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说过,她是禁品,不能碰……
伸手拨开她散乱的黑发,秦怀玉看着那张像小动物一样安静的毫无yù_wàng的睡颜,突然狂躁的将烟揉碎,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好了,彻底侵占了,他忍了这么久,还是在最后关头破了功。
阳光从窗户里射入,白小米趴在床上,皱了皱眉头,慢慢睁开眼睛。
对着蓝色的枕巾发了一会迷糊,她被身体的疼痛唤醒所有的记忆。
昨天晚上,如愿以偿的“强暴”了秦怀玉。
一大早他就逃了吧?可惜自己累坏了,没能看到他早上醒来时的精彩的表情……
白小米又闭上眼睛,她想和往常一样,伸个懒腰,却浑身酸痛的的动不了。
终于把第一次献出去了,还是紫苑姐说的对,与其被一个丑男糟蹋,不如找个帅哥……
至少,昨天晚上看见那张脸,她是愉悦的。
真的愉悦吗?
白小米把脸埋在残留着****味道的枕头里,突然抽泣起来,她这头思想怪异的猪,这种报复根本不爽,她要的完整,是更加破碎。
“醒了的话,就喝点汤。”
就在白小米发泄的把脸埋进枕头里大哭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耳中。
泪腺像是安装了刹车,白小米猛然止住了眼泪,房间里有人?他还没走?
秦怀玉一直靠在窗户边,默不作声的看着她在薄被里动了动,然后哭泣……
白小米太累,所以像青蛙一样趴着睡觉,没有看到窗户边还站着一个人,她以为秦怀玉去了公司。
“你……还在?”白小米转过头,看见秦怀玉走过来,立刻完全缩进被子里,顺势擦干泪水,摆出一副防御姿势来。
“你害怕我?”秦怀玉不理她,端起一边放着的汤,坐到床边,淡淡的问。
“我……害羞。”白小米不是怕,她是下意识的防御,听到秦怀玉的话,想辩解。
“昨天晚上,你可不害羞。”秦怀玉吹着汤匙,神色平静的说道。
“对……你的功能完全没问题……”白小米正想着怎么质问那些事,恰好秦怀玉提出来,立刻顺着他的话说道,“为什么一直骗我?”
“喝了汤,把药吃了。”秦怀玉像个温柔体贴的丈夫,将吹凉了点的汤送到白小米的唇边,却说出一句让女人心寒的话。
“什么药?”白小米每次都会被秦怀玉打断思维,她费力的坐起身,抓着薄被问道。
“你说什么药?”秦怀玉看向床头柜,他已经将事后紧急避孕药买回来了。
顺着他的眼神,白小米也看向床头柜,她看不清上面写着的那几个小小的字,可是也该想到那是什么东西。
呆了呆,过了几秒,不怒反笑起来:“你想的可真周到,是不是对其他女人也这么细致?”
“其他女人不需要,因为有安全套。”秦怀玉依旧波澜不惊,可他的身体却想念起昨天夜里。
没有被其他男人经手过的身体真鲜美,他第一次不戴套跟女人爱爱,这种感觉好的要命。
“你出去,我要起床。”白小米恨死他这幅淡然的表情,他能将欺骗说的这么云淡风清,真是一朵奇葩。
她这一刻很清明,仿佛看透了一切,有种削发为尼的悲怆感。
一开始就在骗她,不知道他有过多少女人,还要和自己结婚。
“反正都看过了,你还害羞吗?”秦怀玉要亲眼看见她吃下那药,才会安心。
他做事,不能容忍任何的差错。
“说的也是。”白小米想掩住自己的难过,歪着头想了想,大大方方的掀开被子,当她看见自己身上青红交错的痕迹,脸上还是一热,嘲笑的说道,“你真不是个温柔的好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