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哲看到白浔走过来,一把拉住白浔,道:“你往哪里去?我这里正好还有位置。”
白浔见是秦哲,一屁股坐下来,道:“人太多了,我有点头晕。”
秦哲担心的看着白浔,道:“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我又没病去什么医院?可能是这里太闷了,没事的。”白浔道。
秦哲还是有点不放心,不过看白浔脸色如常,倒不像是病了的样子,也勉强宽了心。
“刚才倾城和你说什么了?”秦哲问道。
白浔翻个白眼,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本来也不是哑巴啊。”秦哲道。
“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当自己是哑巴了。”白浔道。
“我为什么要当自己是哑巴?”秦哲反问道。
白浔没搭理秦哲,要是从前,她已经动粗了。
阎京忙着四处敬酒,一圈酒敬下来,整个人已经烂醉如泥,白浔皱着眉头看着阎京,然后对秦哲道:“你负责把他送回去。”
“凭什么?他是你男朋友,又不是我男朋友!”秦哲不服气道。
“不要逼我动粗。”白浔道。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秦哲怒道,***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是啊,我有胸。”白浔指着胸口说道。
“你这也叫有胸?阎老弟真是重口味,居然喜欢你这样的!”秦哲故意取笑道。
白浔一脚踩在秦哲脚上,秦哲惨叫一声,抱着脚差点栽倒在地上,白浔若无其事的走了。
秦哲把阎京送回家,阎京还没清醒,不过还好阎京的酒品还不错,喝醉了就只是睡觉,不会四处惹事,不过白浔还是有点不放心,让厨房熬了醒酒汤给阎京灌了一大碗下去。
阎京睡醒已经是晚上了,醒了觉得头痛无比,自己按着穴位扎了两针放了点血,这才缓过来,见白浔趴在床边睡着了,拿了毯子给白浔搭在身上,白浔本来浅眠,这一碰就醒了。
“你醒了?”白浔揉了揉眼睛,问道。
“嗯,你上床上来睡吧。”阎京道。
白浔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困,爬上床就往被窝里钻了进去。
“你饿不饿?”阎京问道。
“不饿,你别说话,我睡会儿。”白浔道。
阎京保持那个姿势坐了好一阵,才轻手轻脚从床上下来,他睡了半天,到了晚上反而睡不着,便下楼去院子里散步,正好遇到白一鸣在修剪花圃,阎京走过去,道:“爷爷,怎么还不睡?”
“人老了,就没那么多觉想睡,总是害怕一闭上眼就睁不开,索性就不睡了。”白一鸣笑道,将修剪好的花枝放在一边。
“爷爷说哪里话,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休息,不然真会影响健康的。”阎京道。
“青帮我现在已经交给你们了,我成天除了吃就是睡,再不活动活动可真就成猪了。”白一鸣笑道。
“说起来,倾城的事,爷爷知道吗?”阎京问道。
阎京觉得倾城的事,白一鸣应该知道,不管如何,倾城都曾是白一鸣器重的人,虽然倾城离开白一鸣身边是倾城的选择,然而对白一鸣来说,也算是一种失去吧。
“知道,那是她自己选的路,没有人逼她,不过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保她一条性命,说到底,是小浔欠了她的。”白一鸣放下剪刀,说道。
“爷爷为什么不跟阿浔说?”阎京问道。
“小浔啊,有时候就是太过于直了,她不懂得怎样折中,总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不过有你在,我也放心了。”白一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