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服务员立即领着埃文斯,在圆饭桌落座,恭敬地问道,“先生,不知您想吃点甚么?”
埃文斯打量下四周,微笑,“小伙子,你们老板在麽,我跟他是老朋友,过来找他聚一聚。”
那服务员下意识打量下对方,随后更恭敬地应道,“先生,我们老板不在,跟朋友去了钓鱼。”
“不知先生贵姓,我们好通知老板,您可以在这里先吃顿饭,试试招牌菜,等我们老板回来。”
埃文斯饶有兴趣地望着年轻小伙的面孔,笑道,“呵呵,是麽,但是,老黑这丫的,每次钓条鱼都要半天,我在这等他回来,岂非要把你们饭店的菜都得试遍不可?”
在听到老黑这个名头,那年轻小伙的脸一下子就变了,有些惊慌,“先生,请问您到底是谁?”
埃文斯咧嘴而笑,“小伙子,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你们老板的老朋友,你可以这样跟你们老板禀告:如果真想找黑豹晦.气,我能助他一臂之力。我在这里等他。”
那年轻小伙不过20出头,年轻朝气,点头,放下菜牌,给客人端来了酒和茶,便上了二楼。
年轻小伙直奔,拾级而上,上了三楼,推门,进了间看似会议室的房间,把门带上,恭敬道,“大头哥,外面有个30多岁的男人,说你真想找黑豹晦.气的话,他能助一臂之力。”
躺在黑色沙发椅,嘴角咬着根雪茄的中年男人跃起,来到小伙身边,“小乌贼,我认不认识?”
年轻小伙摇头,想起客人相貌,道,“长得陌生,我们都没见过。大头哥,你应该也不认识。”
“不过,他开着辆黑色捷豹,衣着很光鲜。而且,知道你和黑豹的仇怨,会不会是道上朋友?”
毛大头点头,表示同意,“这样吧。你让石头鱼给那人拍个照,我瞅清楚到底是谁再下楼去。”
此时,叭一声枪响后,那扇锁上的房门被人砰地踢开,毛大头从沙发椅底部掏支手枪,大拇指扳开保险,扣动扳机。
已经顾不得枪声可能会吓跑楼下那些客人,来不及装消音器,他接连朝那扇大红木门打了好几枪,叭叭叭。几下后,枪膛里的子弹便都打没了。
他赶紧又掏了另一支手枪,再次开保险,瞄准已有了七八个弹孔的房门,朝手下打眼色示意。
那位被称呼为小乌贼的年轻小伙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电击棍,朝房门,诚惶诚恐地慢步走去。
小乌贼熟练地拨了on开关,步子有些发颤,提着电击棍,慢步走。毛大头跟在手下身后。
门外,正传来爽朗的哈哈笑声,“老黑,何必躲在小乌贼身后。你怎麽变得这麽贪生怕死了?”
“我今天可没打算动手,更不想伤及个刚满21岁的年轻小弟,你放下枪,我们要好好谈谈。”
毛大头吞了口唾液,佯作镇定道,“大哥。你没打算动手,就不要开枪打我这门,阁下哪位?!”
埃文斯往门口扔了把枪,那把手枪精准地落在门板上,解释,“枪由你处置,我们好好谈谈。”
“别怕,我只是国际刑警的人,想和你谈谈黑豹的事,因此,不能被你的人拍照,就闯上来。”
小乌贼战战兢兢地走近了些,脚尖把那把手枪踢到自己脚边,举着电击棍不放,高度戒备。
毛大头想了想,“可我怎麽知道你所说的是真是假,你要是黑豹的人,我不就死无葬身之地?”
埃文斯的耐性简直被掏光,“我是黑豹的人,就不会跟你在这磨磨蹭蹭,再给你两分钟考虑。”
“老黑,两分钟后,如果你还不打算放下那把枪,就把枪踢回来,还我,我马上离开便是。”
“但是,你不想整天担惊受怕吧?我们最好合作,如果能把徐怀轩抓住,你才能真正安全。”
毛大头打了个激灵,把自己那把枪扔在一旁,“你们已经知道黑豹是徐怀轩?好,我们谈谈。”
埃文斯拍拍手,现身出来,“老黑,这才聪明。不然,你就算在这房间埋伏再多弹药也没用。”
对方怎麽知道这房间有炸弹这些,毛大头惊讶地瞪大双眼,望着陌生男人,“你真是国际刑警的探员,这麽说,你和苏探员是同事?”
埃文斯悠闲地踏步,来到沙发椅,跷腿落座,“张光远的未婚妻被虎爪虐.杀,苏温泽觉得他应该更多出几分力,尽快缉捕虎爪归案,最近都很忙,都不再过来看望你。”
“老黑,你像只老鼠躲在这不是办法,徐怀轩的人肯定知道你躲在这,他为何要杀你灭口?”
对方知道苏温泽监视过自己,看来真是探员,毛大头这才松了口气,“还不都是贪财惹的祸。”
“我之前派人起了他的一批.重十磅的粉,未料东窗事发,货都还未散出去,他就想杀死我。”
“好在,我赶紧低头认错和假装投靠了叶庭鹰,叶先生才答应保住我性命,但我还是很担心。”
闻言,埃文斯不由得皱眉,放下了翘着的腿,不满问道,“这麽说,你现在已是黑鹰会的人?”
毛大头摇头,露出微黄的牙齿,“我还没资格成为黑鹰会的成员,不然哪还用得着这麽害怕。”
“徐怀轩那混蛋,为人心胸最狭窄,当初合作就被他坑了一笔,我都恨死他,他还想杀死我。”
“他那时已经暗暗沾手毒.品的事,我把这事泄露给叶庭鹰听,前提是他要答应保住我性命。”
“叶先生说话算话,还算有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