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军医激动得嘴唇哆嗦哆嗦,“少将军,这是我们黑源的礼节,当年他们也是这样向你父亲行礼!”
“哦!”方天豪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哈金矛、洪德才双双单膝跪地,两手抱拳,“我哈金矛、洪德才愿追随少将军,杀异寇,斩二狗子!”
“好!两位老哥看得起我方天豪,今后就以兄弟相称吧!”方天豪扶起两人,“血雷神将的旗号永远打下去,将异寇赶出大成!”
“把异寇赶出大成!”哈金矛、洪德才同声疾呼。
“两位老哥,我们现在就去疏散百姓!”想到爆体方天豪心里就急,时间过去了大半年,得赶紧找到不明大师。
“少将军…”张老忽然拦住方天豪,犹豫道,“你体内…”
“哈哈!”方天豪轻松一笑,“能量怪异是吗?没什么可怕的!”
“据我观察,再不控制将爆体身亡!”老人终于忍不住大声说了出来。
无异于重磅炮弹在心头炸裂。
刘雪儿眼眸大瞪,双手捂嘴,一时说不出话来,紧接着泪水涌流而出。
哈金矛、洪得才倒吸一口凉气,呆呆地看着方天豪。
“传闻几位老护卫早已经亡故…”老人犀利的目光落在方天豪身上,“在你身上为何有他们的痕迹?另外还有一种能量,老夫猜测…可否是青木?”
“张老猜得不错,是天魔爷爷赐予的青木,可惜他早就不在人世。”方天豪没有犹豫,直接告诉了他,“人魔大半年前和异寇武士同归于尽,地魔爷爷倒是还健在,不过他老人家躲起来修炼了。”
“噢!难怪…”张老眯了眯眼睛,忧虑道,“你体内的能量似乎被地魔烈焰功暂时压制,现在似有松动的迹象,若不及时救治将抱恨终生!”
“豪哥哥…”雪儿闪动着大圆眼睛想起了什么,急切地插话,“你上次问我东无山,是不是与你身体有关?”
方天豪点头,“是的,二爷爷让我一年之内必须去东无山找一位隐士高人!”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姑娘忍不住抱住方天豪大哭,“呜呜…为什么不告诉我…走,我们现在就走!”
方天豪拍拍姑娘的肩膀,“这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等蒙沙城的事一完就走,不哭不哭,啊!”
哈金矛锐双手抱拳行礼,“少将军,如果当我是兄弟你就放心去东无山,我们这一帮兄弟绝对不会辱没血雷神将的旗号!”
稍稍闪动身子脱开姑娘的怀抱,方天豪还礼,“老哥既然这般说,小弟这就告辞!雪儿,把弓取来。”
刘雪儿转身取来乌金蛟弦弓交到方天豪手里。
方天豪深情地抚摸了一会,然后对哈金矛说:“哈老哥,路上怕不方便,这弓你替我保管一段时间吧。”
哈金矛没有接,斜眼看看刘雪儿,微微一笑,“猎人背弓很正常,不会引人关注的,相信少夫人的手段吧!”
接着又说:“听老辈传言,人玄以上气就是箭,箭就是气,不知道真实否。”
“哦?气就是箭,箭就是气?那好呀,挂着个壶箭在身上晃晃荡荡怪麻烦的!”方天豪狠狠吻了一口乌金蛟弦弓,笑眯眯地挥手,“两位老哥,张老,你们忙,我收拾收拾就走!”
“我们会等你回来!”哈金矛他们朝方天豪行了个抱拳礼,转身离开。
最寒冷的季节已经过去,在北方,莽莽原野仍然是冷风凛冽,冰封雪飘一片银色世界。
此刻,落日的余晖很不情愿地把它最后一抹霞光,收到苍茫朦胧的远山后,刚刚从梦境中醒来的星儿缓缓走出自己的帐篷,稀稀拉拉悬挂在天空上,灰蒙蒙的苍穹也变得有了丝丝生气。
寒风中一对中年猎人夫妇走来,他们便是方天豪和刘雪儿。
借助点点星光可以看见,刘雪儿的妆扮仍然是罗锅瘸子,不同的是满脸黑麻,脑后随意束着一绺长发。方天豪矮墩的身材现在更加臃肿,高高隆起的背脊驼着乌金蛟弦弓,突起的前胸露出小白兔的脑袋,更让他难受的是癞痢头,光是癞痢头还不要紧,上面甚至还流着泛黄的脓液。为了这个头,方天豪和上次一样跟小胖妞争执了半天,但小胖妞好像对癞痢头情有独钟,根本就不鸟他。后来方天豪问小胖妞为何喜欢癞痢头,小胖妞嘻嘻一笑,说是报复,弄得方天豪莫名其妙,再后来,姑娘告诉他报复的原因,可真气得方天豪狠狠甩了自己几个大嘴巴。
原因无他,当他们易容时,小胖妞巧妙地问方天豪昏迷中叫唤美女、老婆,究竟做了什么好梦讲出来让她一起分享。
他当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当姑娘那鼓鼓挺挺的胸脯在眼前晃动,有意无意的碰碰自己的嘴唇,还有那小巧的嘴巴时不时的印到光头上,坚定的意志雪山般崩塌,方天豪实在忍受不住了,原本就不怎么受控制的小兄弟头颅高昂,大有刺刀不见红绝不收兵之势,晕晕呼呼神识飘逸中原原本本将梦境和盘托出,末了还加一句,“娶一大群漂亮的老婆,养一大群孩子,那有多逍遥快活哟!”
“哎哟!”大腿根部传来一阵剧痛,姑娘的二指禅功天生炉火纯青,方天豪是疼得呲牙咧嘴,“小老婆…怎么又是拧这里?";“嘻嘻,活该!”随即脑海里传来赤螭揶揄之声,“小东西主人,娶老姐不?嘻嘻…”
“娶,必定娶你为妻…哎哟!”大腿根部还在隐隐着痛,大脑深处又传来一阵更为剧烈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