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逊经常会回忆起自己的童年,他在在美国的一所孤儿院之中长大。
每天跟着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玩耍,一起学习,时不时会看着大门之外的世界,盼望着有人能够领养他,带走他。
直到八岁的时候,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出现在那孤儿院之中,将对外界满怀期待的他带了出去。
不过,与他一直以来的期盼不同,被带到的并不是一个温馨的家庭,而是被带到了瓦迪亚。
那个领养他的中年男人将他带到了瓦迪亚的一个大房子里面,准确的说,是丢到了这房子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蟑螂与老鼠爬来爬去,莫名的恶臭在空气之中飘荡。
房子里面,除了他之外,还有二十多个孩子。
这些孩子是中年男人与其同伙的摇钱树,中年男人每天白天都将将孩子们给放出去偷窃,如果偷窃的东西的价值达不到他们想要的数额的话,那么他们轻则会对这些孩子拳打脚踢,有时候甚至会将他们的手脚砍掉,让他们化装成残疾人,在外面乞讨。
那是他人生之中最黑暗的时刻,他不记得,自己身边有多少个孩子在那中年男人的暴力之下死掉了,死掉的尸体乎被如同一个破抹布一样的丢掉,然后会有其他的孩子被带回来。
有人想过逃跑,但是却毫无例外,都被抓住了。
他那男人的手下度过了一年,看惯了死亡,受尽了暴力的他,却并没有变的跟其他孩子那样,浑浑噩噩,对未来不再抱有希望。
他,一直想要逃出去。
直到在一天晚上,他找到了机会,那几个人喝的烂醉如泥,一个有着酒糟鼻的男人,一手里拿着一根皮鞭走了进来。
这个男人,一喝醉就喜欢打骂这些孩子,皮鞭挥动,孩子们痛苦的叫声与啜泣却让这男人越发的愉悦兴奋。
虽然有皮鞭打在了杰克逊的身上,但是杰克逊却并没有哭喊,他的手握住了地上的一截断掉的木棍,然后就如同是一头小豹子一样扑向了那醉醺醺的男人,手中的木棍戳向那男人的眼睛。
如同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酒糟鼻惨叫着后退,两只脚却绊在了一起,摔倒在地上,头部撞在了墙壁上,昏迷了过去。t
杰克逊将他腰间的手枪拔出,对准了酒糟鼻的头。
那是,杰克逊第一次杀人,但是奇怪的是,他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紧张与恐惧。
从那以后,杰克逊就在瓦迪亚的各个城市之中穿梭,偷盗,抢劫,甚至杀人,他以为他自己未来的一生都会这样度过了。
一次,他在偷盗之中被发现了,在盗窃的时候被发现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无非就是将盗窃变成抢劫而已。
不过那个人却很厉害,轻描淡写的就将他给制服了。
“做我的徒弟吧。”那个男人如此对着杰克逊说道,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
不过杰克逊又怎么会相信这个男人的好意?
自从被带到这瓦迪亚,他已经不会相信任何人了,不过他却仍然在嘴上答应。
之后,他就一直跟在那男人的身边,当然,他不会老实的呆着,他想过逃跑,甚至想过杀掉那个男人,但是却都被发现了,不过即便如此,那个男人对他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渐渐的,他对那男人的抵触不再那么重了,虽然很少跟那男人说话,但是内心之中,他却已经将这男人当成了自己的父亲,自己唯一的亲人,只是,他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
“杰克逊先生,比赛要开始了。”一个声音打断了杰克逊的回忆。
他站起身来,走到了擂台之上。
裁判在那里啰里啰嗦说个不停,可是他却一句都没有听,他只是盯着自己的对手,那个杀掉他唯一亲人的炸弹人。
炸弹人与他对视,脸上带着嘲讽般的笑容,仿佛认定他这是在自寻死路一般。
观众席上,这是李文东第一次以观众的身份观看杀王大赛,他要看看这炸弹人究竟有什么手段。
虽然他已经看过了杰达姆给他关于炸弹人的视频,但是在电脑上观看,与在现场观看绝对不会一样。
“比赛开始!”
一瞬间,杰克逊掏出了两把枪刃,拔枪速度之快,是李文东仅见的。
而炸弹人,也向着杰克逊丢来了两枚炸弹。
杰克逊一个滑步,身子横移,避过两枚炸弹,双臂挥动,枪口喷发火焰,继承了那个男人的枪斗术施展了出来。
“啧啧,这种手段我早就已经看够了,就连你师父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以为凭借这一招能够奈何我吗?”
炸弹人就如同是一只跳蚤一样在,在擂台之上跳来跳去,躲避着杰克逊的弹道,同时将一枚又一枚的手雷向着杰克逊丢了过去,不过这些手雷在半空之中,就被杰克逊的子弹给射爆了。
爆炸声在半空之中接连响起。
炸弹人再次丢出四枚手雷,四枚手雷在空中被打爆,但是却并没有发生剧烈的爆炸,只是有烟雾从炸弹之中发出,好像是一个帘子一样,挡住了杰克逊的视线。
炸弹人将头上好像护目镜一样的东西给放下,戴在眼睛上,这是红外线夜视仪,可以透过这烟雾,看到烟雾之后杰克逊的身影。
“嘻嘻。”
炸弹人笑着丢出了四枚烟雾弹,这四枚烟雾弹落到了杰克逊的周围,发出的烟雾,将杰克逊笼罩其中。
紧接着,炸弹人丢出了两枚圆盘状的炸弹。
这是一种电子炸弹的,爆炸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