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欧阳锐岂会想不到,只不过他也在等机会。关于解药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机会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寻找了这么多年,也让薛凯在研究,但是至今没有给他一个可靠的解决办法。有些时候只能铤而走险才行!
这一点司马言也是明白,也知道解药对于欧阳锐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他的身体状况已经等不了那么久,必须要速战速决才行。
“我会去盯着欧阳子皓跟薛宁兰还有欧阳涛那边的一举一动,不过我担心薛宁兰会不愿意听从欧阳涛的建议去办事。薛宁兰到底是从哪里弄来了那一粒毒药,我们至今都不曾查到。”
司马言的神态冰冷而惆怅,这么多年过去,他们依旧在为这件事而着急而忙碌着。时隔多年,像是一无所获一样。司马言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有挫败感过,也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无奈过。
“有一点,我到现在还没想清楚。”
欧阳锐话锋一转,语气中透露着神秘的气息,让司马言瞬间惊讶不已:“怎么了?”
欧阳锐靠着椅背,冰冷的面容染上一层艳丽的光,眸子冰冷好似寒冰:“薛宁兰并不是有背景的人,她到底是从哪里找到了这样一粒不管是谁都难以解开的毒药?欧阳涛现在一心只想要保住欧阳子皓跟薛宁兰,但是他们碰面之后薛宁兰却挨打了,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欧阳锐的话透露着无尽的神秘感,让司马言的感官充斥着寒意,他忽然抓住了一丝的光亮,瞪着眼睛看欧阳锐道:“你的意思的,你觉得薛宁兰的背后又一个更大的人在操纵着这一切?”
欧阳锐没有说话,他的表情已经带了很多的肯定。
司马言恍然大悟,转瞬间还是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劲:“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那个神秘人为何不在薛宁兰跟欧阳子皓遇难时挺身而出?”
司马言总觉得自己想要抓住最致命的那一点东西,可无论如何都抓不住。再看着欧阳锐,他好像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你分析的很对,这也是我一直不明白的地方。有些东西暂时被蒙上一层薄雾,让人理不清楚。”
车内的气氛骤然改变,带了几许的寒冷,带了几许的迷幻。
“锐,你也别想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至少现在的情况都是对我们有利的。”
欧阳锐点头,司马言没有再说话,而是开着车,跟欧阳锐一起回到欧阳集团。
这一边,欧阳涛已经逼问了很多遍,薛宁兰始终没有告诉他毒药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
欧阳涛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对上薛宁兰那张平淡如水的脸,瞬间暴怒起来:“薛宁兰,你今天到底说不说那些事情!”
欧阳涛看着薛宁兰,他只给薛宁兰这一次说话的机会!
薛宁兰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从欧阳涛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像是要将她给撕碎了一样。将手中的筷子放下,薛宁兰看着欧阳涛,这才张开嘴缓缓启口道:“其实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跟你解释,因为我不知该从哪里说。”
薛宁兰的那双杏眼就这样一直盯着欧阳涛看,这一次她没有再躲闪欧阳涛的眼神。
“把你所经历的事情都跟我说一遍,不管是从哪里开始,都一一给我说清楚。薛宁兰,你难道还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有多么的危险吗?如果再解决不掉,你让子皓怎么办?”
欧阳涛将欧阳子皓拿出来说,薛宁兰的脸色瞬间有了改变。想到欧阳子皓现在的下落不明,终于交代了事情的所有经过:“其实当时我也只是让李毅帮我去找一些制毒师,询问他们有没有炼制的毒药可以卖给我。然后有一天有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他知道我要毒药,然后就给了我。他一共给了我两颗毒药两颗解药。我在别人的身上试了一颗解药跟毒药。还有一颗毒药喂给了欧阳锐吃,解药则是给了子皓。从那以后,我再也联系不上给我毒药的人。这些,就是事情的经过。”
欧阳涛听完了薛宁兰的话,立刻道:“这就是事情的经过?薛宁兰,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
欧阳涛将筷子扔在餐桌上,身上散发着毁天灭地的盛怒。薛宁兰浑身一颤,立刻道:“其实还有一点,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
薛宁兰背脊发冷,一层细密的汗水从她的背部一点点的冒了出来,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怪异的事情一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欧阳涛的眼中蕴藏着滔天大怒,让薛宁兰惴惴不安:“我见过那个跟我交易的人,不,不应该说他是人,因为他好像……根本就不是人!”
薛宁兰的瞳孔不断的扩张,眼珠子像是要爆炸一样。她的浑身不断的颤抖,整张脸瞬间惨白如纸,好似一碰就会破掉一样。
“薛宁兰,你到底要说什么!什么不是人,不是人难道是鬼?你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能不能不要这么迷信?这个世界,哪里有什么鬼神之说!”
欧阳涛不屑出声,但是他的眼底还是蒙上了一层担忧。不为别的,只为薛宁兰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畏惧。
“真的不是人……他真的不是人……”
吞了吞口水,薛宁兰回过神,看着欧阳涛道:“我跟那个人是在晚上见面的,但是在路灯下……我根本看不到他的影子。当时我并未在意,只是我给了他钱,他给了我毒药之后,我才发现站在路灯下的他,是没有影子的……”
薛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