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垢是银子,魄力,脑子都有了,常德也信任墨无垢,交代的事情都一门心思的给做好。
“小姐放心,只是小姐和段家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要如此紧逼。”常德心中早有疑问,便在此时问了出来。
墨无垢从来不和外人提家中的事情,常德也跟着自己一段日子了,便就和他说了:“常叔,您知道我家落难了,可知道是因为什么缘由。”
常德也只是小小的听说了几句,回道:“不是说,是因为墨家私造兵器?”
墨无垢当然记得这个子虚乌有的罪名,不要说她家私造兵器,本身做的就是造铁的生意,造出来铁难道除了做些锅碗瓢盆的,就不能做兵器了?况且还是朝中人亲自找上门来要她家做这事。
所以墨少羽才放下了心,接下了这个活儿,哪知道是段绍崖给墨家设的一个圈套,就等着墨家往里面钻。
这兵器造了有半个月,突然就来人抄家,墨少羽也知道私人造兵器犯了国法,这才一直不张扬,就留在自家的密道里面打造,可却被人当成了私自造利器,还给定了罪,而墨少羽也是百口莫辩,要他家给造兵器的官员早就不见了。
哪里还说得清楚道理。
墨无垢心里恨透了段绍崖,自然不能让他好过,对常德说道:“我家一向本分,怎么会做这种事。”
常德好奇问道:“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墨无垢轻笑,而后回说:“当然是有隐情,我家根本是有人上门,还说是朝中密令打造,需要一批大量的兵刃,可抄家之后,那个官员竟然找不到了,而后段家就入手了我家的铸铁生意,难道其中是怎么回事,还看不出来吗?
墨无垢冷笑,段绍崖这一手玩的漂亮,当真是以为能只手遮天了。
常德一听便就想到了,这明摆着就是段绍崖暗算了墨家,怪不得墨无垢对段绍崖恨之入骨,也难怪她急不可待。
“小姐,这段绍崖,可是一朝宰相啊,小姐就不怕他再下杀手?”常德反问。
这一点墨无垢当然能够想到,不过也多亏了有沈琅夜在身后做靠山,若是没有沈琅夜,墨无垢也不敢这样。
“我自然有自保的办法,常叔你只管去做,不要说根本不会出事,就是出了事,我也会保你一家平安,自然有让你全身而退的办法。”墨无垢再次向常德许诺,既然是和他把话都说明白了,也告诉了他这事做起来有风险。
这就要看常德的胆量了,若是能做成,段绍崖还能怎样,这是生意场上的事情,难道他还能想出办法来污蔑不成,已经在这上面失过一次手,墨无垢绝对会更加小心,定要和这老家伙争个高低,也是为了帮沈琅夜一个忙。
常德听了墨无垢一番话,头上都沁出了汗,忙拿出手帕擦了擦,而后想了想,还是决定跟着墨无垢做了,“那小姐要是信得过在下,在下就全力去做。”
“多谢常叔了。”墨无垢平淡回应,自然能够保住他们的生命安全,还有沈琅夜在。
到了家门口,墨无垢却想起沈琅夜和她的约定,今夜还要到胧月亭中一聚,也正好问询家中事情。
这沈琅夜在朝中得力,墨无垢便也要在商场上给段绍崖这老东西好看。
“行了,常叔,你和柑橘休息够了就快些办吧,明早若是准备好了,便来告诉我,开业那天我亲自去。”墨无垢交代道。
还有一些不放心的事情,便对常德说:“常叔,那些从段家来的伙计,你可要小心,必定要调查个透彻才能带到咱家来做事,我不想再出内鬼。”
墨无垢把事事都思虑周详了,只管放着常德和柑橘去做就可了。
三人下了马车,墨无垢又嘱咐了柑橘几句,“柑橘你可得跟常叔好好学学,日后这生意还得你经手,常叔的年纪大了,也做不了多久,你可知道。”
墨无垢本来也是打算让柑橘做这事,现在常德还能帮上忙,就让他给引个路,到时候也自然不会亏待了他,只是家中生意,还是得用自己的人。
“知道了小姐,我会跟着常叔好好学的。”柑橘答应道。
墨无垢这也就放心了,而后对常德说:“常叔,等手上的这事稳固了,您也该歇一歇,我会当我墨家的长辈一样待您,以后的事情还需要常叔掌舵呢,事成之后过段时间就交由柑橘打理就好了。”
墨无垢现今就把事情和常德说清楚了,让他心里有个底子,也是墨无垢做事光明磊落,不想利用人家。
“知道了。”常德答应,没多说其他。
看着天色,天上的小鸟都归巢了,这时间也不早了,红霞满天,常德和柑橘要去忙,墨无垢也该去见见沈琅夜了。
而且胧月亭离着铸铁山庄还很远,墨无垢和沈琅夜交往的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若是有心之人看了去,会给她家惹上麻烦的。
常德和柑橘直接就奔着街上去了,墨无垢回了家中,却看见轻水带着墨无忌围着一个东西在看。
墨无垢进屋轻水竟然都没发觉,等墨无垢走近了给吓了一跳。
“轻水你是干什么呢。”墨无垢笑着问道,将墨无忌抱了过来。
轻水手心捧着一个小小的金蝉,看着做工十分精致,墨无垢也看得呆了,“这是哪里来的,我怎么从来没再家中见过。”
轻水的脸笑的开花,回墨无垢:“这是上次咱家领回来的那个包打听送来的。”
轻水为人聪明,她当然知道那包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