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今天早晨这一次的越野负重训练,大伙儿没有一个人再把秦卓当成菜鸟看,吃饭的时候,都热情的和秦卓打着招呼。
这样子的情况显然不是刘泽希望看到的,他看着笑的如沐春风的秦卓,脸上布满了阴霾,聚集在他身边的几个人也是不忿的看着秦卓,似乎要生生撕碎秦卓一般。
正在吃饭的时候,哔哔的哨子音又响了。
大伙儿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迅速的停止吃饭,将餐盘里的东西都放在一个集中的地方,然后跑步向训练场走去。
秦卓边跑边问身边的狼腿,“吃完饭不休息一下吗,人的身体是有生理极限的,这样训练反而会伤害到身体。”
狼腿一边跑一边道:“敌人可不会给你留下吃饭休息的时间。”
秦卓苦笑着摇摇头,暗道忘记刚才不吃那么多了,现在吃的肚子那么饱,一会儿训练的时候肯定会伤胃。
即便是刚吃过饭,大家的行动也很快,很快大家都站在操场上。
宫头站在训练操场上,他左右两侧分别站着狼胆和狼毫,宫头看着手表,喝道:“你们又晚了十秒钟,每一秒钟对你们,对你们所要保护的人都很重要,甚至在一秒钟就能决定出他的生死,所以我希望你们以后能准时、及时。”
狼毫走出队列,大声道:“今天上午的训练科目是射击和格斗,大家分组练习,还是按照以前的分组。”
很快,大家各自都找好自己的队友,进行分组训练,秦卓看了看左右,只剩下了自己。
狼胆指着秦卓大声呵斥道:“那个兵,喂那个兵,就是说的你,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去训练?”
秦卓道:“报告,我没有队友!”
狼胆道:“没队友,哦,好,那我陪你练。”狼胆走下看台,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都往这边看来。
狼胆走到秦卓身边,道:“你会用什么枪?”
秦卓道:“报告,随便。”
“嗬!口气不小哇,你的意思是说你什么枪都会吗?”狼胆看着秦卓说道。
秦卓道:“你要是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狼胆的目光一凝,盯着秦卓道:“好,口气这么大的士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那这样,我们来比试一下,咱们看看谁的枪法准,比试输了的人一千个俯卧撑怎么样?”
“狼胆,要比试是吗,可以啊,咱们来试试,咱们两个好久没有较量过了,我的手都痒痒了。”狼毫突然走下来,对狼胆说道。
狼胆看了眼狼毫,“狼毫,对不起,现在没兴趣和你比试,有时间咱们再切磋,我现在训练新兵呢。”
狼毫一步不退,紧紧的盯着狼胆,道:“是吗,我怎么看是像在欺负新兵,狼群特战队手册第十五条:不准欺负新人,尊重每一位士兵。狼胆,你忘记了吗?”
狼胆笑了,虽然脸上笑的很灿烂,但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眸子里射出的光反而很冷,“是吗,我称之为训练。”
两个人几乎脸贴着脸,鼻子都要碰到一起了,现场形势一触即发。
宫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两个,眼睛里平淡的很,似乎这里的一切与他无关,他需要他们争斗,他就像是在扮演一个上帝一样,俯视他们,俯视狼群,他知道表面上看似团结和谐的狼群面临着什么样的问题,狼群里面已经斗成了一团乱,但这种乱恰恰是宫头想要的,只有经过一场乱才能分割开狼群,看清楚狼群里面的每一个人的站队。
狼胆已经逐步向刘泽靠近了,宫头三番五次的敲打狼胆但也没有阻止到狼胆向权利迈近的步伐。狼毫虽然一直是狼群资格最老的人,也一直忠于狼群,但宫头需要的不是这个,他需要的是忠诚于他宫头的,而不是忠诚于别的,现在秦卓的到来也威胁着宫头,让他如鲠在喉,但他也不敢违背狼头雷军的命令,虽然雷军已经是一个埋到脖子的老头子了,但他的余威还是时刻笼罩着狼群,笼罩着军队这方天空。
“咳咳,你们两个啊,何必这么较真啊!狼毫,让他们比试一下吧,我也想考核一下狼心呢。狼胆可是我们狼群的神枪手啊,由他来指导狼心是再好不过了。”宫头道。
这哪里是指导啊,简直是施虐啊!让军中之王牌军的王牌枪手训练一个新手,狼毫愤愤不平,但也没有他法,毕竟狼头都说话了,再阻止也不好了。
狼胆笑着看了眼狼毫,似乎在说,我赢了。
狼毫冷哼一声,转身走的一边,他也预计到这样的结果,但他必须要出面,是为了表明他的立场,就是为了让秦卓知道,他是站在秦卓这一边的。
狼胆对秦卓懂啊:“怎么样?狼心,来吧!不过我们先说好,输了的不准哭鼻子告家长啊!你要是这样,我可就不敢跟你比赛了。”
狼胆这么一说,顿时几个人轰然笑了起来,大家都明白狼胆的意思,他是说,别跟个孩子似的,输了救跑去给雷军告状,要输得起。
秦卓也笑着道:“报告队长,我不会,但同时我也希望某些人输了以后,也别回去打老婆孩子,这样的罪,我可承受不起。”
秦卓这样一说,笑的人更多了,在狼群有一个公开的秘密,狼胆喜欢打老婆和孩子,每当遇到不顺心的事的时候都会回去打一次老婆孩子,当然,由于驻地和家属区距离较远,狼胆也没时间天天回去。
狼胆的脸色很难看,他笑的很阴森,然后对旁边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