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现在。
钱唐冷冷回复我:“什么最喜欢和美女和土豪吃饭?一个没毕业的大学生在我面前显什么聪明?”
我不甘示弱,立刻在他面前背了一遍明天考试用背宪法,然后对钱唐说:“你大学毕业啦,你觉得你很聪明啊,有本事把宪法给我背一遍啊?你不用背宪法,你把民法通则挑几条你知道的完整给我背一遍啊?你现在不是开公司吗,把基本税法给我讲一遍呀?”然后我在钱唐有点发愣的目光里,完整又朗声背了宪法,又把税法挑着背了前几条(我就会背前几条)。
“你不是说你聪明吗?”
钱唐随后就被我气得上楼自个儿写字去啦。
这样的花招玩了几次,当我准备睡觉的时候,居然发现钱唐居然抽空在翻看宪法和税法那些鬼原录。看来为了堵我,他开始真下狠招。
“有朝一日,”钱唐慢悠悠地畅想,“我为你开个事务所——”
我对商业这些兴趣不大,对以后的职业规划估计是当个女法官。
“法官。为什么?”
我张嘴就胡说:“当了法官后,我就能把好人和坏人都抓进牢里,然后把他们关在一起。”
合上眼睛,还感觉钱唐转头没有半点声息地盯着我看。我赶紧抬起头来。
“我娶了个反社会的危险人物,对吧?”他取下眼镜。
“对。”
“但我依旧偏心觉得你非常可爱。”钱唐亲昵地掐掐我的脸,他说,“这样可爱又这么难缠。谁生个这样的小女孩,大概都很头痛?”
我没有接他的话茬,我觉得这无非是钱唐有时候嘴利加嘴贱,总说几句俏皮话挠挠你。而我现在和钱唐关系好着呢,压根就把什么孩子的事抛在脑后。我也不乐意去想他话里隐藏别的意思。
我只希望我和钱唐之间,可以像肯德基菜谱一样永远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