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鹏举看了看谭娟娟,他是真不知道接下来如何办,因为五个‘洞’口,谁知道从哪个‘洞’口进入?
谭娟娟先前正对元俨和杨鹏举的亲密举动有些不乐意,但不乐意归不乐意,前面还有很长的路,于是对大家道:“这个好办,我用水蛭粉可以测出哪个‘洞’口流水的水蛊多,就可以看出走哪个‘洞’口。 。 ”
杨鹏举赞同道:“这到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是我们少了一条船,又如何行动?是不是这些人都回去?”
谭娟娟沉思了下道:“我看没有必要,回去还不如前进。再说,我们现在根本没得回头路可以走了。”
谭娟娟又道:“话说这水蛊还是顺水走的,这五只螃蟹这样一折腾,河水猛涨猛退,水蛊多半都顺水走了。如果真是这样,我看反而是件好事。因为这里的水是活水,不像那些在池塘里的水那样,而且他们是从上游放下来的。我估计到这里的水蛊应该不多了。”
听谭娟娟如此一说,大家都觉得有道理。
杨鹏举道:“那我们还等到做什么?马上行动。娟娟,你来安排。我们都听你的。”
听杨鹏举这样一说,大家都看着谭娟娟。
谭娟娟对杨鹏举道:“我看还是由你看看哪个‘洞’口的水蛊少些。你上来给我的感觉好像根本没有水蛊,因为你根本就没有中蛊的迹象,我怀疑是不是没有水蛊了。”
方豪听说没有水蛊,表现‘欲’来了,他对众人道:“我去看。”
谭娟娟还是不放心,她撒出点水蛭粉在水里,还是可以看到水里有动静,只是没有了先前的厉害,已经弱了许多。
这样看来,水是冲走了不少的水蛊,但是并没有达到先前想像的结果。方豪面一寒,不再说话。
谭娟娟说话了:“我明白了,鹏举是因为你的皮肤‘毛’孔让炎火鼠灼烧过,水蛊进去不了,所以对你没有用。看来还是得由你去测量哪个‘洞’口是放水蛊来的。”
杨鹏举闻言,二话不说,拿过谭娟娟手里的水蛭粉,迅速来到‘洞’口,那几只螃蟹都缩回‘洞’里去了,看来,这些家伙还是怕死。好在这些家伙看起来庞大,一旦受挫就龟缩回去,要不然大家伙看都得报销在这里。
杨鹏举拿过水蛭粉,五个‘洞’口撒下去之后,却没有看到哪个‘洞’口有撒欢的景观,杨鹏举疑‘惑’地看着谭娟娟。谭娟娟也是一头雾水,她让杨鹏举在周围再撒下点来看,有的地方有,有的地方根本没有。谭娟娟暗叫不好,水蛊是让先前的水冲走了,除去回水的地方有水蛊外,别的地方根本就没有。这下就难办了,差不多的‘洞’口,按杨鹏举的说法,不可能这些‘洞’都是鹰愁涧来的水,因为鹰愁涧只能是当中的一个。
杨鹏举看着大家都心灰意冷,遂道:“我看这样,我先进去打探。”
这也是目前看起来最笨也是最为稳妥的办法。
大家都明白,现在在山腹中,时间不等人,唯有进。而进的道路目前也只有一条,那就是死去了挡水螃蟹这一条。
“有了。”就听谭娟娟大叫道,“就是这个‘洞’口。”
杨鹏举他们见谭娟娟如此肯定,都兴奋起来,但是怀疑占多。杨鹏举沉声道:“你真的确定?”
谭娟娟笑笑道:“我确定。你想想看,这五只螃蟹变异了不假,可是水流到这个地方集中后,为什么先前攻击我们的实际上只是这一只螃蟹,说明它不但吃了异变的东西,而且还吃了别的蛊,因此也只有它才有这样大的胆子,如果我估计得不差,来这里面的这些人都是它攻击致死的。”看大家仍然怀疑,谭娟娟又道:“水蛊和别的蛊不一样,水蛊见水就钻,而别的蛊有的死去了,比如说受到外界的打击,或者是走兽什么的踏上了,双方都有可能死掉,流到水里,正好是这只螃蟹的盘中餐。而它吃了这些蛊后,这只螃蟹的‘性’情也就给着大变。”
听谭娟娟如此一说,大家都觉得没有错。
元俨小心翼翼地问道:“可是我们只有一条船,如何进去?”
杨鹏举笑嘻嘻地道:“这样吧,志隆禅师和三个‘女’人在船上,我们三人下水,反正都没有水蛊了。”
谭娟娟道:“还有两条狗。”
杨鹏举一愣:“狗还有用?”
谭娟娟急道:“肯定会有用的。”
在这当中,也只有谭娟娟才明白,既然她说有用,就肯定有他的道理。
志隆禅师合什道:“我也下水吧。”
杨鹏举心里很是不安,但志隆禅师为了顾全大局,也找地方下了水。虽然‘洞’里的水都是山上的雪水,但几人内力高强,也就不放心上。
船在后面几个男人的推动下,行进得比先前还要快,
进‘洞’内最初也是伏着身子才能进去,到后来‘洞’口也是越来越宽。
约莫走了一盏茶的功夫,竟然听到“哗哗”的声音,借着手里的火把,杨鹏举看清对面原来是个瀑布。水从上面流下来,看样子这里的落差有三丈,而且没有别的路,也就是说要从这里上去才是唯一的路。可是当中谁也没有这样的轻功能够从水中到达上面。这也是谭娟娟没有料到的,因为她的心思都放在如何对付蛊上面来了。
杨鹏举看了看上面,有的地方有缝隙。他对方豪道:“各位,莫怪我不尊重你们哈,我要脱衣服做绳子。五哥,如果绳子不够,你也要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