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斯实在懒得跟女人再作嘴头上的争辩,索性把自己的那个钱包递了过去,随对方检查。
李琦接过那个钱包,翻了翻夹层,钱包里的卡夹处,只有三张金灿灿金卡,一毛钱现金也没。
果真一毛钱都没,李琦不敢置信,怀疑,“既然已有三张金卡,为何还要这种普通的借记卡?”
“蝰蛇,你到底把现金藏哪,别这样一毛不拔,大丈夫做错事要勇于承担,给个几千也行。”
哼,男人从鼻腔哼了句:他哪有做错事,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还如此主观,竟然还对他说教。
埃文斯冷笑反问,“呵,这关你甚么事?这卡是用来跟女人做.爱时去超市买避.孕.套使用。”
“我身上真没现金,要不要这卡随你。对了,李琦小姐,别太贪心,不要私自独吞这十几万。”
“你信不过我,我还更信不过你,这次看在老先生实在可怜,需要帮助才破例,不要再骗人。”
埃文斯这会儿,推搪说买避.孕.套跟女人做.爱,其实是想抗辩对方的嘲讽:他才不是不.举。
他现在开始怀疑陆风第三个硬盘彻底删除的资料才正是他们需要,李琦,这女人暗恋陆风。
嗯,在他周游四国,执行形形色色任务这五年,为了感情耍心眼,办事不老实的女性可不少。
他曾见识过自己的女性线民因为爱上诈.骗团伙成员,甘愿为爱人不断撒谎,甚至顶罪坐牢。
或许,李琦那次入屋行窃,也给了陆风提醒,陆风把隐秘文件删掉,李琦也顺利一千万到手。
埃文斯越想,越是觉得憋屈,他竟然就相信了这女人,“李琦。上次的合作,我很不满意。”
“但是,看在你并不是黑鹰会的成员,奉劝你一句:叶庭鹰他们可都不是甚么好人。你这样靠近他们,小心某一天也跟着要受牵连。”
李琦对这劝告不以为意,嬉笑,“你不满意?那就是说,硬盘那些真没有你们要的甚么罪证。既然没用处。那不如把那些东西都还给我。”
“叶庭鹰他们是不是好人我会区分,不烦你费心,但我觉得叶庭鹰挺好,对下属,妻子都好。”
“蝰蛇,看在你也有点善心份上,我也奉劝你和苏温泽一句:不如把黑鹰会的调查先放一放。你们还是安心抓虎爪吧,免得更多人受害。”
“没时间去银行,这卡我不要,还你。免得你到时候真要跟女人做.爱,却买不着避.孕.套。”
“这样吧,我大方点,先帮你垫着五万块赔给秋伯,以后大家见着面,你可以再还给我。”
李琦想了会,还是把那张借记卡递进去车窗,埃文斯伸手接过,顺便装回了那个小型钱包。
他鄙夷地望着对方,冷冷。不客气地道,“李琦,你觉得叶庭鹰人挺好?你恐怕是瞎了眼吧!”
“一个色.心大起,竟然强.暴和霸.占别人未婚妻的强.奸犯还能好到哪里去?不就是个有点钱的流.氓!”
“快闪开!别再来拦我的车。在这里磨磨唧唧跟你聊了大半天,没意思,只会浪费我的时间。”
埃文斯想起自己搭档那受伤无奈的痛苦神情,咬牙切齿骂道,他瞥了眼前面,那位老人家已经把那辆烧烤摊车扶起来。慢慢地推往拐角一边去。
李琦惊愕,气冲冲揪住男人的肩膀,追问,“慢着,先说清楚再走,叶庭鹰强.暴谁的未婚妻?”
埃文斯不悦地大力拿掉肩膀处那只柔软的九.阴白骨爪,这女人一激动,就下意识揪人肩膀。
李琦来了兴趣,继续伸手去揪人肩膀,“蝰蛇,你要先说清楚,叶庭鹰到底强.暴谁的未婚妻?”
埃文斯吹胡子瞪眼,更不耐烦,“李琦,你真傻还是甚么都不知道?这事难道不是摆明的?”
“要想知道更多实情,你回去问叶庭鹰。对了,再替我捎句话给唐小姐,她对得住苏温泽麽?”
说完,他飞快地启动车子,不到三秒,黑色捷豹便往前疾驰,绕过红色甲壳虫,消失在拐角。
李琦满脸惊愕:叶庭鹰真有强.暴过他妻子?嗯,这事要是能卖给传媒,她还不赚翻了——
但是,她感兴趣的不仅是叶庭鹰的这个丑闻,更重要的是,她看过一本书籍,曾有过印象深刻的特别理论:强.奸一次很罪恶,但强.奸多次,男女或许就能被捆绑成夫妻。
因为,据说,人类,无论男女,每个人骨子里都有股潜藏的奴.性,反抗不了就会无奈承受。
倘若,弱者从被压制中感受到了兴奋和快.感,那麽,就极有可能带着屈.辱与强者一起生活。
大学时初步接触这个理论,她已经念念不忘,还翻查过很多案例,也证实这话有好几分道理。
她还没听过身边强.暴的案例,因为,这年代哪个男人需要犯得着冒这种险,此事真是新鲜。
这事要进一步证实,可是找当事人?她倒是不敢惹叶庭鹰,那家伙一只手指头都能掐得死她。
李琦返回自己的那辆红色甲壳虫,便开车朝老人家的那间租房驶去,替代别人赔偿点生活费。
谢绝了老人家的挽留吃饭,她前去叶胜赌窟,脑子里有些兴奋,害怕,还有些浓浓的求知欲。
埃文斯绕过了那个角落,直开,不到五分钟就抵达了毛公渔家饭店,他摸了摸腰间的枪柄,大步下车。
上午10点多这个时间段,并不是饭店的生意高峰期,毛公渔家饭店,是家以麻辣鲜香为特色,食材主要是海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