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算是闯了祸了!把这个军官的胳膊踹断,那这件事就不可能再无风无浪的平息掉,这两拨人也就站在了不死不休的对立上!“跑!”随着玄宝的一声大喝,一把抓起了洪梅的胳膊,大步往前跑,后面的洪升也拉着宁仙儿,冲来了面前的兵士紧跟而来!那军官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嘴里一边惨叫一边大骂:“吹号!召集校营!给我抓着这几个兔崽子!男的给我千刀万剐,女的给我送去军营,老子玩完全营都给我来一遍!”悠扬的号角在深夜里突然响起,过了好半天才有不少在青楼和赌场的官兵衣衫不整的跑出来,有的还边跑边提着裤子,更有粉头穿着肚兜在后面追上来,手里捧着腰刀,嘴里喊着:“军爷,慢点,你的刀忘记拿了!”这样的战斗力当然不可能打胜仗,如此拖沓的军风上了战场也只不过是一帮草包部队,全都是去送死!可是如果是用来对付百姓,那就绰绰有余了!此时的玄宝等人都已经跑回了客栈的柴房,赶紧把还在呼呼大睡的宁五斤叫醒,然后匆匆拿好行李跑出了门!街上大乱,马蹄阵阵。 五人躲在了黑暗中,看着远处一对对的兵士开始挨家挨户的查人,心中大急。“咱们应该先出城!”宁仙儿毕竟是将军之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去处,洪梅和洪升也快速的点点头,这凤溪无城墙,只要抹黑出了城,就不用怕官兵的追捕了!玄宝却摇摇头说:“出不去了!他们有马,会在第一时间封锁出口!这凤溪虽然没有城墙,但是却只有一个出城的关口,那就是饮马桥!只要他们守在那里,我们就等于是自投罗网!”“可是他们现在搜城,我们躲在城里一样不安全啊!”洪梅有些着急的说着,听着远处喧闹的声音,好像那些官兵越来越近了!“去城西!”玄宝对众人说:“那里是马场,地方很宽广,而且很多场主都是朝中大臣的亲人,这些军人虽横,却也不敢轻易得罪他们!”众人一听,也觉得颇有道理!洪梅把从车上带下来的长枪往背上一放,对玄宝说:“阿玄哥哥,我听你的,咱们现在就出发!”洪升也护在了宁仙儿的身后说:“仙儿莫怕,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宁仙儿红了脸,却含羞对着洪升点点头。只有宁五斤还是一副大梦初醒,朦朦胧胧的模样,茫然的看着众人说:“好端端的,我们为什么要跑啊?难不成咱们已经露馅了吗?”现在这个时候,也没有人会去解释给他听,所以宁仙儿一把拉起了他的胳膊,娇嗔的说:“五叔不要问那么多了,反正咱们现在是生死关头,先去了马场再说!”趁着夜色,众人迅速的在街边奔跑,有时候又钻进了巷子里面,躲避着那些官兵的追赶。不过敌人有马,所以脚程比较快,而且战斗力不行,但是毕竟受过排兵布阵的训练,知道抓人要先阻其去路和退路,才能瓮中捉鳖,所以把主要的街口都给堵死了!看着前面通往城西的路口被十几匹兵马给堵的严严实实,宁仙儿躲在一户人家的墙根底下顿足说着:“怎么办?我们过不去了!”洪升看了看面前的这个人家,脑中灵光一闪,对众人说:“咱们干脆上房,从房顶上绕过去!”这些房子都是一家挨着一家的临街宅院,能在凤溪住的都不是穷人,所以最少也是两进的房子。如果能上到房顶,倒也能绕过官兵的封锁线!众人同意了这个办法,洪升开始寻找爬墙的最佳位置。洪梅在后面催促他:“快点!都怪你,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出去,害的我和仙儿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这才跑出去找你们,现在惹祸了,都怪你!”洪升苦笑,一句话也不敢反驳。这件事的确怪他,若是妹妹再知道他把卖马的银子都输了,那更是要命了!若要使仙儿知道了,那还不…洪升简直不敢想了,好在玄宝走过来,拉着洪梅说:“现在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必须共度难关,不要互相埋怨,否则只会让压力变大,影响事情的进展!”洪梅吐了吐舌头,眼睛看着玄宝说:“阿玄哥哥,我知道了!我不说他了。阿玄哥哥,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说话好有道理呢?还有,你好像很懂得打仗?头脑好冷静,你是否也是军中之人?”对于洪梅的问题,玄宝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虽然大家已经是患难与共的朋友,可是他毕竟是玄军的主人,而宁仙儿和洪升、洪梅她们都是寅将之后,宁五斤更是寅军将领,这实话说出来,真的可能会让大家反目成仇!想了想,玄宝还是决定隐瞒下来,看着洪梅说:“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你们的朋友!跟你们生死与共,不会出卖你们,更不会害你们!”听他这么一说,大家也知道他是在故意隐瞒身世,虽然有些奇怪他为何总是隐瞒自己,却也不好再追问。阿玄说的对,大家是朋友,朋友是不计较出身的,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只要跟大家一起共患难,那就不需要了解太多,想说的时候,他会告诉大家的!“我们就从这里上去!”洪升指了指头顶上的屋脊,那里跟后院的院墙交汇,不是很显眼。众人都围了过去,洪升从身上拿出几根细长的布条,慢慢的缠在手中的索钩上面。玄宝这才清楚的看到了他手中的那根索钩,似乎是缩小了的攻城钩爪,前面是三只钢爪,尖端很亮很尖,如果勾在人脖子上,肯定能扯出三个血洞!钢爪的尾端则是绑着一条长长的绳索,那绳子似乎不是用细线来编的,而是有些像牛筋跟一种麻藤的混合物,看起来非常有韧性!此刻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