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回去之后,便派人将凌香被掳的消息给散发出去。
没多久,全桃源村的人都知道凌香被掳,大家惊讶万分,当年亲眼看见凌香沉塘,如今怎么还会被人掳了呢,难道,凌香没死?还有些人猜测着,莫不是同名同姓?
不管是什么,大家未见其人,所以,也只是猜测。
当然,柏念文自然也得到了这个消息。
凌香被掳,着急的应该是柏翊才对,可偏偏柏念文着急上火了。
他想救,却不知道凌香被掳去何处。
而且,对方好像指名道姓的要他去救,难道是……
柏念文立刻想到夏风和梁小雀。
如果凌香真是他们掳去,那意图很明显,就是冲他去的。
可现在,他却不能现身,因为,他想着如何才能将爹娘救出来。
如再不将爹娘救出,只怕二老会死在柏翊的监牢了。他们那么大年纪,却还受着这牢狱之灾,说起来都是他不孝,如果当初不那么任性的话,也不会结下这么多恶果,如今一一得报,而他却无能为力。
想来自己风光半世,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啊。
唉!
说什么都晚了。
现在怎么办,如何才能将爹娘从柏翊的监牢中救出他们。
柏念文现在一愁莫展。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柏念文的思绪。
大半夜的,谁啊?
柏念文不想动弹,只是将目光锁定在门口。
“少爷,少爷!”
一个细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柏念文仔细听了一下,好像是跟班甲的声音。他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门口,却又怕听错了,于是再次问道:“谁?”
“少爷,是我!”
果然是跟班甲的声音。
柏念文拉开门,跟班甲一个闪身,进了屋。
柏念文探出头四下看了看,然后再关上门。
“跟班甲,你怎么找到我的。”
合上门之后,柏念文问道。
“少爷,你让我找得好辛苦。”跟班甲才一开口,那眼泪就叭叭的往下掉。他说:“少爷,自从老爷和夫人被抓走之后,我害怕就躲了起来,等风声过了之后,我再出来找你,怎么都找不到,有一天我在集市上看着一个身影,特别像你,可又怕认错人,就一直跟着,后来才确定,真的是你。少爷,我看你去了将军府,后来,怎么又被赶了出来?”
柏念文静静地听跟班甲说完,最后,他苦笑了一下:“本来是想去救我爹娘的,结果……”他无奈的摇了下头,或许他那天去就是个错误,明知道柏翊不会放人,可他偏偏还是去了,想想爹受的苦,听到别人口中爹娘在狱中的惨境,他的心痛如刀绞。
“少爷,别难过。我虽没什么本事,但是,我这段时间也没白过,我打听出一些事呢。”看着难过的柏念文,跟班甲突然想起前几日听到一个消息。
“什么事?”柏念文收起难过的心,问道。
“总督府传来一个消息,说总督的死跟李敏君有关,还有人说,总督就是李敏君害死的。”
“哦?”跟班甲带来的消息让柏念文沮丧的心情一下兴奋起来,他将跟班甲拉到一侧坐下,继续问道:“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嗯。”
跟班甲将那天听到的一字不漏的讲给柏念文听了。
那天,正巧是雨天,跟班甲一个人无聊的在雨中走着,自从柏棣公夫妇被抓之后,他害怕被牵连便偷偷躲了起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总督府门口。
待他反应过来时,已来不及躲闪,直接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跟班甲一看就知道这人是个大官,赶紧求饶着,不过还好,那天,那人的心情看起来不错,见着有些狼狈不堪的跟班甲只是用着嫌恶的目光打量了他几下,然后,叫他滚蛋。这时,跟班甲自然不敢多留半分钟,赶紧低着头离开,可偏巧,这时从总督府又跑出一个人来,“李兄等等!”
本打算快速撤离的跟班甲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便放慢了脚步,想听听他们会说明些什么,没想到位,后跑出来那人一把抓住前边那人的手臂说道:“李兄,你别走那么快,我告诉你,我今天发现李敏君有些不对劲。”
一听到“李敏君”这三个字,跟班甲的脚步又放慢了许多。
“怎么不对了?”那个被称为李兄的军官眨着眼瞪着后跑出来的军官问。
“我今天看她打扮得很妖娆。”那军官说。
“打扮妖娆就是不对劲了?”李兄白了那军官一眼说:“我说白兄,你别有事没事总盯着李敏君看。好歹她也是总督大人身边的女人,难道你还想有什么想法不成?”
“李军此言差矣,我白某就算是再想女人也不会打她的主意。我一直觉得总督大人的死有些蹊跷。”白军官小声的在李军官耳边说道:“我怀疑总督的死跟李敏君有关。”
“你别胡说,总督大人死的时候,你我都在跟前,怎么会是她呢?她一个弱女子,为什么要害总督大人?”李军官阻止白军官将要继续下去的话题。
“呵,你没听过,女人心,海底针吗?再说,她年纪轻轻,又长得如花似玉,为什么甘愿跟着总督大人,连名份都不要,难道你就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吗?”白军官反问道。
“这……”听白军官这么一说,李军官想了想,觉得他的话有几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