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锐睁开眼,所见到的第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司马言。 。
两个人的视线堆在一起时,欧阳锐缓缓的移开了视线。
身体上的传来的疼痛让欧阳锐知道,他现在还活着。
能够活着,已经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思绪已经重新回到了他的脑子里,让他知道此刻的慕以沫也是平安的。
“喂,我说你看到我能不能给点兴奋感?”
司马言将橘子扔在一边,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靠着椅子,黑眸紧紧的盯着欧阳锐的那张脸,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感觉。
欧阳锐听到司马言不满的声音慢慢的转过头,淡紫‘色’的瞳孔散发着玩味的笑意。
“看到你,我该怎么兴奋?”
欧阳锐肆意而笑,嫌弃的语调说的司马言差点吐血!
将身体往前倾,脸上透‘露’出哀怨,整个人看起来更是透‘露’出无尽的哀伤:“大哥,你这是在嫌弃我吗?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可以嫌弃我!”
欧阳锐的眉头拧作一团,瞥了一眼愤怒的司马言道:“司马言,你确定你救的人是我而不是夏萱萱吗?我对一个大男人兴奋,你觉得这合乎常理吗?”
司马言被欧阳锐说的有些尴尬,轻咳出声,被欧阳锐说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好。
重新回到原本的坐姿上,看了一眼欧阳锐,司马言继续道:“锐,你是不是想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慕以沫?不过你别担心,她现在没事,就在你的隔壁。”
司马言贼兮兮的笑着,将所有的事情跟欧阳锐说了一遍。
欧阳锐听着司马言的话想要起来,吓得司马言赶紧起身阻止:“锐,医生让你现在好好的休息,暂时还不能过去,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休息为好。”
欧阳锐抬起头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司马言,嘴角微微‘抽’搐,看了一眼他道:“我只是想要起来喝杯水,你在想什么?”
嫌弃的语气让司马言有些尴尬,讪讪的‘抽’出手,愤恨的瞪了一眼欧阳锐:“坐好,我给你倒水!真是的,想喝水不能直接说一声吗?为‘毛’非要起来!”
司马言一边嘟嘟囔囔的说着话,一边伸出手去拿茶瓶跟水杯。
看着欧阳锐将水喝完,又给了他倒了一杯。
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司马言起身拉开‘门’时,却看到陈玄德捧着一束玫瑰‘花’在‘门’外站着。
身穿黑‘色’的休闲服,脚下是一双白球鞋,头发剪短,看起来干净而利索,与以前的感觉大为不同。
那张苍白的脸,竟然比以前看起来更有血‘色’。
“你怎么来了?”
司马言蹙眉,浑身散发出更为冷漠的气息,好像非常担心陈玄德的到来会给欧阳锐带去很多危险一样。
对上司马言的眼睛,陈玄德倒是狡黠一笑:“怎么?不欢迎我进去?”
凉薄的声音透‘露’出玩味的笑容,倒是让司马言有些尴尬。
“进来吧。”
转过身的瞬间,司马言给了欧阳锐一记眼神,他希望欧阳锐能够体会自己的意思。
陈玄德抱着一束玫瑰‘花’走到欧阳锐的病‘床’前,看着那个五官宛若被雕刻的样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是玩味。
“欧阳锐,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的取向很正常,而且我看着就是一个很攻的人。”
火红的玫瑰‘花’放在一边,陈玄德坐在刚刚司马言的位置上。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霸气瞬间外漏。
欧阳锐剑眉横挑,眸若朗星。哪怕是坐在病‘床’上,整个人散发出来强大的气场,更是让他不容忽视。好像他就是坐在会议桌前看着各部‘门’的人一样!
“是吗?”
薄‘唇’微扬,吐‘露’出的这两个字听的司马言噗嗤一笑。
陈玄德一记冷眼扫视过来,司马言并没有其他动作,而是迎上他的视线邪恶一笑。
“陈玄德,你这么此地无银三百两,难免会让别人想太多。”
司马言邪恶的微笑让陈玄德眉头紧蹙,看了一眼玫瑰‘花’道:“欧阳锐,这束玫瑰‘花’不是沫沫送给你的,而是我怕你尴尬,特地拿来给你的。”
陈玄德靠着椅背,悠闲自得的神情凝视着欧阳锐,好像在看着他的笑话一样。
欧阳锐靠着枕头,修长的手指‘交’叠在一起,透‘露’出的气息让人不容小觑。
“是吗?陈玄德,你此次前来的目地原来是当个送‘花’使者?”
欧阳锐挑眉,嘴角勾起充满邪‘性’的微笑,每一次反问的话都会让自信满满的陈玄德失去所有的睿智,让他觉得自己犹如跳梁小丑。
心中涌现出层层愤怒的‘波’澜,陈玄德面无表情的看着欧阳锐:“我这次过来的目地很简单,我希望你放过沫沫,也放过你自己。欧阳锐,你想死我不介意,我希望你可以给沫沫一条活路。”
玩笑开完,剩下的事情就是要跟欧阳锐商量正事。
沉重的话题跟语气说的欧阳锐心里的情绪翻江倒海,面‘色’却仍旧是淡漠一片,像是不在乎这件事情一样。
“这是你的话,还是她的话。”
欧阳锐冷漠启口,司马言听到陈玄德的话之后将手机放在口袋里,朝着陈玄德跟欧阳锐这边不断的靠近,想要听到了两个人到底在说什么话。
陈玄德倒是对此倒是十分的坦然:“这话是我说的,跟沫沫没有关系。不过我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