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看着站在自己的面前的那个男人,看着他满含杀意的双眼,再加上他刚才的话,好像明白了什么。 --
“怎么?”月‘色’无视那个男人的眼神,淡漠的问道,没有一点的害怕,若是被一个人的眼神吓到了,那她这个月主有什么资格被称为杀手之王!
“哈哈。”那个男人突然仰天大笑了一句,短短一瞬,脸上再次被杀意弥漫,冷声说道:“敢登上这擂台却还问我怎么?笑话!”
擂台?难道这每个房顶都是一个擂台么?月‘色’在心里默默的思索着,却出声说道:“那又如何?!”
“好!果然好气魄!”男子大声说道,眼里的杀意却是更甚,被一个‘女’人这么挑衅,他如何不怒。
“这个‘女’子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一进来就敢和狂杀叫板,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不知道,我也没见过。”
“难道是从里边出来的?”
听到这句话,所有的人都噤声了,似乎那个里边是一个很忌讳的词,里边?月‘色’捕捉到这个敏感的词汇,脸上却不动声‘色’,狂杀?看来在这也是一个人物。
“既然这样,可别就怪我狂杀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狂杀大喝了一声,猛然朝着月‘色’冲了过去,蹬蹬瞪的脚步声在房顶上显得尤为清晰,月‘色’很怀疑这个房顶会不会被他踩踏了。
众人听着狂杀竟然说出了怜香惜‘玉’这个词,不禁失笑,若他要懂得怜香惜‘玉’,那么全世界的男人就没有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了。
记得有一次,也是一个‘女’子像狂杀挑战,狂杀一不小心将那个‘女’子的衣衫撕的粉碎,众人都以为他会就此罢手的时候,没想到狂杀竟然又冲了上去,将那个‘女’子撕成了两半。
狂杀心狠手辣的名声这才真正的传了开来,更何况,这擂台本就是生死擂台,不死不休!
月‘色’打量着狂杀的身影,北冥辰看到月‘色’如此淡定,也放下心来,他知道月‘色’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狂杀身高八尺有余,脸上的大胡子拉碴的,让他看起来更加凶恶了几分,全身的肌‘肉’暴起,尤其是胳膊上的肌‘肉’,简直要把衣服撑破了。
这个狂杀力气很大!
月‘色’在一瞬间的时间内分析了一下狂杀,最终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眼瞅着狂杀离自己越来越近,月‘色’依旧一动不动,那淡定的模样几乎让众人认为这个‘女’人已经被吓傻了。
“这个‘女’子怎么还不动,是不是被吓傻了。”
“有可能,毕竟那次狂杀可是生生的撕了一个‘女’人,她害怕也是情有可原的。”
“哎,可惜了,这个美的一个‘女’人。”
月‘色’对这些声音充耳不闻,看着狂杀自己越来越近,一个硕大的拳头,直冲着自己面‘门’而来的时候,月‘色’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果然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这么想着,月‘色’却终于有了动作,只见她小脚猛然一蹬地,身子腾空而起,在半空之中一个漂亮的空翻,却没有落地,反而一脚踢在了狂杀的后背之上。
狂杀没有踉跄,甚至身子都没有晃动一下,月‘色’也没有吃惊,这也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事,刚才她也是在试探一下这个狂杀,发现这个狂杀果然是个蛮汉!
若是不用灵力,单纯凭借力气的话,月‘色’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这个狂杀的对手,月‘色’的身形缓缓向后飘去,站在了另一侧。。
却说,狂杀一击未中,反而还被月‘色’踢了一脚,虽然没有什么大用,但是这是面子问题,在这么多人面前落了下风,这让别人怎么自己!
狂杀大怒!
啊!
狂杀大吼一声,上身的衣衫轰然散开,‘露’出****的上身,月‘色’看着他那上身,眉头死死的皱了起来,这个狂杀要不要这么恶心?!这是多少天没有洗澡了,身上都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
月‘色’怎么会知道,这个狂杀自小在山林里长大,从小就与野兽为伍,最喜欢的便是撕人,当初他来到东野一族也是因为这里很‘混’‘乱’,可以随便杀人。
而对于月‘色’这种有洁癖的人来说,这样的狂杀无异于是最无法忍受的那一种人。
狂杀捶着自己的‘胸’口长吼,好像一个发怒的大猩猩,月‘色’却委屈的看着北冥辰,用眼神告诉他,我受不了这个男人,身上这么脏。
看着月‘色’眼里透‘露’出来的讯息,北冥辰哭笑不得,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衫,撕拉一声撕下了自己的衣摆,扔给了月‘色’,让她‘蒙’在眼睛上。
月‘色’接过那个布条,当即便‘蒙’在了眼睛上,这个狂杀的实力并没有很高,只不过是因为力大无穷,所以才会这么凶残。
众人看着这个月‘色’的动作,一片哗然。
“这个‘女’子在做什么?”
“莫不是疯了不成,竟然把眼睛‘蒙’上了。”
“难道是害羞了?”
这道声音一出,所有人的眼神齐刷刷的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赤‘裸’‘裸’的鄙视他!害羞?害羞个‘毛’线!这么凶残的‘女’人可能害羞么?开玩笑!
月‘色’听着那个说她害羞的话,嘴角‘抽’了‘抽’,不禁像那边瞥了一眼,虽然‘蒙’着眼睛,但是月‘色’却准确无误的‘看到’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