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月色站起身来,和北冥辰并肩而立,手紧紧的拉着他的手。
“我的实力现在是很弱,但是,我是月色,不可能让自己一直这样处在最低层。敌人么?我从来不惧。”月色傲然而立,好像一个女王,一身的气势就连紫枫和即墨无岚也感到了一丝的压抑。
紫枫看着两个人,突然就明白了,这两个人就是天生一对。这个世间,没有一个人可以配得上师哥。同样,没人配得上月色,他们天生就该在一起。
“我在这里还有事,所以我现在不能离开。我会想个办法脱身。”月色说出这样的话,三个男人都一致的反对,现在她的敌人已经知道她在这里了,她怎么能还留在这。
“脱身?你怎么脱身?”即墨无岚猛然站起身来,反应很是激烈,圣女灭亡关系着整个即墨一族的兴衰。上一届圣女的逝去给即墨一族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损失,虽然有了代圣女,但是却恢复不到了从前。
月色淡淡的瞥了即墨无岚一眼,没有在乎他的失态,一字一顿的说道:“金蝉脱壳,或者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北冥辰握着月色的手紧了紧,这样的方法固然是好的,可是风险也是极大的,若一个不小心,月色很有可能丧命。
即墨无岚垂下眼睑,沉默了一会,随即出声说道:“我不同意。”
紫枫乖乖的坐在那,看着双方剑拔弩张气氛,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月色直直的看着即墨无岚,眸子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只是跟你说一声,不是来征求你的同意。”说完也不等即墨无岚说话,直接拉着北冥辰走了出去。
北冥辰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任由月色拉着。他的心情现在并不比即墨无岚好到哪去。他从没觉得自己是这般的无用,竟然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要让自己的女人以身犯险。
“小色,我是不是很没用?”月色正在走着的时候,突然传来北冥辰低沉的声音。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挫败感,让月色一愣,随即有些懊恼,她有些忽略了北冥辰的感受。可是,除此之外,她却没有别的办法。纵使北冥辰的实力异常强大,可是却强大不过一个家族。更何况,这个家族还是这个世界的顶级势力。
“辰,我不想一直站在你的身后。这,是我的使命,我必须承担起来。而且,我想要的是并肩和你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月色和北冥辰面对面的站定,认真的看着北冥辰,眼里还带着一丝紧张。
她不知道北冥辰可不可以接受这样的自己,毕竟这里的思想和现代并不一样,更何况,北冥辰还是一个极大男子主义的人。在他的意识里,保护自己的女人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
北冥辰直直的看着月色,眼里带着月色看不懂的神色,就在月色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的时候,北冥辰突然眉开眼笑,眼里露出流光溢彩一般的神色,看的月色不由得痴了。
北冥辰伸手将月色揽进怀里,下巴支在月色的头顶上,一只手搂着月色的纤腰,另一只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月色的秀发,贪婪的呼吸着月色身上的味道。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哪怕是我的命。而且,我现在很期待,你和我,并踏天下的那一天。”
北冥辰确实没有想到,他遇到的竟是这样的一个奇女子。每接触多一点,他对她的爱便深一份。直到他彻底的沦陷下去,永远也搁不下,放不开。
听到北冥辰这么说,月色才松了一口气,伸手回抱了北冥辰一下。
“走吧。我们去找踏脚石。”
北冥辰松开月色,伸手点了一下月色的鼻子,宠溺的笑了笑:“走吧。”
夜王府离丞相府很近,只一会月色和北冥辰便到了相府门口,相府门口的侍卫看到月色和北冥辰都带着恐惧,不只是害怕北冥辰,更是害怕月色,毕竟上次的那个侍卫就是死在了月色的手下。
明明是那样纤细的手指,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指甲,可是却夺走了一个人活生生的生命,这怎么能不让人恐惧。
所以,月色很顺利的便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和北冥辰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椅子上,中间是一个茶几,各自品着茶。月色一回来,暗便迎了出来,给月色他们上了茶,便站在了旁边。
月色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暗,有些不悦,语气却和平时无异,可是却轻易让人听出她的不满。
“暗,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
暗的身子一僵,脸色也有些变得黯然。他怎么可能忘记他她的话,在这个世上,他伺候的人也只有月色一个人,现在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被人使唤的奴隶了,他是暗,未来的帝王。
而他,心甘情愿做她的奴隶,伺候她,但,仅她而已。
“暗没忘。”
月色挑挑眉,看了暗一眼,也不在说些什么。
在月色的小院门口,有一个小丫鬟探头探脑的看着什么,月色的房门本就是大开的,所以小丫鬟很轻易的便看到了坐在屋里的月色和北冥辰二人,随即悄悄的退了回去。
月色看了外面一眼,玩味的笑了笑,随即老神在在的喝着自己的茶,好像什么也不知道。
“小姐,三小姐回来了。”一个小丫鬟气喘吁吁的对着水晴说道,赫然是刚才在月色门前的那个丫鬟。她是奉水晴之命在监督月色的,得到的好处自然少不了。
李娜自昨晚从皇宫回来之后便留在了相府,和水晴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