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她不能反抗,也不想就这样死掉。那么只有一个办法,跑!
想着她撒丫子便跑
那人显然没想到一个弱小的宫女跑起来居然这么快,待她反应过来追上去的时候。景月儿已经跑出去了好一大段距离。
妈蛋,窝火啊。景月儿心中一百个不舒服,她当真是想直接把那个暗卫直接掐掉脖子仍湖里面去。
但她也想到若是在这皇宫闹出什么大事,她一个人即便是能收场也很麻烦。不在关键时候,她是不会动手的!
跑着跑着,一边防备那暗卫追来,一边掉命似的跑。她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去了,反正知道的是赶紧的甩掉那个暗卫。然后换一个身份。
忽然之间她发现最近撞入了一个人的胸膛,忽如其来的压力让景月儿一怔。忍不住摸了摸,又不由的吞了吞口水看着远方。tm的那暗卫早就被她甩掉了好不好?
“摸够了没有?”
那人暮然传来声音,那声音倒像是一个人的声音。景月儿怔了怔,暮然看向那人。
一个微微显得高大的……太监,正怒火冲天的看着自己。而他身边还有一个太监,低着头也是严肃的望着景月儿。
“啊?”
景月儿怔了怔,这tm什么年头。听香的容貌也还算是清秀,平日里那些太监巴不得她靠在他们身上呢。再说,你以为她真的喜欢摸?喜欢靠吗?
不过是因为他……
似乎好像有那么一点点,那个人的影子。也正是这样,景月儿有片刻贪恋。但想想,毕竟澜风如今还在远离京都的五百里之外。至今没有收到要回来的消息。
她想着,凤眸之中不由的有一抹失落。
而她也清晰的感受到,那太监因为她的抚摸身子明显的一颤。丫的装什么正经,靠!
不过下一秒她被一掌推在地上,景月儿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唐突了。
那太监没有逗留,下一秒便急匆匆的离开了。而且,始终是低着头。眉间有着几丝皱纹,像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老太监。哦!在宫中很多年了,难怪这么拽哦。
景月儿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也是低头走过那小桥。走过去之后又怀念的看一眼那穿着太监服的人,她其实总觉得那两个人有一丝怪异。
“一个宫女而已。”
远处,那穿着太监服饰。看上去又老又丑的男子微微抬起头,在看向那桥上的身影时却被身边的那太监唤回。
那太监转身,恢复怯弱无助的模样。他将那帽子拉得很低,一步步低头行着。
两人刚刚离开,景月儿经过假山湖波。她发现那暗卫一直跟着她,不由的躲进了假山之中。一瞬间那暗卫陡然一惊,跃入假山周围。仔细的寻找着。
待他找遍整个假山时发现一个人也没有,倒是听到一声什么掉入湖里。那暗卫过去看的时候,却只见几件衣服浮在表面。那暗卫将剑朝那湖水中一丢,一瞬间许多鲜血染红了清澈的湖水。
那暗卫冷笑一声,转身飞了出去。
景月儿半个身子爬起来,湿漉漉的看着那暗卫:“倒是发现被这么一训练,傻了很多!”
~
内,死了一批太医又换了一批新的。就那样守着榻上苍白的女子。下人在一旁守候着,茶水换了一次又一次。没有人注意到景月儿一个侍女。当然,听香在临死前受到这样的待遇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果然,没过几分钟。那榻上的女子就连最后一口气都快撑不下去了。一个太医走在床前,将那丝帕盖着那床上的女子手上。几分钟的把脉之后,一声冷汗的太医摇摇头。
一屋子的下人如柱子般的立在一旁,其中有一个看起来显得略微有些高大的男子也在其中。
他的目光时不时的盯着榻上的女子,容貌一样,个性一样。君澜风刚刚进这屋子的时候,还有那么一刻觉得心疼。可看着看着,他突然发现好假。假到那个女人她都不想去碰。
君澜风不由叹息一声内。另外一个太监不由的也跟着走了出去。
“爷,属下知道你现在很难受……”
青枫在一旁,话语咽了又咽。依旧不知该如何安慰君澜风。
“我没难受。”君澜风笑了笑。
“爷,如果您想哭。这个地方够隐蔽可以让你哭。”
青枫心中顿时一抖,他这一刻觉得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可怕。就是君澜风此刻的笑,让他觉得很可怕。别人或许没有几个人清楚夜卿王有多爱那叫景月儿的女孩,但他知道!
听莫晴传去景月儿病重的消息,君澜风第一时间赶回来。从三军开始上路回京都的时候,他便已经让人易容成他带领三军。而他,骑着他的良驹快马一天一夜连一口水都没喝的赶回来。
他青枫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而此刻,见到景月儿的时候如此淡定。让他如何相信这个事实。
君澜风无语的挖了他一眼,“她会医术,还自己开诊所。怎么可能病成这样?”
“额,也是……”青枫蓦然想起什么,“也说不定是什么疑难杂症,她自己也治不好。”
“她的眼神不对!”君澜风蹙了蹙眉。
“爷,都病成这样眼神不对很正常啊。”青枫继续浇冷水。
“她手上的手镯不对,那手镯是我送的。别人不知道,我知道!”君澜风又再一次提醒,见青枫这次没有说话,才将那口气忍回去:“月儿这丫头鬼机灵一大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