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普通的情况下,银行卡里的钱足够容姨的正常的全部开销了,容姨当年是过过苦日子的,所以她根本就奢侈不起来。
所以当时顾安宁在进行银行卡每月出账限额的时候,每张卡的每月限额是五千。
虽然看上去不是什么大的数字,但是,容姨手上的银行卡有四五张,这样一来,每个月的限额是两万到两万五千元。
这样的数额,就是在十几年后也是一个很高的收入了,而且这几张卡的所支付的钱款,和整个别墅的日常开销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负责容采筠个人的日常开销,比如,服装珠宝等等。
容采筠不太适应朱琳娜给她单独设计的衣服,觉得自己的衣服还是,稍微低价一点,至少不要是单独设计的那种,那样让她很不习惯,后来也就由着她了。
而她们当时,曾经约定过,每个月优先开支银行卡的存款,等到每个月的限额支付完毕之后,才能够去动用存折里的大量存款。
看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是这个月,五张卡上一共两万五千已经全都用完了,到底是做的什么,平时,如果进行折算的话一个月的钱要花两三个月说不定还有剩余,现在可倒好,一个月只过去了一半左右,钱就已经花的一分都不剩了,这未免也太可怕了点。
“大秀,您能暂时不问吗,等我想好了怎么说,我会原原本本的都告诉您。”
容采筠很是为难,顾安宁也不好再强迫她,毕竟这是她的个人私事,说不说是她的自由,全由她一个人决定,顾安宁不能够,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别人的头上。
纵然有满腹疑惑,也只好暂时放下。
第二天早上,她依旧没有要说的意思,顾安宁也不想勉强她了,所以就去上学去了,只是看起来,容姨气色比昨天更差了,估计是一晚上都没睡,显得很是疲劳。
这天放学的时候,顾安宁在校门口偶然遇到了容姨的儿子,彭思齐。
他好像也有什么心事,总之就是故意在等着她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告诉她的样子。
“你,有事?”
“是啊,有事,我妈最近怪怪的。”彭思齐没有说什么没用的,直入主题。
“最近,她有大量的钱通过银行转账的方式,分期汇到了你们老家的一个账户上。”
“你怎么知道的?”
“她最近很是古怪,平时几张银行卡规定的限额,足够她消费的,可是近期,从一号到目前为止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面她不仅用光了五张银行卡这个月可以支付的,所有的钱款,并且还动了存折,很不巧,那次被我看到了。”
“我觉得很奇怪,所以就直接查了,这几张银行卡和存折,近期的消费记录。结果很明显收到,这些钱的人,应该是,你的父亲吧!”
“应该是的,没有错如果换成是别人,我妈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的给他汇钱,而且那个人他本身就喜欢赌博,赌博把钱输光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吧,我查了一下银行的记录,大概几个月以前容姨就往那边汇过钱,那个时候还是一个月一千多,不说别的,一个月一千多也够正常的开销,就算他偶尔要赌一赌应该也是足够的,结果存一千多剩涨到两千多后来直接到五千,再后来就是至今数以万计,这个跨度很大,而且我实在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需要这么多钱,把人当提款机也没有这样的。”
“我都并不觉得奇怪,那个人反正一向如此,从来就不把别人当人看他是赌成性,不让他赌博,他会死掉的。”
“可是问题的关键在于,他的需求已经是超出了一个实际的范围,容姨不会察觉不到,也不会不清楚为什么还会对他的需求,有求必应呢?”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他们夫妻俩关系又不好,保证正常的生活开销就可以了,那个人又不是断手断脚,他完全可以自己找点事情做,把外出打工的妻子当成摇钱树,这个让我感到无法理解,而且容姨一定是知道他在赌博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继续送钱给他?”
“知道是自己的丈夫在赌博,就算时怎么样,应该也会劝一劝,不希望他陷得太深,怎么还会给他提供资金的来源,甚至不惜花掉每个月银行卡上的钱之后再去动用存款,你母亲不是这样的人,她也不是这样做事的。”
“说的也是,这种情况,也不像我妈,平时做事情的风格,那到底在家里干什么?”
“反正我就是觉得很奇怪,和她平时的作风,以及,行事的风格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