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议室这一群人之中,毫无疑问,左建是最引人注意的一个。(
这家伙在一堆穿着警服的警察中,宛如鹤立‘鸡’群一般乍眼,不过,今天的会议,是张局长亲自请他一起来参加的。
来参加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讨论如何让薛金山上钩。
“……这三天来,我们虽然减少了县城明面上巡逻的警察,但暗地里却并没有减少,全部都换成了便衣,但是,我们依然没有发现薛金山的踪影。”
张局长说着,忍不住狠狠‘抽’了一口烟,脸上满是倦意,在这几天以来,他一直都没有回家,吃住都是在单位里,目的就是为了抓住薛金山。
结合前几天左建和他说的话,以及张局长自己的分析,他已经判断出来,这个薛金山很有可能就是国外ck组织中的一个成员,为此,他特意将这个情况向上级进行了汇报,市局那边也十分重视这件事情。
在张局长汇报的当天,就派下来了一群‘精’兵悍将,十分有经验的刑警,其中还有几名特警。可以说,为了将这个薛金山抓捕归案,纳林市警方出动了己方所有的‘精’兵悍将。但是眼下时间过去三天了,薛金山依然没有任何踪影。
有人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们的方向有些错误——要抓捕的薛金山,早就已经不在纳林县中。要不然,为什么连续三天,都没有任何线索呢?
“我怀疑,是不是薛金山已经不在纳林县了?”张局长的眼眸里,布满了红血丝。这件事情得到了上级市局的高度重视,一旦没有办好的话,他知道,自己的头上,肯定要被扣上“草包”这样的称呼。
所以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必须要有一个‘交’代结果才行。
在场众人,听到张局长的话后,并没有着急说话,一些老烟枪更是将手里的香烟,‘抽’着滋滋作响,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左建也并没有例外——用他的话来说,这么多人一起‘抽’烟,二手烟的危害是很大的,所以他干脆‘抽’一手烟得了,两股浓郁的烟雾,从他的鼻孔里冒了出来,身穿便衣的他,在会议室里面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张局长的目光,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没有办法,整个会议室里面的人中,认真算下来,或许是只有左建和薛金山打‘交’道的时间比较长一些——虽然这两个人,是暗中打‘交’道的时间长。
但那也好歹也是时间最长的对不对?张局长这可是病急‘乱’投医了。事实上,从市局下来的那些刑警里面,有很多经验丰富老道的刑警,反复对于仅有的薛金山的一些行为举止,进行全方位的推测。
然而但是这些并没有什么卵用——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对于薛金山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所以翻来覆去的,也并没有从仅有的那一点儿线索上面,能够分析出来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所以整个案情,到这里之后,仿佛就中断了。他们现在剩下的,也仅仅就是等待了。
毕竟,防守永远都是被动的一方。
……
看到张局长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左建就心里清楚,他这句话其实是在询问自己的看法,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左建思忖了一下,开口说道:“我觉得薛金山离开纳林县的可能‘性’并不大……”
“你凭什么这么说?”
左建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一脸‘精’干、眼眸里充满了血丝的青年警察,就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你有什么证据吗?”
青年警察旁边的一个老警察,眉头一挑,不悦的对他说道:“谢林,你急什么?让左先生把话说完!”他心里有些不高兴,谢林是他的搭档,也可以算是他的徒弟。
眼下,会议室里面这么多人,再加上很多人心里都清楚,左建在这里,只是帮忙而已,按道理来说,他也算是受害者、当事人的身份,所以实际上,他并没有什么义务,来帮助出谋划策。也就是说,左建帮忙,纯属是义务,但是他如果不帮,谢林等人也说不出来什么。
而谢林这样,一开口就冲着左建发火,很明显,他是工作不顺利,心里憋着一股邪火,无处发泄,而会议室里除了左建这个“外人”之外,都是他的同事,再加上谢林年纪轻轻,在座的都是老资格,都是他的前辈。
而刚才张局长说完话之后,在场众人俱都没有说话,左建就开口说话了,种种一系列的表现,让谢林心里着实不爽,大脑一热,就开口训斥起了左建。
左建眼角一挑,斜乜了谢林一眼,哼了一声,说道:“看来这位谢警官,心里已经有主意了,那不妨你说来听听?让我也听听你的高见是什么!”
左建这句话,登时就将谢林噎住了,他有个屁的高见啊……他要是真有高见的话,还至于一群人坐在这里冥思苦想吗?
谢林的脸,顿时涨的通红,手指指着左建,说不出话来。
看到他这个动作,左建眉头一挑,心里忍住了,不去看他,要是换做他以前的脾气,早就伸手将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手指直接掰断了。
“都别吵了!”
张局长见状,忍不住开口发话了,‘阴’沉着脸,狠狠瞪了一眼谢林,如果谢林要是纳林县警察局的警员,张局长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没大没小的玩意儿——不过他也是略微知道一些谢林来历的人。
这家伙据说很是有一些关系,再加上进入刑警队之后,也是破获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