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翊命令手下再加一块砖头在柏念文的双脚下,却不曾想柏念文承受不了巨大的痛苦昏死过去。
“长官,他晕过去了。”
见柏念文耷拉着头,士兵紧张地说道。
柏翊看了一眼,冷冷道:“将他泼醒!”
“是!”
士兵转身提起一个装满冰水的木桶,猛的一下从柏念文的头顶倒了下去泼在了。
可能是受到冰水的刺激,柏念文的意识渐渐清醒过来。
“咳咳咳——”
他连咳嗽了几声。
“醒了?”见柏念文的头动了两下,也有声音发出,柏翊鄙视的看着他,说:“祸害的命就是长,怎么整都整不死。”
一旁的士兵恭维道:“长官,还要继续吗?”
“要,怎么不要,他命长着呢,整不死他!”柏翊冷笑道。
柏念文抬起头,冰水顺着发丝向下滴落,嘴角的血也染红衣衫。他扯动了一下唇角,哑然一笑,用微弱的的声音说道:“柏翊,没想到你还活着。”受了那么多痛苦折磨之后,他终于知道对方是谁了。
“让你很失望吧。”柏翊俯身说道。
柏念文再次哑然一笑,失望是肯定有的,当时他一直派人盯着柏翊的家,直到将一切化为灰烬,他派手下去清理了一下,没有找到尸体,手下说可能已化为灰烬,想想那么大的火,没有尸体也很正常,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私底下派人去找到,可最终没有消息,他便也就认定柏翊已死,现在想来确实是他的失误,终归让他逃过一劫,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柏翊,你不过如此。”柏念文一脸瞧不起的表情,报复他又能怎样,凌香已死,他和她这一世永远是阴阳相隔,而他呢,身边还有轻晚,那个和凌香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陪在身边,他知足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柏念文狂笑起来。
“笑吧笑吧,我知道你在笑什么,我就看你还能猖狂多久!我不急,但是我不能保证你的女人会有什么事发生。”看着柏念文自傲的样,柏翊突然饶有兴趣地说道。
明知道柏翊的话只是为刺激他的神经,但柏念文还是忍不住咆哮道:“柏翊,你个畜生,你对付不了我就去对一个女人下手,你还是人吗?”
“哦?急了?呵,柏念文,你在骂我畜生之前,是不是先想想自己是不是畜生呢?你当初强占凌香时,你可否早就是畜生行为?”听柏念文骂他,柏翊不怒反笑。
凌香——
这个名字触动着柏念文的心。
柏念文顿时无语。
柏翊的话确实不假,当初他为了得到凌香,用尽了手段,可最后呢,他什么也没得到,相反还失去了所有。
“你,过来!”就在柏念文心生愧疚的时候,柏翊却对身边的士兵说道:“把他脚下的砖块去掉,换!”
士兵很快明白过来,这老虎凳坐的时间久了,也没啥意思,得换个新鲜的才行。
于是,他快速的拆下柏念文脚下的所有砖头,解开绑在大腿上的皮带,让柏念文的双腿得到暂时的舒缓。
柏念文知道,接下来等待的是更多的酷刑与折磨。
等士兵解开柏念文身上所有的束缚时,柏翊又从外面招来几个士兵,几人一起用力,将柏念文给腾空架起,然后绑在一根铁柱上。
而铁柱的下方是一个火炉,只要燃起火炉,铁柱的温度就会立刻升起,最高温时,铁柱周身泛红,丢一块生熟的猪肉上去,只听见“嗞嗞嗞”一阵响声之后,那块猪肉便成熟透。
柏念文被绑在铁柱上,后背与铁柱之间没有一丝縫隙。
柏翊围着柏念文走了一圈,然后满意的点点头。
“点火。”
随着士兵的一声吆喊,其他几个士兵便开始忙碌着升起火炉。
几分钟之后,火炉的火开始红旺起来。
柏念文已明显感觉到后背的铁柱已有一些温度。
“感觉怎么样?”柏翊的目光一直落在柏念文的脸上,他要看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从舒服到痛苦,这种面部表情的变化可以刺激他的神经,让他产生兴奋。
柏念文没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今天落在柏翊手中,算他倒霉,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呵,大不了就是一死。
可是他却忘记了,柏翊根本不会让他死,而是要他尝尽百般苦。
铁柱的温度慢慢升高,柏念文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扭曲。
他挣扎着,可每挣扎一次,那后背的皮肤就与铁柱之间就“嗞嗞”作响。
“啊——”
柏念文痛苦的惨叫着。
铁柱与皮肤之间有一股浓浓的烟雾升起,同时,空气中传来阵阵令人作呕的烧焦的臭味。
柏翊很满意地欣赏着,可是,他似乎又有些不太满意,这叫喊声是不是太大了点。
“来人,将他的嘴堵上,怎么这么吵,吵得我心烦。”柏翊极不满意地说道。
“是!”
士兵转身找来一块抹布,那抹布又脏又臭。只见士兵将抹布揉成团,见柏念文张嘴大叫时,他猛的一下,将这抹布塞进他的口中。
“唔唔唔唔——”
柏念文本已很痛苦,可现在,能释放痛苦的嘴也被堵上了,他的脸憋得通红,此刻,铁柱的温度已达到70度,柏念文感觉自己后背的皮肤被铁柱灼伤,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柏念文已无法表达出来。
他的脸上全是汗,双手握成拳,指甲已刺入掌心,嘴里发出“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