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没有,你自己下去看看就知道了,自己不肯下去,现在我下去了,你觉得我说假话,那你可以自己下去看啊,觉得比我优越,比我优秀,那么对你来说一个古墓里面应该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吧,那你大可以自己下去啊?在这里对我一直都是颐指气使蹬鼻子上脸的,什么意思啊?”
纵然是顾安宁的修养再好,面对同一个人轮番不见断的质疑,她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尤其这个人话里话外都透出一股轻视。
“怎么好端端的吵起来了,下到古墓底下的是小丫头,不是你,地下到底有什么她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拜托,你在质疑别人的时候,先拿到证据。”
赵孝谦对这个很高傲的学生也是颇为无奈,关键的是顾安宁在骨子里头比这个学生还要高傲。
高傲的碰上更高傲的,岂不是就惹祸了?关键人家是自己打电话请来的,不归自己管,而且很有水准,这才是重点,果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那他找了干嘛呀?
“老师!”左清有些不满,而发过一通脾气的顾安宁却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好像陷入了沉思。
用琉璃瓦砖营造墓室,这样的人,在辽代,会是谁呢?顾安宁仔细想了想,一个名字,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她特别喜欢历史,也很喜欢看有关于考古的纪录片,曾经就有一部专门发掘古墓的纪录片,纪录片中所描写的情况,无论从地势还是从外部的情况,包括文物的流失情况,都和这里很像,而且那是大墓也是辽代大墓。
很有可能被搬上荧屏的那座大墓,就是她们今天见到的这一座。
“丫头,你是想什么呢?”
“我刚才想到用琉璃砖营建墓室,在现在虽然是存在的情况,但是也一刚才所说的在,辽圣宗时代,也是辽大最鼎盛的时期都无法大规模完成或是大量完成的事,在契丹政权还没有完全稳固,辽朝刚刚建立的时候更不可能是大规模大批量存在的事情了。”
“所以这个琉璃瓦砖营建墓室的情况,很有可能就只有这么一例,在辽圣宗时代,连辽圣宗本人的陵墓都没有这么做,那么很有可能,纵观整个辽代契丹统治时期,只有这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个例子。”顾安宁一点一点的说道。
“然后呢?你想说明什么?”左清问道。
“纵观整个辽代书禁很严,但是我想起,我曾经看到过的一本辽代的杂记,上面曾经有这样的记载:羽之者,太祖堂兄弟也,位至属国中台,谥文惠,传曾以琉璃筑冢,随葬品数万计。”
“还有这样的记载?你在哪本书上看到的,为什么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左清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但是他刚刚把这个问题问出来就被骂了:“你能不能不要在别人面前显示你的无知啊!走出去别说你是我学生,丢死个人了!”赵孝谦一脸嫌弃。
“噗…哈哈”顾安宁一时间没忍住,不停的笑。“我的天呐,难道你们之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以前只知道你们俩打的一手好算盘,偶尔犯个二,没想到你们俩干脆都是逗逼呀!”顾安宁一时之间连流行用语都出来了。
“丫头这是在夸我们吗?不过逗逼是什么意思,还有我们怎么得罪二了?”两个人一听到顾安宁说话就齐刷刷的转过头来看着她。
“你俩……真是自我感觉太好了……哪只眼睛看到我这是夸你们了……”只想说,这俩老头子不可能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但是就是有点儿逗哈。
“虽然我们没有找到类似的记载,但是在历史上,耶律羽之这个人的确是存在的,并且他的身份和刚才你所说的记载完全吻合,他是辽太祖耶律阿宝机的堂兄弟,一直都很受他的器重。”
“并且此人拥有极为优秀的政治才能,在五十多岁去世的时候,也确实是获得了文惠这样的谥号,至于他的职位应该也是和刚才提到的记录相吻合的。”
“契丹征战渤海国之后,就变成了一个臣服于大辽国的东丹国,当时这个耶律羽之作为宗亲贵族,一直都出任东丹国的中台右次相,按照权力序位,应该是当时东丹国内,排名第五的政治人物。”随行的另外一个考古队员这样说。
“耶律羽之的地位也不是很高啊,只是排第五位,那照你们这样说,在他之前的第一第二第三都可以给自己营建这样的墓室,可是为什么我们现在都没有找到呢?”左清又不怕死地说了一句。
“呵呵,呵呵哒,赵老爷子你的这个学生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吗?这到底是不是学考古的,这连我这初中生都知道的历史常识啊……他的历史是语文老师在体育课上教的吗?历史老师已经哭晕在厕所……”顾安宁一时之间无话可说了。
“额……估计是他出门没吃药,你不用理他……”赵孝谦十分尴尬的笑着,这丫头舌毒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舌毒。
“好吧,既然你不清楚,那我就告诉你,东丹国的国王,后来是耶律阿保机的长子,也就是后世被尊为让国皇帝的耶律倍,但是,因为耶律阿保机在没有交代后事的情况下,突然去世。他的妻子述律平相比与长子,更加偏爱次子耶律德光,于是耶律倍被迫让出了皇位,出走投奔了南唐,后来被南唐后主李从珂所杀。”
“而他的出走,在一定的程度
的出走,在一定的程度上,让整个东丹国陷入了群龙无首的状态,而在此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