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不乐意了?”卫梓歆没有听到宇文容玉的声音,装作生气道。
宇文容玉哪里有不乐意的意思,抱紧了卫梓歆的身体不断低喃着“谢谢,谢谢。”
卫梓歆忍不住给了宇文容玉一脑袋瓜子:“谢什么谢,这是应该的。”
宇文容玉忍不住笑了出来在这个严肃的气氛里,对着卫梓歆嬉皮笑脸道:“是是是,娘子说的对。”
卫梓歆翻了个白眼,其实心底对宇文容玉说出的这个称呼心动不已。
两人又说了一些体己话后,卫梓歆终于挨不住困意睡着了,朦胧中她似乎还能听到宇文容玉的低喃,脸上温热的触感让卫梓歆就差点跳起来再次给宇文容玉一个脑袋瓜子,让他不要吵自己睡觉。
接下来养伤的这一周是卫梓歆最痛苦的时候,虽然宇文容玉对卫梓歆的要求亲力亲为,但是天知道每日都被困在屋子里,想要出去晒晒太阳还要求宇文容玉半天。
甚至有时候卫梓歆从中午求到了晚上,太阳都下山了宇文容玉还是没有同意让卫梓歆下床。
并且让卫梓歆最尴尬的就是如厕了,谁来告诉她,宇文容玉一个大男人给她把屎把尿怎么就不避嫌呢!就算宇文容玉表现的毫不在乎,可是卫梓歆会羞涩好吧。
这样痛苦的日子过了一周,在卫梓歆的一再强调下宇文容玉这才不带着卫梓歆去茅房,但是还是不让卫梓歆老是下床,卫梓歆现在就感觉自己像是被床封印了一样,动一动都要引来宇文容玉紧张的呵斥。
当然这样的生活卫梓歆痛并快乐着,在多年的生活中还真的没有人这么紧张过自己。就算受了再大的伤,都是自己躲起来****伤口。
“我什么时候好啊。”卫梓歆躺在床上接受着宇文容玉每日三次必定的按摩,却还是贪心地哀嚎着。
就算宇文容玉再怎么细心照顾,卫梓歆却还是想要下床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在养伤的日子里就连自己多看几眼书都被宇文容玉严厉禁止,说是对休息不好。
而且宇文容玉还要每天变着花样给卫梓歆补身体,就这么半个月的时间卫梓歆都已经胖了不少,捏着自己脸上的肉卫梓歆欲哭无泪。
“就快了,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出去寻找药方,等那时你想怎么动都行。”宇文容玉一边帮卫梓歆按摩着手脚,一边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卫梓歆。
偏偏卫梓歆还十分吃宇文容玉这一套,也许是一个人孤寂太久了,就是宇文容玉这样拙劣的哄都会让卫梓歆心满意足地停止抱怨。
接来下的半个月卫梓歆逐渐恢复了自由,当然这是相对于不能下床那段时间来说,总的卫梓歆还是被宇文容玉严密监控,若不是卫梓歆强烈抗议,说不定宇文容玉还要跟着卫梓歆进茅房呢。
半个月后当卫梓歆从大夫口中听到伤势完全好了的时候,卫梓歆真的是差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住大夫哭诉宇文容玉这些日子以来非人的待遇。
可惜卫梓歆在宇文容玉的冷眼中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悻悻地做坐在床上,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床铺,似乎自己在敲打宇文容玉一般。
等大夫走后卫梓歆还是保持着这个动作,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宇文容玉。
倒是宇文容玉一把握住了卫梓歆的手轻声道:“你是不是脑子被砍了?手不会疼吗。”
卫梓歆别过脸去,哪有人这样哄女生的,说她脑子被砍了怎么不说他宇文容玉的脑子进水了呢!
宇文容玉自知失言,连忙赔罪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收拾收拾,我们明天就出门寻找药方。”
“这么快?”卫梓歆闻言连忙转过头去问,就连生气都忘记了。
只看到宇文容玉点点头,表情有些沉重:“刚刚得到消息,说是云想也带人去寻找宝藏了。除了云想还有另一拨人,现在还不知道那波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总之就是要和我抢东西。”
顿时卫梓歆有些急了,她知道是自己拖住了宇文容玉的脚步,要不然早在一个月前宇文容玉刚刚得到消息的时候完全就可以出发,根本不用现在看到消息心急却又无可奈何。
看着卫梓歆的小样子,宇文容玉似乎心里得到了安慰,轻抚着卫梓歆的发丝笑道:“急什么急,那宝藏藏的地方那么深,我就不信他们能一下子找到。我们去晚了还能占点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