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柴雪:“她为什么……”
话未说完,只听砰地一声,‘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
柴雪吓坏了,一把拽过‘床’边的刀,举起来就朝着‘门’外的人刺去,却不料被轻易的挡下了,那人没有停留,径直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你!”柴雪刚想出声,却突然看见阮秀梅惊怔的看着面前的人,喃喃了一句:“柯少爷……”
柴雪这才愣住,原来这就是柯正杰,转头看去,英俊‘挺’拔,面‘色’带着冷霜,薄‘唇’紧抿。
“冷川怎么了?”他开口,虽然话语中满是冷淡,但是去也能看见他眼中的焦急。
冷川?为什么他俩都管井兰叫冷川?柴雪好不理解,却听阮秀梅一本正经道:“少爷放心,最严重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如今,就差那最苦恼的‘迷’‘药’了,恐怕得睡上三五天才能醒来。”
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冷川‘床’前,柯正杰伸手将冷川的手握住,坐在了‘床’边,低头,轻轻挑起一缕落在冷川颊侧的发,揽在她耳后,用手轻轻擦拭了一下她额头的汗水,轻轻抚上了冷川的额头,皱眉叹息:“她还在发烧,想必受伤不浅。”叹了口气,柯正杰站起身来,弯腰,将冷川横抱而起,朝着外面走去。
“你不能带走她!”‘门’外,突然闯入了一大群人,看着柯正杰和冷川,又看了看身后的阮秀梅,一脸的冰冷,所有人的手中都拿着匕首,举在面前:“她是我们的主人,你这样下去,我们的商团会有危险。”
“滚。”柯正杰的脸上此时一点笑容都没有了,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冷川,朝着客栈的楼下走去。
面前的人,却都丝毫不让步,举着匕首。
谁还不知道你们所想。柯正杰低头心中不禁冷笑,两个主人都已经死亡,谁不愿意接手这座金山,可是转眼间,这个金山去被冷川三下五除二据为己有,谁不心红眼馋,想捞一杯羹,如果今晚将冷川留在这里,那恐怕她今晚就活不了了。
“我不打‘女’人。”柯正杰低下头,一脸冰冷。
“放开她!”‘女’人们针锋相对,丝毫不让。
柯正杰冷哼一声,脚尖一点,踩在楼梯扶手上飞跃而下。
众人惊呼,却见柯正杰稳稳落地,怀中冷川恬谧安睡,柯正杰转头看了看身后众‘女’,出‘门’上马离开。
阮秀梅站在屋中,长长松了口气,推开屋中众‘女’,朝着楼下走去。
太子和太子妃被人谋杀掉下山坡一事,让宫中一刹那间哗然,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敢如此胆大,只是在想,看见叶弘文伤重被人抬回,那么崇溪羽呢?
是夜,叶弘文又一次从昏睡中醒来,却感觉自己脖子后面好像被人砍断一样痛苦,不免皱着眉头,低垂下双眼,有些不悦:“来人。”
‘花’脂急急忙忙的从屋外冲了进来,看着叶弘文:“是的殿下。”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记忆中,自己分明已经走出了东宫,准备要去找崇溪羽的。
有些胆怯的低下了头,‘花’脂心虚的瞥了一眼叶弘文,急忙跪下:“奴婢不知啊。”
“是谁将我打晕的?”叶弘文眉眼中满是冰冷,看着‘花’脂,屋中仿佛一下降了温度,‘花’脂咽了口口水,睁大了双眼,看着叶弘文:“奴婢真的不知道。”
无奈的按了按眉心,叶弘文叹了口气,可是这茫茫大山,崇溪羽你到底在哪里?
“阁主,属下看见了那个崇溪羽被那两个少年抬走了,看起来,应该没有大碍。”
柯正杰站在‘床’边,看着沉睡的冷川,听着身边的白衣人讲话,半晌,才缓缓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暂且先让崇溪羽在那里呆着吧,你们给我派人盯着,时刻保证崇溪羽的安危。”
“是。”白衣人拱手,然后离开了。
长长吐了口气,柯正杰执起了冷川的手,眼中闪过一抹复杂:“这次他们得救,都是因为,你是他们的好友。”
亲‘吻’了冷川的指尖,她的指尖冰凉,让柯正杰心底泛起疼惜:“可是,我并不想原谅他们。”
沉睡的冷川,只用深沉的呼吸来回应着柯正杰。
起身,柯正杰走向了‘门’口,低垂下双眼,细细沉思片刻,悄悄关上了房‘门’。
一夜无眠。柯正杰坐在屋外的石凳上,对影成双。
叶志远现在真的快要疯了,掀桌而起:“我叶国到底怎么了!”
众臣默然,是的,这短短两个月里,先是孩子失踪,而后山中大火,再然后,朝中进贡,太子落难,太子妃失踪,这两个月,到底是为何?
“启禀皇上。”李道长突然低头一笑,走到议政殿的中心,拱手道:“皇上,就如在下所说,这崇溪羽,乃是朝中之煞,是个灾星,在朝中,这个人不能留,而如今,崇溪羽掉下山坡不知所踪,不正说明了,上天庇佑我国?”
再看龙椅上的叶志远,明显的消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整个人已经完全没有一点人样了。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这皇上,恐怕已经时日无多了。
李道长看着四周的人,低头得意的笑笑。
失踪案,还是依然没有丝毫的进展。
而此时的易光熙,正站在黑狱新的基地中,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三面环山一面为‘门’的地方,而‘门’中只是一个小小的民房,从这个民房进去,打开房中的书柜,拧开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