刘述做得更绝,几乎将史书上所有关于夏王的记述全部抹去,甚至连华夏国都变成了谟厦国,也只有帝王知道还有个富饶的华夏国和一个夏王存在,夏王只会出现在百姓的传说中。
欧阳轩笑了一会儿说道:“如果说为夫即是夏王,贤妻可曾信得?”,李淑宁傻傻的看看欧阳轩,然后摇摇头说道:“不信,若是夏王,怎会出现在这里?听华夏使节说,他们临来前,他们的圣皇,也就是景帝封的夏王还送过他们。而那一日相公与妾身似乎好像大概差不多还在房间中……”,李淑宁羞涩的说道。
“这天下之事绝非视听所见,奇迹往往就在身边。皇帝那有个盒子要用玉玺打开,那里有关于夏王的一切记述,下次可求皇帝借阅”,“嗯?还有这事,不行打道回宫,快”。
“又不急于一时,先回山庄。待处理完魏王之事,再去看也是不迟。现在皇帝恐怕比你我还要急于打通道路,哪里有时间与你玩耍”。
“好吧,就听相公的。华夏使节还在,他们一时也走不了,路通了请他们与庄上一聚”。
“明日里他们即回了,毕竟华夏北方同样大雪封路。也需要各级官员各司其职,华夏可没多余的官员”。
“他们怎么回去?这里到天水关尚有八百里路程”。
“地上不行,当然从天上,这个就不劳贤妻操心”。
“不行,妾身还是回宫,要看看他们怎么从天上回去”。
“哈哈,不必了,明日他们要行经山庄,再回华夏”。
百里的路,一行人走了一下午方才到山庄。山庄内积雪早已清扫干净,别克和古丽疯狂地在后院的草地上追逐嬉戏。凤皇不喜欢这种极寒的天气,早已经回到自己的暖棚之内,享受梧桐果。
夜里欧阳轩将李淑宁安抚睡下,才带了一个飞碟中队赶往沙紫山,那里的雪要比汉中的厚上许多。二十多万大军的营地完全淹没在茫茫雪原之中,找了许久,才通过热辐射扫描找到位于山坳之中的营地。在距离营地三十里外的一处山谷中降落飞碟,卸载下足够用一冬的粮食和御寒柴草,用飞碟碾压了一条通往营地山坳的道路,终点就在离营地三里的地方。黎明前欧阳轩只留下一艘飞碟,其余飞回大宛基地。欧阳轩带着这艘飞碟降落至离营地最近的山头上。带上十名侍卫,套上滑雪装备,命飞碟趁着夜色降落于隐蔽之所待命。
太阳升起之时,欧阳轩已在雪洞里美美的睡了一觉,值班的侍卫叫醒了还在熟睡的欧阳轩。看了一下表,问道:“他们发现路了没有?”。
“回陛下,那群笨蛋,连远哨都未放,还未曾发现新路”。
“再等等,三里的距离也该发现了。这群笨蛋”。
“陛下,要不要提点他们一下”。
“朕还不想见他们,等到中午,若是还未发现,再去提点一下,有干粮没,饿了”。这时一名侍卫赶紧上前,将放在保温盒里的粥倒出来,递给欧阳轩。“属下该死,让陛下挨饿,实是死罪”。
“中原呆久了?羽林将士与朕本是兄弟,何来死罪之说?下次再如此说,就让兄弟们拖出去晒晒太阳”,欧阳轩抄起一个木棍给了那名侍卫一棍子说道。
“陛下,到了今年,正好服侍陛下满五十年了,按制今年即是轮换,甚是不舍。不如陛下和李将军说说,就不要轮换了”,那名侍卫弹了弹身上的辉,有些黯然的说道。
“唉,时间过得真快,又是三十年。你们与朕身边也是学了不少,该去外面闯闯了,不要总困于朕的身边,施不得手脚。如今密事司、白狼队、战狼队、渤海国、胶东国都缺人手,都去闯闯吧。每三十年朕都要经历一次离别之通,无论到哪里都是兄弟”。
“陛下,吾等情愿终生侍奉陛下身前”。
“哈哈,那可要等个数百年,天天面对尔等面孔,估计也要生厌了。这华夏有尔等一份,替朕好好守着,总比窝在朕身边强上许多。别再啰嗦,在多嘴,让他们把你扔到雪地上晒太阳”。
“嘿嘿,这次恐是最后一次和陛下同行任务,又是如此枯燥”。
“哪那么多废话,快去收拾了”,欧阳轩匆忙喝完粥,继续躺在雪洞的防潮垫上迷糊。
而这个时候的终南山庄,李淑宁正饶有性质的看着巨大的飞机从山庄上空飞过,转头东北,飞向长安方向。飞机在长安城南三里外垂直降落,华夏使臣早已等候于此,与送行的户部官员一一告别后,登上飞机旋梯,再次挥手告别。在大唐众人的无比惊诧中,飞机缓缓起飞。低空飞至终南山庄,再次降落,使臣与李淑宁一一拜别。才登上飞机,在李淑宁的无限憧憬中缓缓起飞,升至万米高空,在加速向西飞行,迅速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
“这就是夫君说的从天上走?”,李淑宁和身边的羽林侍卫说道。
“夫人,这是飞机,华夏常见,做中转之用。由以华夏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