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哲,里面,那些人我都认识,阎京!对,你叫阎京出来就知道了。”秦哲大叫道。
阎京在屋内就已经听到秦哲的声音,连忙从屋内跑了出来,果然看到秦哲在外面,正跟狼狗对峙。
“老大叔,他是我的朋友,请你让他过来吧。”阎京道。
贡嘎拙仁看来人的确认识阎京,便喝住了狼狗,狼狗十分听话的安静了下来,秦哲这才吐了口气,丢了手里的树枝,避开狼狗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阎京身边。
“你怎么跟来了?”阎京十分意外的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们这群王八蛋就这么又把老子撇开!”秦哲怒道。
阎京出于对秦哲的个人安全考虑,所以他们再次回到太港城,并没有告诉秦哲,秦哲没有必要来陪他们冒这个险。
“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们这次来太港城,很可能是有来无回。”阎京直言道,企图打消秦哲跟他们一起去地下国师府的想法。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秦哲问道。
“当然。”阎京道。
“如果你真的把我当朋友,那朋友之间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你这样,只是把我推到小人的行列去了,我秦哲不是那种人。”秦哲道。
“可是地下国师府凶险万分,万一……”阎京道。
“怕什么怕?能和你们死在一起,黄泉路上还有个伴不是,我也不孤单。”秦哲道。
阎京无话可说,只好叹了口气,道:“你还没吃饭吧?先进来去吃饭。”
“你别说,我还真饿了,飞机上的东西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难吃。”秦哲道,径直往屋里走了。
众人吃过晚饭,因为秦哲的意外到来,所以大家又重新开了一个短会,把进入地下国师府要注意的事做了个统一的规划,这一次,他们不打算再带上贡嘎拙仁了,上次贡嘎拙仁遇到意外,已经令阎京他们非常后悔,加上他们已经去过了一次,也记住了路线,因此不再需要贡嘎拙仁跟着他们一起去冒这个险。
短会结束之后,阎京叫秦哲和自己去太港城的商品店购买一些用得着的干粮,他们这次出发走得很匆忙,什么都没有带,贡嘎拙仁家也只有一些干馍馍,燕离人和百里琰都吃不惯,因此阎京就想到去买些干粮,不过正重要的是他想找理由再劝说秦哲不要跟着他们一起进入地下国师府。
秦哲也知道阎京的意思,不过他是打定了注意必须跟着一起去的。
从商店出来,两人手里都提着两大口袋吃食,商品店的老板见他们买这么多东西,主动提出来帮他们运送到贡嘎拙仁家,两人见东西的确很多,就答应了下来。
晚风徐徐出来,夜晚的太港城只有零星几点灯火,十分的宁静。
两人走了一段路,阎京才道:“你真的打算明天跟着我们一起去?”
“我必须我抛下了,这次想都别想!想当初去神农架,不也凶险万分,我们不是都挺过来了?”秦哲道。
“这次不一样,地下国师府比神农架还凶险万分。”阎京道。
“我不管他到底有多危险,我反正就是不能让你们自己去,你要还当我是兄弟,就不要再劝了。”秦哲道。
阎京知道他就算再怎么劝,秦哲也是铁了心要跟着一起去了,也就不再劝,说道:“你是第一次我们去地下国师府,在里面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惊慌,尽量跟在我身后不要走开。”
“我才不要跟着你,你连个武功都不会,我要跟也跟着阿浔。”秦哲笑道。
“老早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阎京佯怒道。
“不服你来打我啊!”秦哲笑道。
“好。”阎京道。
两个大男人,在太港城静谧的夜晚,在半弯月亮下互相追逐起来,彼此心中却都不轻松,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再走出地下国师府了。
回到贡嘎拙仁家,两人各自回了卧室,白浔已经洗漱好了,见阎京回来,就知道他没有说服秦哲。
“他还是执意要跟着下去?”白浔问道。
“嗯,我怎么劝说都听不进去,明天下去之后,你多注意到一点他。”阎京道。
“我会安排冷血保护他的。”白浔道。
“不行,冷血必须寸步不离的保护倾城。”阎京道。
倾城是他们这群人里最聪明,同时也是最了解地下国师府以及鬼楼的人,因此首先倾城不能出任何事,否则,他们很可能真的陷在地下国师府里出不来。
“那好,我会尽量保护他的。”白浔道。
在白浔眼中,她首先要保护的不是自己,也不是秦哲,而是阎京。
众人一夜难眠,第二天一早,就从贡嘎拙仁家出发了。
贡嘎拙仁依旧为他们找来了本地最好的骆驼,临行前,燕离人有对贡嘎拙仁交代,如果到明天早上他们还没出来就报警。
阎京他们按照路线一路往地下国师府而去,这一次他们已然没有了心思去欣赏沙漠,只有秦哲一路都很好奇沙漠的奇妙之处。
经过将近三个小时的穿行,众人来到了地下国师府的位置,经过风沙的移动,国师府的位置有了不小的变动,阎京他们凭借倾城当时照下来的照片找到了入口,经过将近半小时的挖掘之后,这才终于看到了地下国师府的入口的石门。
倾城用血玉打开了入口的石门,众人鱼贯而入,入口里面还亮着灯,看来上次他们离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