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唐立刻就笑了,他指着正在旁边看别的车的我,故意为难:“那你猜她是新的还是旧的?”
经理很虚弱地扭头,回望我:“这个这个……”
“她是属于’在保期间’内的。”
好吧。他这意思是故意说我半新不旧了。
我板着脸说:“不,其实我不是一个女的。”
钱唐便说:“那既然我家已经有两辆车,不需要再买第三辆。”
旁边的销售经理看我们斗嘴,有点呆的表情。
不过既然把我招过来了,我还是顺手发挥了下法律系学生最基本的常识——从头到尾地读了一遍钱唐要签的合同,顺便问了几个细节。
这举动毫无疑问将“在保期间”,和“你的趾高气扬”延长了相当长一部分。
等重新坐回车上,有个小蚊虫扑到车玻璃前,我还忍不住借机刺激了下钱唐。
“赶紧把它打死,”我指挥钱唐,“反正你对杀死小动物完全没有内疚感!”
钱唐扫了我眼,他居然真面色不改啪地一声把那小虫子打死。随后把手伸到我面前。
“干什么?”
“赶紧吃了它,”钱唐冷冷地说,“反正你对吃小动物完全没有内疚感。”
我呆了一下,有点蹿火:“你以为我不敢吃?”
“你是什么都敢吃吗?”他说,“那就先等等——”
单手举着虫子,钱唐另一只手作势就要解开自己腰带。
我忍不住笑了,直接打落了他的手。
“你就不能让着我点?”
“不行。”钱唐说,“我不习惯让女人总占我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