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吃着饭菜,这时候,二舅母忽然没头没尾的对着安宁来了一句:“平时不见安宁过来,你这几天来倒是挺勤快的,不知道,平日在做什么?竟然忙到连外祖家走亲戚都不怎么过来,不是和自己的外祖父母疏远了吧!”
她的话一说完,室内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了,老爷子啪的一声,放下来筷子,呵斥道:“老二媳妇今天又没喝酒怎么就醉了,说这种不着调的胡话!”
沈老爷子对儿女一向公平,但是如果说,在四兄妹中比较偏爱谁的话,那一定是老大以及安宁的母亲。因为是女孩子,所以没有排进家族的排行里面,而被人称为大小姐,事实上,安宁的母亲在四兄妹中排行是第二位,但是因为没有统一进入家族排行,人称沈家大小姐,事实上她却不是排行第一位的。但是因为是仅次于长子的女儿,如果单独排行的话,也能算是夫妇唯一的长女,而且一直很懂事,所以老爷子对她也偏爱一些,加上四兄妹里只有她走了公务员的道路,成为了国家的公职人员和屈指可数的女外交官,一直都是老爷子最大的骄傲。
当然,安宁的母亲和父亲他们的所有资料都处在雪藏状态,全家只有安宁的资料还在那里挂着,知道了她父母身份的人,在沈家,也只有外祖父和大舅舅,所以二舅舅一直认为自己的姐姐姐夫一事无成,看着往日连面都不露,但是父亲却一直把他们挂在嘴上,所以日积月累也形成了一种强大的心理反差,就是他自己内心的不平衡导致他越来越偏激,影响了自己的女儿,也造成了沈家最后树倒胡孙散的最后悲剧。
“平时不见安宁过来,你这几天来倒是挺勤快的,不知道平日到底在做什么?竟然忙到连外祖家走亲戚都不怎么过来,不是和自己的外祖父母疏远了吧!”她的话一说完,室内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了,老爷子“啪”的一声,放下来筷子,呵斥道:“老二媳妇今天又没喝酒怎么就醉了,说这种不着调的胡话!”
沈老爷子对儿女一向公平,但是如果说,在四兄妹中比较偏爱谁的话,那一定是老大以及安宁的母亲。因为是女孩子,所以没有排进家族的排行里面,而被人称为大小姐,事实上,安宁的母亲在四兄妹中排行是第二位,但是因为没有统一进入家族排行,人称沈家大小姐,事实上她却不是排行第一位的。但是因为是仅次于长子的女儿,如果单独排行的话,也能算是夫妇唯一的长女,而且一直很懂事,所以老爷子对她也偏爱一些。
加上四兄妹里只有她走了公务员的道路,成为了国家的公职人员和,屈指可数的女外交官,当然,安宁的母亲和父亲他们的所有资料都处在雪藏状态,全家只有安宁的资料还在那里挂着,知道了她父母身份的人,在沈家,也只有外祖父和大舅舅。
所以二舅舅一直认为自己的姐姐姐夫一事无成,看着往日连面都不露,但是父亲却一直把他们挂在嘴上,所以日积月累也形成了一种强大的心理反差,就是他自己内心的不平衡导致他越来越偏激,影响了自己的女儿,也造成了沈家最后树倒胡孙散的最后悲剧。
“爸,你偏心二姐和二姐夫就直说,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呢,这么多年您和大哥往这小蹄子账户上打了多少钱,您别以为我不知道。”二舅母继续说着,仿佛唯恐天下不乱一般。老爷子都快被气炸了,这二儿媳妇平时虽说有那么一点不着调,但是总体还算正常,今天这是吃错什么药了?
这时候,就连沈华宣都看不下去了“弟妹,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安宁好歹也是二妹的女儿,是沈家正经的外孙女,你这么说,把沈家的颜面置于何地?还有你说我和父亲给安宁多少钱你都知道,难道说,你每天不务正业,反而是每天都盯着我和父亲的银行账户吗?”
沈华宣话说的已经是相当不客气了,当初父亲给二妹股权的时候,就属她吵吵的最厉害,一个嫁进来的外姓人,却想在沈家的股份里,拿到头一份,为此还撺掇三弟要把二妹赶出董事会,二妹本就无心在公司任职,加上也是不堪其扰,最后交出了所有的股权。
连带着她原先拥有的那些也是一点都没有剩下,当时父亲就心疼的不得了,二妹工作的国家机关,当时的福利待遇并不高,而且二妹从小就是父亲疼在心尖上的,所以,二妹生下了安宁之后,父亲就做了主,将二妹原先所有的股份全部结转到安宁的名下。
而他在基本接掌公司之后,就从父亲的手中,取得了父亲所拥有的大部分股份,由此二妹就成为了继他之后,持有公司股份最多的股东,而事实上,这些股份的持有人早就已经从二妹变成了安宁,所以即使是安宁,现在想在公司任职,挂个名,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是就他个人以为,二妹和公司的事情应该也向她的上级部门汇报过,否则二妹一旦任职,沈氏珠宝就会成为国家调查的对象。二妹已经是事事都在为沈家考虑了,尽量为沈家减少由于他们的公职人员身份带来的困扰,所以当时对于股份也做了一定的处理。
这一部分股份,其实是通过合法赠与以及合法继承得到的,所有的程序都符合法律规定,当时也是走过司法公正程序的,所以,安宁手上的这些股份是合法持有,而不是非法占有。
她手上有大量的银行存款和资金也就不足为奇,至于自己每个月打到她账户上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