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邪煜替她穿衣服的动作一顿,随即扑过去将她压在柔软的床铺和他坚硬的胸膛之间,一双深不可测的双眸满是不舍,下一秒他封上她的唇。
带着急促,掠夺,像个疯子似的在她唇上乱吻一通,毫无章法的吻技硌疼了她的双唇。
泠宝贝感受到他的唇在颤抖,这让她的心里更加变得不安,很乱,云邪煜越是不说她越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否则不可能把她支去法国。
泠宝贝被迫接受他的吻,头微微仰起,脖子有些难受,她不得不把身子弓起来,三个多月的身孕还不是很明显,只是轻微凸起,可泠宝贝却受不了这种姿势。
“云邪煜,不管你有什么困难我们都可以一同面对,答应我,永远不要在你危险的时候赶我离开我想你,想永远留在你的身边,就算是死,我也会陪在你的身边。”
她的爱,超出了生命!
她只想要云邪煜好好的!
云邪煜趴在她的脖子上喘息,声音听起来沙哑至极。“我只是想让你出去散散心,不是你说的我把你当鸟养了吗?我最近太忙没有时间陪你,我现在就让你出去旅游,等你回来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你骗人!”
云邪煜就是再忙也会抽出足够的时间陪她,这一点泠宝贝比谁都要清楚。
“宝贝!”云邪煜又开始不安分地在她唇上游走,不让泠宝贝再发出一点声音来。
泠宝贝不能说话只能用手去推他,云邪煜修长的手臂将她的手臂高举过她的透顶禁锢着,让她不得动弹。
好久,泠宝贝终于不再反抗,木纳地接受云邪煜的掠夺。
她的心里就像被一群蚂蚁咬过一般难受起来,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掌抓住,泠宝贝甚至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为什么他不肯告诉她发生了什么?每一次发生不好的事云邪煜习惯一个人去面对,对他来说可能这是对泠宝贝的最好保护,可对她来说只是一种无奈。
她嫁给他,代表着她会接受他的一切,包括一同面对所有困难。
他这样做只会让泠宝贝的心里难受,恐惧,不安,甚至还有一点失望……
感受到泠宝贝的变化,云邪煜低咒一声赶紧松开了她,捧着她的手腕小心翼翼检查,“弄疼了?”
“云邪煜,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花瓶女人吗?娇生惯养?细肉嫩皮?”
她以前过的生活比现在的还要危险几百倍,她从来就没有怕过。
云邪煜一愣,翻身躺在她的身边,“宝贝,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泠宝贝觉得委屈极了,“你才知道弄疼我了?你看看我的手都红了!”
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完全不会顾忌她的感受!
云邪煜把手伸到她的眼前,“那你掐来还吧!”
“你以为我是你?”
“那你委屈什么?不是我弄疼你了?”
“我不去巴黎。”
云邪煜蹙眉,“你没有选择!”
没有选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连云邪煜的态度也变得如此强硬起来?泠宝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我不是你的下属,你不必命令我,我说不去就是不去,除非你肯告诉我理由。”说到这里泠宝贝停顿了几秒又继续说道。“当然,你别以为用一个让我出去散心的理由就能打发我,在你眼里我可能就是一个花瓶女人,但我绝对有能力自己查得出来。”
“宝贝,你不去也得去!”
“云邪煜你能不能别用这种口气命令我?我说了我不是你的下属!”一气之下,泠宝贝掀开被子下床夺门而出。
她讨厌这种被云邪煜掌控的感觉,她是他的妻子,不是他的玩偶。
云邪煜躺在床上亲眼看着她跑出去,他没有追上去,只是拨通了一个号码说,“不允许太太踏出别墅一步!”
只要她不出别墅,他找到她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只是,他该怎么告诉她?不是他把她当花瓶,而是这件事他的能力都不一定能保她安全。
他能做的,是让她暂时离开等他把所有的问题解决一定会去接她回来。
卧室没了泠宝贝的身影,云邪煜突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空得他不知所措。
泠宝贝是打定了主意不走,他必须要她离开。
许久,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香烟点燃用了吸了一口,烟雾从他的嘴里慢慢吐出来,萦绕在他的周围,模糊了他的轮廓。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他猛地掐断烟头丢进垃圾桶,吸了一口气不禁蹙眉,翻身下床在梳妆台上拿了一瓶泠宝贝常用的郁金香香水在空气兄胡乱喷了喷,再用力吸了一口气还是觉得不满意又继续碰,直到他觉得空气中已经没有香烟的味道他才肯善罢甘休。
他怎么能忘了这是他们的卧室,泠宝贝有了身孕,不允许他在卧室抽烟,怕对宝宝有影响。
该死的,他怎么就忘了!
云邪煜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打开门出去,下楼抓住一个女佣吩咐,“卧室的床单被套全部立刻给我换新的,换来丢了。”
“云总,不是昨晚才换过吗?”
“要你换就换哪来那么多废话。”
“好的,我这就去。”老板有的是钱,她们的确是废话了。
“对了,太太去哪里了?”
“在院子里!”
云邪煜愣了愣,“下去吧。”
泠宝贝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见云邪煜来她立刻别扭地扭开头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