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冤枉你,你是个什么东西。”钱氏冷哼。
沈幼静站起身,挺直腰板,紧紧的盯着沈幼瑷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五妹妹就因为我是庶出的吗?就可以如此把脏水安在我身上吗?”
沈幼瑷也直视她,目光冷漠,清澈的眸子不一起一点波澜,“庶出的嫡出又怎么样,二姐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清晰的眸子似乎照亮着沈幼静心中的阴暗,她有些心虚的撇过头,干干的笑了一声,“你当然这么说。”
沈齐周不相信也道,“五侄女儿,就这一场戏,怎么能确定就是静姐儿干的呢,”
沈齐安摇摇头,对这个弟弟的智商不抱希望。
“三叔,不知你还记不记的我问二姐姐时,她说六妹妹是直冲冲的撞过来把七妹妹撞落水的,如果真是笔直那么便应该是七妹妹倒在地上,要七妹妹落水,那么应该是站在她右边的人推的,我清清楚楚记得她们站的位置。”沈幼瑷掷地有声,说出解释。
沈齐周听了,一晃神,低头沉思,一言不语,沈幼静看不清他的表情,见唯一相信她的父亲也不帮她说话了,脸色迅速灰败下去,尖叫一声,“为什么,你们都相信她,我不服。”说完就向右前方的那棵圆柱撞去。
沈浩然手疾,身形一晃,把她拉住了。
沈幼静跌坐在地上,呜呜的哭诉,“为什么,为什么。”
沈幼瑷冷清的眸子紧盯着她,“二姐姐还不承认吗,要不要我们去池子边再还原一遍。”
“对啊,让我们再看一看,你是怎么残害姐妹的,看看你哪位好父亲会不会对你动家法。”钱氏阴森一笑,讽刺道。
沈齐周似被打击到了,张张嘴,面露沉痛,最终没再说什么。
“呵呵,为什么,我就是不甘心啊,明明我什么都比她好,就因为一个嫡女,什么都是她的,我要她身败名裂。”沈幼静见瞒不过了,咬牙切齿,目露疯狂之色。
“那我女儿呢,你怎么么恶毒。”徐氏愤恨的指着着沈幼静骂道。“如果莹姐儿有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也是活该,哈哈,谁叫她们抢我东西的。”沈幼静似豁出去了,说话也不在顾及。
“对了,这下水落石出了吧。”钱氏拍手撑快,“老太太,你说这谋害亲生姐妹,这要怎么治罪。”
沈老太太头疼,“好了,先把二姑娘关起来,明天把二姑娘送去城外明月庵,让她祈祈福,好好修身养性。”见徐氏还要说什么,沈老太太不耐烦听了。
“爹爹,你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一时嫉妒啊,只是我是个庶女永远挣不过嫡女啊,我不甘心啊。”沈幼静抱着沈齐周的腿苦苦哀求。“那明月庵我怎么能去啊,去了我就完了啊。”
明月庵是京城边上的一座庵堂,名字虽然好听,可是去了那里的姑娘小姐没一个被接回府的,说的好是祈福,可是却一个个在庵堂里孤独终老,几年的时间就可以把一个大家小姐折磨成三四十岁的老妪。
沈齐周听到宠爱的庶女如此凄婉的哭声,再想到她平时受的委屈,心软了一下,对老太太行礼,刚要开口,钱氏打断他的话,“怎么现在不要行家法啊,莹姐儿如今还躺在床上生死不明,你还想替这个贱种求情。”
沈齐周瞪给了他一记冷峻的眼神,就知道沈齐安是真生气了。只好闷闷的退下,不敢出声了。
沈老太太对这个庶女可有可无,也嫌弃她心肠狠毒,坏了沈家名声,让人过来把沈幼静拖了出去。
几个婆子过来拖走沈幼静,“我不甘啊,不甘啊。”沈幼静挣扎大叫,语气中夹着浓重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