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她进行这方面的事情的时候,虽然说这个产业的程序程序并不复杂,但是有很多后续的事项,那么她所要做的事情就会突然暴增,所以她需要一个能够多做事少说话的人来帮她渡过这个难关,如果不停的问,不停的问的话,她总会觉得不舒服。 【\/\/驴? 请搜索】
她不是那种有架子的人,但是有的话问多了,实在不好。
“安宁,你说,这边这么大的一块区域咱们要一口吃下来吗?”
“你是说这一片区的利润那么大,我并不是那种大鳄巨头,经济能力也有限,总是要慢慢的来才好,一口又吃不成胖子,到时候把自己噎死了,那我找谁哭去?”
“你可倒好,开起玩笑来都是一点都不留情,不过好像也的确就是这样。”
“滇南这么大的一片区域,各方的利益角逐点很多,能种植的东西也很多。自然都是有利可图的。”
“这里的每一个产业,对于已经经济高度发达的,东边的商人们来说永远都是最有**力的,而且这里也是我们国家很括一些违禁品的出产地,能够产生的暴利,简直是不可想象,可是,就难在这个地方的经济秩序基本上都已经定型,空出来的那一块区域呢,能够造就的东西又太过普通,很少有人会注意这些。”
“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烟草,罂粟,大麻,还有中草药上,再次的一会把自己的心思放在玉石白银这些方面,毕竟这里也是玉石的一大产地,而且出产的玉石原石质量都是不错的,可是很少有人会去注意这里的鲜花,不能说,这里没有出产鲜花和销售鲜花的人,不过总是太过零散,没办法形成大的一个合力,所以你才会这样挑选,对吧。”
朱琳娜的观察,还是很仔细的,不过有一点说错了。
“你的观察细致入微,可是错了你们一点点就是,你说有出产和销售鲜花的人,但是没有形成巨大的销售合力,其实这个说法是不对的,因为曾经这里的鲜花市场,也长期被一家占据,几乎是一姓天下,只是,占据一个地方太久,做事在一开始很谨慎,但是最后还是会露出马脚,就好象常年都在江边走路,怎么可能会不湿鞋呢,这家的控制权,到目前已经没有这么牢靠了。”
“这个时候只要有人轻轻一动,那他们就遭殃了,所以才会被被人打得四散,现在,这个家族已经陷入了内斗,你要知道,一个很大的家族产业,永远都合心合力,以家族利益为最高追求他们是永远都不会倒下的,可是如果这个家族一旦被挑拨离间陷入纷争,自己内部还不团结,各自为政的话,再怎么结实的东西都会碎成碎片的。”
“这个家族已经走到了末路,而他们的各个分支,现如今斗得筋疲力尽,现在呢,需要一个国内的大财团来接收他们的掌控的产业,毕竟他们的内斗,只是徒增整个家族的内耗,并没有给整个家族带来其他的利益和其他的好处,反而是把这个家族更快地推向了毁灭。”
“现在已经有人开始盘算着了,不过我没下手的速度速度更快一点,而且我们并不是滇南本地的资本和资金运转,很大一部分的资金运作也不在这里,更何况一个莫名其妙进来的外地资本,总是会让当地的资产现状,产生一种恐慌,从而会产生一种短期的不稳定。”
“我是要借助这一次的不稳定,在当地的各个世家都处观望期的时候,快速的让我们的资本进入当地的市场,也因为我们不是土生土长的当代资本,他们如果要查清楚公司的来历一定会多费周折,何况我公司的来历又怎么会这么简单就让别人轻易查清呢,否则也太小看我了,他们要查清也得费一番心思,何况查到的信息也并不完全正确,到时候如何去甄别这些信息的真假,恐怕也得大费一番周折,这些时间让我的资本闯入当地已经足够了。”
“原来你有这样的打算,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你。”朱琳娜不禁感叹,她永远都不够了解她。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管是个怎样谨慎的人,只要这个人一辈子失去以往的行事准则,那挑他的错处就简单多了。
就好像她们在打仗的时候,有的时候往往不能够很轻易地战胜对手,所以就要挑对手身上最薄弱的地方去下手,而在战场上,其实最薄弱的地方,除了喉咙,在做近身搏击的时候最容易伤到的,能够造成最大杀伤力的,其实是腰。
但是她们往往不能够很轻易地伤害的对手的腰部,但是如果对手么被他自己弯到极限,那只要用手轻轻一弹移动上面的骨头,那就彻底废掉了。
如果不是这么做的话,恐怕要伤到对手的腰,让他彻底废掉,恐怕还是很困难的。
顾安宁就亲自在实战的时候玩过这手,那个时候,就是和她打的敌方人员,是一个很夸张的人,大概体重有个两百多斤吧,就像那种玩相扑的,虽然两百多斤,在一些世界级的举重运动员或者相扑运动员看来,确实不算什么,但是对于顾安宁来说确实是一个庞然大物了,就好像那个人往面前一站,结果阳光都看不到了的那种感觉。
当时顾安宁的体重连他的一半都没有到,而且这个人一看就知道,一直都在练近身搏击,就是一直在打拳击,属于比较猛的那种人。
这两个人如果一旦对上,怎么看都觉得怎么怪,尤其是彪形大汉,面对当时还是比较瘦的,顾安宁有种彪形大汉对手小萝莉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