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8月27日上午九时许,波罗的海沿岸,拉脱维亚首都里加港。
当欧根亲王号重巡洋舰修长帅气的身影出现海面上,港口上等候多时的人群中立刻爆发出一片热烈的欢呼,无数火红的万字旗与红白两色的拉脱维亚国旗迎风招展,给港口罩上一层红霞。
军乐队的乐手们排成三列,跟着指挥的手势,演奏出欢快的迎宾乐。
陈道站在舰桥中,遥望热闹的港口,口中赞叹道:“这还真是锣鼓喧天、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啊,就差鞭炮齐鸣了。”
洛伦兹少尉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阁下,军舰快要靠岸了,您该换衣服了。”
“换衣服?换什么衣服?”陈道不解的问道。
“岸上的军乐队是海军的,那些军官也是以海军军官为主,您作为他们的上级,穿空军的制服不是太合适。”洛伦兹少尉解释道。
陈道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深蓝色的空军上将制服,又看看周围海军军官们的黑色制服,感觉的确有些违和,当即从谏如流转身走回自己的舱室。
在狼穴的时候,经常和戈林厮混,而且还是出身于空军,陈道习惯性地将空军制服当做常服来穿,只有在特殊场合才会更换服装,今天就属于特殊场合。
陈道带着洛伦兹少尉回到自己的舱室,洛伦兹少尉打开装衣服的皮箱。
皮箱里装着三件军装,两件黑色,一件墨绿色。
墨绿色的是陆军上将制服,两件黑色的,一件是海军上将制服,一件是武装党卫军少将制服。
看着三套制服,陈道嘴角抽动几下。
作为德国军队跨圈界人士的杰出代表,自己每天要为穿哪套军装操心,这还真是甜蜜的烦恼。
在洛伦兹少尉的服侍下,陈道换上海军上将制服,转身走出住处。
此时,欧根亲王号重巡洋舰缓缓停靠到岸边,两队人走到舷梯旁。
两队人一队是身穿军装的军人,另一队则是西装革履的打扮。
陈道走下舷梯,扫了一眼两队人,扭头走向西装革履的一队。
这队人中为首的一名男子看起来有五十多岁,长着一张方块脸,棱角分明的长相,花白头发,很有阳刚气概,陈道一看就心生好感。
“乌尔马尼斯先生,幸会,我是海因茨·冯·罗森。”
“总督阁下,我代表拉脱维亚人民欢迎您的到来,您很快将会感受到拉脱维亚人的热情。”乌尔马尼斯说道。
陈道在这位拉脱维亚前地下抵抗组织领袖,现在的拉脱维亚总理的介绍下,和前来迎接的拉脱维亚政府高官们一一握手。
走完流程,陈道转身走向穿军装的那队迎接者,这队人中,为首的是两名德国海军少将。
陈道抬手和两位少将互相敬礼,随后是亲切握手。
“很高兴能够与你们并肩作战,欧姆将军,赫斯曼将军。”
欧姆少将是曾经的齐柏林号航空母舰舰长,也是德国首位航空母舰舰长,随着德国海军的迅速扩张,欧姆少将被提拔为德国海军第一航母编队司令,下辖齐柏林号和施特拉赛号两艘航空母舰,俾斯麦号和提尔皮茨号两艘战列舰,以及其他相应的轻型战舰。
赫斯曼少将全名是汉斯·冯·赫斯曼(读者张三丰扮演),内定的第二航母编队司令,下辖两艘塞克特级航空母舰、兴登堡号战列舰、沙恩霍斯特和格奈森瑙战列巡洋舰,共计五艘主力舰,以及相应的轻型舰艇。
五艘主力舰中,兴登堡号战列舰是兴登堡级战列舰的一号舰,最近刚刚进入德国海军服役,两艘塞克特级航空母舰已经进入施工后期。
寒暄过后,在乌尔马尼斯热情的邀请下,陈道一行人参加在总理府举办的欢迎午宴。
午宴上,一场充满统战味道的演讲是必不可少的。
“立陶宛是立陶宛人的立陶宛,不是俄国的立陶宛。爱沙尼亚是爱沙尼亚人的爱沙尼亚,不是俄国的爱沙尼亚,拉脱维亚是拉脱维亚人的拉脱维亚,不是俄国的拉脱维亚,更不是斯大林的拉脱维亚,在这里,我首先要祝贺在座的拉脱维亚人,你们经过不懈的奋斗,付出可歌可泣的牺牲后,终于迎来了自由,迎来了祖国的独立。”
听话听音,乌尔马尼斯等拉脱维亚高官们听出陈道的言外之意,陈道这是在为德国与拉脱维亚之间的关系定基调,德国不会像苏联那样吞并波罗的海三国。
他们最担心的是前门赶走一只北极熊,后门闯进来一只同样吃人的汉斯狮。
“在此,我还要代表元首,欢迎拉脱维亚加入轴心国这个大家庭。你们放心,作为盟友,作为兄弟,德国有义务帮助你们抚平战争带来的创伤,有义务协助你们重新恢复生产。很快,波罗的海生产建设兵团即将成立,在党卫军的协助下,在战争中遭受苦难的拉脱维亚人民,将重新过上和平、富足、欢乐的生活。”
轴心国集团准许波罗的海三国复国,并成立自治政府,条件是三国必须加入轴心国集团。而作为东征苏联的主力,德国的附带条件是,要在波罗的海三国成立一个名为波罗的海生产建设兵团的组织。
作为党卫军建设发展的总顾问,陈道一手为党卫军定下“三个代表”的最高指导思想,同时还将党卫军打造成德国的******。
德国与波罗的海三国在战火中建立的血盟关系,造就了一大批亲德人士。
陈道经过调查,波罗的海三国国内,有着大量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