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宰相看向云想笑道:“摄政王,老臣觉得小女不适合入宫便是不适合,您还是另寻他人吧!”说罢,宰相便转身离开,既然他已经都将话给挑明了,剩下的事情就看云想怎么去办了,不管怎么样,他是不会让婉儿嫁入皇宫的。
宰相离开之后,云想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意,挥手便将案桌上的东西扑到地上,在她的心目中,只有别人服从她的命令,想不到这宰相竟然胆大包天,敢公然与她这般说话,看来这也有卫梓歆的功劳啊!呵,卫梓歆,你以为这样便可以击败我吗?如若你真得这样想的话,那你就错了!咱们走着瞧!
自打宰相与云想说起退婚之事之后,婉儿便开心了许多,同时也频繁去骚扰殷天离,期间,也不乏香凝的阻拦和鄙夷,香凝觉得婉儿太不矜持,而她却又太保守了,婉儿一次次的来找殷天离,殷天离又不懂得拒绝,而她又不跟殷天离把话说清楚,这样一来,她便觉得很吃亏,于是,香凝选择出击,虽然只是假意很讨厌婉儿而阻拦她跟殷天离见面,可事实上也并没有解决什么问题。
同样,卫梓歆得知宇文容玉去找云想后,心中虽然生气,但也还是不断的在为宇文容玉想办法寻找解药,无论是为了她和宇文容玉的未来还是什么,卫梓歆都不希望宇文容玉就这样变大变小下去。
一个月后的夜晚,宇文容玉又恢复了正常人的样子,下一次变小不知是何时,或许是下一秒,或许是明天,或许是一个月后,如此反反复复的变大变小,宇文容玉早已习以为常太二conad;
“皇叔,你打算就这样放过云想了?无论她手中的解药是否可以保证你不会再变小,你都可以选择试一试的。”宇文彻与宇文容玉坐在屋顶,月下浅酌,这一个月来,他看到了很多,也领悟了很多。
宇文容玉淡淡的一笑,而后看向宇文彻笑道:“云想不再是当初那个天真的小姑娘了,她的野心超出你我的想象,与其欠她一个人情,不如与她划清界限,这一点,我觉得你应该向我好好的学习一下。”
宇文容玉笑容温润,稳重,宇文彻终于明白卫梓歆为何会那般死心塌地的跟宇文容玉在一起了,因为宇文容玉只会给卫梓歆安全感,而不会因为自己的一些需求而让卫梓歆陷入尴尬的境地,更舍不得让她伤心半分。
见宇文彻不再说话,宇文容玉看了一眼他,继而笑道:“东即国的关系早已变得混乱,朝中各个心怀鬼胎,唯独你,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了,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愿意自由自在的活着。”
宇文彻垂眸一笑,笑容里隐藏着各种的无奈,他知道宇文容玉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说他曾经对皇位觊觎已久,现在说放弃就放弃了很难得,不过,他倒是觉得这样活着很好呢。
“皇叔,这么多年您不在皇宫,但您最为了解我,其实我倒是很感谢一个人,是她让我明白快乐才是最重要的,而曾经那些愿望比起现在的快乐,简直是不值一提,只是有人放弃便有人痴迷,我很庆幸自己看透了这一切,您放心,这一次我只是跟卫梓歆做生意赚钱,不会干涉您什么,即使那是我的父皇与母后,即使没有你,皇宫的政变也是不会改变的,所以,我愿意坦然接受这一切。”
听着宇文彻的话,宇文容玉立刻一笑,而后两个人举杯畅饮,他觉得宇文彻做了一个很好的选择,最起码他现在是快乐的,也看得很清楚,即使未来没有他的夺取,也会有别人去夺走一切,他能这么想,宇文容玉感到十分的欣慰。
“宇文容玉!该死的!去哪了你?给我出来!”
刚刚睡醒的卫梓歆在房间里并未发现宇文容玉的踪影,不禁想到了他上次去见云想,莫不是这家伙怕自己老师变大变小,便为了解药去找云想勾搭了?想到这,卫梓歆立刻冲出房间,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辰,站在院中便一阵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