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苦笑,叶弘文松了口气,他以为崇溪羽出了什么事呢,原来,只是碰倒了东西,无奈的走过去,将崇溪羽抱在怀中,叹了口气:“你怎么了,这么晚了不睡觉在找什么?”
迷茫的看着叶弘文身后敞开着的东宫大门,门外面是半个漆黑的天空,和天上的点点繁星。zi
似乎是思考了一下,崇溪羽没有动作,只是淡淡道:“我在找伤药。”下面狠狠的将自己左手的指甲划在了自己右手的手背上:“我的手被划伤了,可是这么晚了,宫女们都下去休息了。”崇溪羽默默的举起手来,伸到了叶弘文的面前,只见手背上,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让崇溪羽白皙的手背顿时一片刺目。
心中满满的疼惜,叶弘文执起崇溪羽的手,看着她手上的伤,无奈的叹了口气,让崇溪羽坐在了凳子上,转头喊着:“花脂,拿药箱来!”
门外面,花脂抱着一个箱子就跑了进来,好奇的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崇溪羽,道:“殿下,怎么了,太子妃娘娘是哪里受伤了吗?”
叶弘文皱了眉头,略带着责怪的语气:“你们怎么也不看好太子妃,你看看这手上,这么长的伤口,怎么会如此严重。”
有些奇怪,花脂走过去,低头看了看崇溪羽的手,皱紧了眉头,一脸迷茫:“可是殿下,太子妃娘娘今日都没有出来过……”转头看了看崇溪羽,却见崇溪羽的眼中闪着冰冷的光,顿时,后半句话都噎在了喉中,急忙跪下来,道:“请殿下息怒,都是在下没有照顾好太子妃娘娘,请殿下饶命。”
苦恼的捂着额头,接过花脂手中的药箱,挥挥手让花脂下去了。
长吐了一口气,花脂胆战心惊的走出了屋门,却始终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转头看了看屋中正在让叶弘文上药的崇溪羽。
似乎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只是感觉……
“太子妃好像不是太子妃。”当花脂下了这个结论的时候,身边所有的小宫女太监们,都认可的点点头。
“太子妃娘娘哪有这么温柔。”一个小太监在旁边掺和,果然迎来了众人的白眼。
“可是就是如此啊,太子妃娘娘平日里做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说白了,就是一个潇洒的人,为何一场变故回来,居然成了这个样子?”
众人都陷入沉思,花脂却揉了揉下巴,面色严肃道:“而且我发现,本来属于太子妃娘娘身上特有的淡淡香味,也没有了。t/”
是的,每个女人的味道都不一样,身上都隐隐带着香味,而这个崇溪羽,明显和平日里接触的味道不一样。
“哎呀好了。”一个小宫女无奈道:“如果太子妃不是太子妃,那又会是谁?所以,别再讨论这个问题了。”
突然感觉身后好像有人似的,花脂急忙转过头去,顿时,脸色一阵惨白,结结巴巴的开口:“太,太子妃娘娘。”
转头看向自己身后,却见身后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看着崇溪羽,花脂顿时笃定了自己的擦侧,似的,这个人肯定不是太子妃,因为平日里的太子妃,虽然有时候会不苟言笑,但是眼神中还是会流露出光芒的,而眼前的这个人,却从头到尾,都散发着一种,呆滞的,僵硬的感觉,好像是在梦游一般的气息。
而且,这个人的手,完全没有太子妃的纤长白嫩,再抬头看崇溪羽脖子上,是的,太子妃的脖子上,是没有颈纹的,而这个人的脖子上,纵横着纹路,看起来,并不相识二十岁左右的年纪。
最主要的是,太子妃身上的那种淡淡香味,错不了,一定是有人假冒太子妃!恐怕有人想要对皇宫图谋不轨吧!
这样一想,就更加紧张难耐了。
“你们在这里嚼什么舌根呢。”崇溪羽一双如潭水般深邃的双眼看着花脂,脸上,却没有一点表情,冰冷麻木的让花脂心中紧张,颤抖道:“没,没有,太子妃娘娘,我们,我们只是聊些外面的事情。”
外面的事情?花脂看着崇溪羽淡淡微笑的时候,就知道她肯定不会相信的,心中有点紧张,花脂低下头来,嗫嚅道:“太子妃娘娘,我……”
“下去吧。”崇溪羽的脸上瞬间又恢复了淡漠,抬腿朝前走去。
深深吐了口气,这件事,一定要告诉太子殿下!这么想着,花脂左右看了看,朝着东宫走去。
可是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动静,回头看去,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转过头来,突然感觉眼前一黑。
一双手,拿着白布,死死捂住了花脂的嘴和双眼。
一股刺鼻的味道顿时让花脂没了力气,然后很快的,四肢百骸已经没有了知觉。
太子妃有危险!花脂心中的最后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已经失去了知觉。
等到崇溪羽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看方鸿很乖巧的拿来了一面镜子。
镜子中的人顿时把崇溪羽下了一大跳!崇溪羽睁大了双眼,看着镜中的自己,花白的胡须,脸上是大小不一的斑点,满脸褶皱,后背佝偻着,头发花白,完全认不出来这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人。
微微一笑,其貌不扬的老人露出了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顿时让崇溪羽捂住了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是太好玩了。”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脆。
崇溪羽微微一怔,这样怎么可以,自己的声音,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