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很多学生都是在很小声的议论,所以整个
“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不是命吗?”
学生们都在这样议论纷纷。>
“这话里话外的,简直以诋毁我们的国家和我们的政府为乐,既然国外那么好,他为什么不自己去呢?”
“这老师是个老愤青吧?”
“这老师被人洗脑了吧?”
“这老师到底是不是华夏人呀?”
“这老师有毒吧?”
话里话外都说华夏国的社会福利,做的不如发达国家好,而且言语中表露出一种作为华夏人是一种耻辱的那种情绪。他在那里自顾自说的很高兴,好像有多么理所当然一般,但是很多的学生都已经露出了一种听不懂,或者这老师怎么这样的表情。
“你再比如说维城,条约了那么多年,谈也谈了那么多年,到最后呢,有用吗一点用都没有所以我说我们国家的外交官这些都没用要是别的国家早就谈完了,就我们国家磨磨蹭蹭磨磨蹭蹭一直谈不拢,到最后自己国内不好谈,还要巴巴的跑到国外去,搞得跟什么一样,这些外交官就是拿着纳税人的钱在那里不停地浪费时间,这个钱哪里来的?是我们就是纳税人交的钱,这么不尽职,不尽责的外交官,一抓一大把,你说,一个地区的归属问题能够谈那么多年,一直到条约的时间都快要到了,他们才最终谈拢,你说这是有多恶心?”在说完这些话之后他说了一些有关社会福利的话。
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这个老师接下来说的话。
甚至母亲劫后余生,她的生命得到了延续,在他眼里都是一种错误,这让一个做女儿的怎么能够忍受!
当年母亲究竟为何能够躲过死神,为何能够死里逃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是她的母亲,她永远都不能失去的母亲,在这个人的嘴里就成了一个工具,一个借口。
动不动就咒人死,这种人实在是无法当老师,对于顾安宁来说,这是很难受的一件事情,因为被咒骂的这个人是她的母亲。
这话说出来已经是相当的有问题了,至少这个人的三观有问题,而且对于一些事情比较的上纲上线。
你说你是半死不活的,最后还活来了,本来对于这个事情的处理也不温不火的,如果她死了,我们的国家可能会在外交的政策上发生一些变化,你说她干嘛还要活着呢,我们国家也不缺外交官,虽然我也不觉得那些外交官拿着纳税人的钱,做的有多好。”
“我们国家的政府啊,就是挺软弱的,你比如说,九五年的复兴日事件,我们国家住那边的大使啊,遭到枪击,后来呢,就查到啊,是外国人干的,这个大使呢,后来还没死成,打了一枪,她没死成,有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这个大使死了,我们国家的外交政策是不是会发生改变,那你说好好地这一个人,你也受伤,都快死了,你为什么不干脆死了算了,我们国家还能拿这个事儿做借口整治一下有些人和事。
一开始还能听一听,但是后来就完全不行了,这位老师是来自于国家珠算队的教练,他自己这样说道:“我跑过欧洲和亚洲的八个发达国家,每一个国家都比我们好,医疗卫生各方面都好,而且人家有素质,我们国人的素质太低了。”如果说这些还能勉强听的下去的话,有一些话就让顾安宁简直无法忍受。
上课一开始老师先是讲了一些技巧和理论知识,然后就开始偏离话题,跟珠算和文化完全无关。
但是,顾安宁高中生涯当中第一次上的珠算课,就让她很不愉快。
早年甚至还有女红课,微笑课礼仪课等等这些课程,但是近年来都取消了,在这方面,现在也是珠算课,发展的比较好。
比如说传统文化,那么珠算就是一项很重要的课程,一个班级,一周有两节珠算课。
定海中学虽然是普通高中,但因为是私立的高中,所以和公立高中不同的是,会比较注重学生的除了文化课以外的一些东西的培养。
社团招新的活动结束之后,午休也基本上结束了,下午第一节,是珠算课。
默默的看着顾安宁一笔一划的填写表格,并没有说话。
他看到顾安宁时,明显是愣了一下,但是随后又恢复正常。
有趣的是,在进行武术社的报名表领取的过程当中,顾安宁意外的发现沈子皓也在。
顾安宁些好了,报名表之后,再次交回,第一道程序就差不多结束了。她被告知明天要到阶梯教室参加入社考核。
虽然人少,但是红丝带有其独特的运营规则,而且会定期在学校举行活动,在校内也保持着一定程度的知名度,只是因为本身的特殊性,所以它的人数并不是很多。
更重要的是害怕和那些患病的人接触,虽是一种内心的恐惧心理,不过虽然如此,但是整个红丝带的社团并没有失去活力,也没有因此凋敝下去,一年申请加入的人很少,但是真正加入的人还需要通过内部的考核,所以最后留下来的人也很少。
顾安宁分别到两个社团的负责学生那里,领取了报名表,红丝带因为它的特殊性,以及比较敏感,所以肯报名加入的人并不是很多,如此整个红丝带社团,是学校人数比较少小的社团之一,因为毕竟这个还是太敏感,很多人都很害怕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