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凤万万没想到,她们精心策划的好戏还没开场,就已经收锣了。
去肖妍家买衣服的女人确实是为了去一场宴会,去的江城地产商的大宴会。
这人本来就是某个小老板的小三儿,跟李飞凤她们是一伙的,小老板要带她出来撑场面。
但是偏偏她把之前面衣服都抵光去还麻将债,所以才去肖妍的店买二手。
也有顺势诈几套衣服穿穿的意思。
本来嘛,肖妍店里的衣服就不有发票,刚好李飞凤又要弄她,这就再方便不过了,她想着自己先才宴会穿一晚上,第二天就去买几件高仿去退货,自己拿了衣服,还可以让肖妍赔点款子,顺便还能搞坏她的名声,一举多得。
结果在宴会上她却看到了早上这二手店的老板!
二手店的老板还穿的最新t台款的裙子,身旁是今年的地产新贵,年中刚拿下市中心的一块地。
要知道在寸土寸金的江城,能拿下市中心的地是多么的不容易,虽说做地产这行的,谁还没拿地的几个钱?这拼的可不止银子,关键是上头得有人!
所以这个年轻又帅气的地产新贵,此刻更是意气风发,可当他回过头看旁边的女子时,却又是一脸温柔。
小三震惊了,然后她的”亲爱的”还牵着她走过去打招呼,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李诗颖是失心疯了么!就她那身份地位还想着教训人家这样的人物,做她的春秋大梦去!
她强撑着跟人打招呼,说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赞美的话,人家肖妍还没拆穿她身上穿的是自家店里买的二手货。
她想到早上还在店里给人家甩脸,也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跟旁边的年轻男人说长道短,影响自己家这位在地产界的发展
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晚,小三儿第二天一早就跑到自己朋友的店里去骂人。
”你们搞清楚这李诗颖是个什么货色没有?!”小三儿一脸的扭曲,”就一农村来的!果儿我跟你这么说吧!咱们几个就算做三儿,也不是职业三儿不是?咱们有自己的工作,不懂的咱们还会去学不是?”
凌果找的这店位置不太好,正午的时候太阳会晒进来,而旁边的树又遮不去江城盛夏的烈日。
这会儿凌果正准备把沙发往里挪呢,没挪完就被自己朋友喷了一脸,站那里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
凌果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你是说李思颖?”
“李什么诗颖!”小三发火了,“以为取个洋气点的名字就是城里人了是吧!她原名叫李飞凤!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一个土包子!你别让她拖了咱们的后腿!让大家以为咱们这一群人都是农村里出来的!赶紧把她清出去,还跟她开店,你心真大!”
被她这么一说,凌果也懵了,她没想到李飞凤还是这么个来历,一时也拿不了主意,慌里慌张地拿出电话:“你坐会儿,我先跟小梨说一声,咱们得商量一下对策。”
小三儿知道这回为难凌果也没啥好处,就在那张被拖得七斜八歪在沙发上坐下来,喝着桌子边上的水解气。
凌果拿着电话走到店外边跟杨雨梨嘀嘀咕咕了一阵子,走进来跟小三儿说:“赶紧的啊,咱们把这些账目清了,跟招商的人说好下个月开始就不租了,你找个人来搬东西,快点儿,趁着李诗颖没回来。”
小三差点一口水喷了出来:“手脚这么快?!你们不是交了年租吗?能说走就走?这李诗颖啥时候回来呀?”
林果急轰轰的往包里扔东西,又拿了一个大纸袋往里边丢了几双鞋子。这些都是她当初为了撑场面,拿自己的私人东西出来用的,现在要走人了,东西当然得清一清。
“李诗颖今天晚上才回来,她白天不知道干嘛咱们得先走,咱这不是交年租,交的月租。这儿位置不好,当初硬是让人给谈下来,不过生意一直不好,也不知道是风水不好还是咋的,算了算了,咱边收拾边说。”凌果没有了一开始的淡定,往小三手里塞了一个纸袋,“你也帮忙收拾着点,看上什么就先拿了再说!其实我早就想走了,我家那位也是做地产的,别在不知道的地方得罪了人,那我以后变得日子可没指望啦!”
不过一阵子工夫,两个女人就把店里值钱的衣服都扒了个干净,匆匆忙忙地锁了店门,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南岸路,招手截了一辆计程车就扬长而去。
晚上李飞凤过到店里的时候,看见店里一片漆黑,开门进去衣服乱的一地都是,还以为遭贼了,还报了警。
直到第二天她才知道,自己被合伙人给甩了。
肖妍直到很后来才知道这么一回事,这还是从另外一个同乡的口里才知道的。
“你不知道啊,她那个时候可倒霉了!钱没了,后来好像又被人家追债还是什么来着?就躲回村里,我们才知道她回来了。她那个寡妇妈又找了一个人,那家里也容不下她多久……听说她妈找的那个男人对她手脚不干不净的,家里鸡飞狗跳了好一阵子呢!”一个妇女模样的女人,坐在肖妍的大白长沙发上,不自在的往角落挪了挪。
肖妍在本子上记下中年妇女给她的账户号码和名字,说:“娇婶你给我的账号我记下了,家里修路是大事,回头我得跟奶奶商量得捐多少钱。说好了,我就给这个账户上面打钱,到时候会出流水单,有凭证给你们。”
中年妇女连声应好:“好勒!我就说妍子是个好女孩!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