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歌伴舞,那么,这一次,歌伴舞的主题是什么呢?”
终于有人问到了点子上。
“终于有人问我这个问题了,我还以为大家都不打算询问这个问题了呢!”
钟何雨松了一口气。
“这次歌伴舞的主题,我已经挑选好了,就叫爱你的人。”
“爱你的人,这是什么东西,怎么那么怪怪的?”
“爱你的人是一个反歧视短片,是在今年由国家卫生部推出的,由著名的歌唱家郁静瑶参与拍摄,是一个短片,但是很遗憾,我没有找到这个短片的视频资源,我只找到了这首歌的原唱录音带以及这首歌的伴奏,这个视频是在其实并不重要,有音乐就够了。”钟何雨倒是在这方面很果断。
“这么看起来,好像跟我们的社团也不是完全没有关系呀,说句实话,我没有接触过这个音乐,即使在之前有过接触,我看也都忘记了。反正对这个没什么印象,要排起来恐怕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但是现在是十月份,离一月的元旦文艺汇演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想来我们应该是能够排好的,至少这么多人不是什么傻瓜呀!”有人这样说道。
“这倒是实话,这么多高一高二的,总不能一点演绎细胞都没有吧,要是真没有那咱们就真糟糕了,不过我们前几年排节目的时候也不是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钟何雨都是有些无奈了,今年的节目要是再排不好,她就真崩溃了。
于是最终还是商量出了结果,虽然这个结果让很多人都觉得莫名其妙,连顾安宁也觉得简直是莫名其妙,虽然如果本来她跟这个事情没关系的话,那当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但关键是,这个短片是她自己参与拍摄的,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
怎么什么事情都要跟她有关系,而且并不是人为的很刻意的。
完全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造成的结果,可这实在也太巧了吧,她可不相信世间有那么多的巧合之事。
定下了表演形式之后,所有人的任务也都在同一时间几乎是分配完毕。
那天晚上,顾安宁接到了电话,说是去顾家老屋吃晚饭,看样子是全家人都在。
顾安宁接到电话的时候,其实是很皱眉头的全家人都在,铁定又惹出什么幺蛾子了,反正她是不想在见到某些人也不想遇到某些事,可是每一次电话都是那边打过来,她也不好拒绝,再说父母也不在,连她都不去的话,那成什么了?
这就是不好的地方了,如果有父母在,她完全可以不用去折腾这个,也可以说在学习特别忙,直接可以不用去了,关键是父母,两个人在国外回不来,都不在,一家三口只有她一个人在,连她都不去,父亲又是长子,他们俩敢不回来,自己又不去,又被人拿住话柄,不知道有什么借题发挥呢,可是她真的很烦,要是和家里的祖辈们,单独吃饭还是很愿意去的。
至少自己的祖父还是很令自己尊敬的,可是有一些人,她是真的不想见,可不想见也得见,这就是父母不在身边,留给她在生活上最大的一个困难。
属她所想的那样,饭桌上的气氛,当然也并不怎么融洽,本来整个家族之间,尤其是他父亲这一边的兄弟姊妹们,本身就有一定的隔阂,在关系上也有不少的裂缝,加上自己的父母常年又不回来,自己这小辈似乎也没有什么话语权。
换句话说,本身关系就不好,当然也不能指望说被家里的祖辈叫过去一起吃顿饭,然后关系就好成了什么样子,这是不可能的,他们兄弟姊妹的矛盾是多少年积累起来的,简直让顾安宁都觉得无可奈何。
很多事情在父母刚刚结婚的时候就出了问题,还有一些事情是单纯的他们内部的一些矛盾了。
反正这个家还是挺尴尬的,明明是亲兄弟姊妹,但是在有些事情上做的就很过分。
“我们的意思呢,就是爸的身体不是很好,虽然这次抢救过来了,可是这气色太差了,我们想的老人家也提前安排一下就是要不要提前安排一下空坟,到时候各家都筹一点。”说这话的人是二叔。
顾安宁有点郁闷,人还好好的活着呢,又不是病的快死了,你要提前准备这些,虽然有的老人是为了自己求个心安,在还没有去世的时候,或者在几年前就开始准备这个可是也不至于这样吧!
至少在一家齐聚的饭桌上,尤其是老爷子刚刚被抢救过来的,没几天你饭桌上谈这个问题,总是不合适。
“我还好着呢,用不着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要是你们真有心啊,把那边坟地里祖宗的人都修一修字都描一描,草去拔一拔,我就很好了。”
老爷子对这个也很反感,他当了那么多年兵,最不信这种东西,骨子里面还是有年轻时代的热血,又不是到最后真起不来了,他死都不会考虑这种问题,再说他也不想占有国家多少土地,看那个样子是要给他搞到公墓里头去,可是类地块儿多贵呀,一个墓碑得多少钱呀,他是不清楚,可也是知道的,是贵的要命哦!
这钱谁出呢,他自己心里有数,到头来还得靠女儿和大孙女,这笔钱可怎么要的下手!
“这怎么是虚头巴脑的东西呢?人终归是要用到的吗?而且现在国家也提倡这个,也并不是当年那么严格,不许上坟的时候了,所以给自己准备一个也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妥当呀!”二婶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道。
顾安宁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