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陈府还算平静,陈老夫人对晴儿被打一事似乎也有耳闻,虽然没有公开处置,却接连赏赐了林芸桥不少名贵药材。林芸桥便用这些药材日日给晴儿补养身体,一连许多几天下来,晴儿的伤势好了许多。

一日,林芸桥在陈老夫人的暖阁里写好账本,刚出门便听见外面一阵笑声,待看见二小姐那张妩媚的脸,林芸桥心中一阵恼怒。

老夫人见林芸桥出来,满面笑容道:“刚才二小姐还说要去城外的驯马场骑马,我也听说了,前些天老爷新近得了几匹好马,芸桥你也去看看吧。”

二小姐脸上颇鄙夷道:“骑马这种事情可不是她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小姐能干的,祖母要她与我们同去,万一到时候伤了她,祖母又要怪我们照顾不周了。”

林芸桥本不想,心中陡然生出一计。忙接话道:“以前在林府我也学过一点马术,既然陈老爷新得了好马,芸桥愿意去看看。”

老夫人含笑点头,说:“也好,我都听说了,你们两个前几日因为一点小事闹得不愉快,我看外面天气不错,你们出去散散心,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说说话。”

林芸桥与二小姐都知道老夫人指的是晴儿被打的事情,但老夫人不明说,二小姐自知理亏,对此事闭口不提。

下午的时候阳光很好,林芸桥按照之前的约定去陈府门前集合,却发现陆水墨也在。

陆水墨招呼林芸桥上车,挑眉问:“怎么哪里都有你?该不会是你故意跟踪我吧?”

“满口胡言。”林芸桥不屑道,见到二小姐过来,自顾自去陆水墨对面坐下,给她们二人腾出来一些地方。本以为今日去骑马又是二小姐安排的羞辱她的机会,看到陆水墨,林芸桥明白过来,二小姐原意是想给她自己和陆水墨创造机会。

一路上二小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陆水墨有一句每一句地应和,心中十分不耐烦,好几次暗示林芸桥过来帮忙,却见她在对面昏昏欲睡。

终于到了城郊的驯马场,远远地便看见一人骑马飞奔过来,听声音正是陈府的表少爷刘云龙。

今日林芸桥为了骑马特意换了一身骑装,紧身的衣服越发勾勒出她身体的好看线条。刘云龙见了,嘿嘿笑道:“表妹怎么不提前说林姑娘也来呢?我也好先准备准备。”说着,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

林芸桥对刘云龙视而不见,跟着驯马场的小厮进了场地。

陈家这处驯马场正建在山林的平坦地带,平时为了驯马常常有驯兽师骑马去山里,岭南多丘陵,这样也是为了让战马更好地熟悉地形,发挥它们的潜能。

只是这样气势恢宏的驯马场,对一个太守来说未免过于破费。

陆水墨眯着眼睛看驯马场的建设,随意道:“看来陈老爷比咱们想象的有钱多了。”

林芸桥轻轻一笑,想起来自己在陈老夫人房间里做得那些假账,现在看到的也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二小姐见陆水墨跟在林芸桥身后,颇不服气道:“咱们来这里是骑马的,又不是聊天,陆公子还是赶紧去挑选一匹自己喜欢的妈吧。”

陆水墨点头,去马厩里选了一匹浑身黑色的骏马,那马神采奕奕,一看就知道并非凡品。

二小姐直夸陆水墨有眼光,也挑选了一匹黑色的骏马,只是这匹马四蹄是白色的,犹如踏雪而行,看起来也十分帅气。

林芸桥随意选了一匹棕色的马,径直翻身上马,围着场地跑起来。

二小姐自然不肯示弱,骑马追上林芸桥,口中道:“会骑马有什么了不起,骑得快才是本事。”她回头看一眼身后的陆水墨,知道自己不能在陆水墨面前丢人,扬起马鞭,啪一声打在马身上,黑色的骏马立即放开步子,很快就超过了林芸桥。

林芸桥心中暗笑,跟她比骑术,简直是班门弄斧,当年她林芸桥骑马的时候二小姐还不知道在做什么呢。说罢也加快了速度,二人不相上下。

陆水墨在一边淡淡看着,完全搞不懂林芸桥与二小姐在较什么劲。

“陆兄,这你就不懂了吧。”刘云龙擦一把额头的汗,脸上颇有得意之色,“女人只有在争男人的时候才会如此拼命,这两人肯定是在为什么人较劲。”

刘云龙暗指自己,陆水墨却似听不懂一般,轻轻摇头。林芸桥这样的女子,大概是看不上刘云龙这样的人。

赛场上已经剑拔弩张,眼看两人行至转弯处,林芸桥在内圈,而二小姐在外圈。眼看林芸桥即将超过自己,二小姐铤而走险,企图从林芸桥内侧超过,哪知道拐弯幅度过大,她又没放慢速度,竟被身下那匹马硬生生摔了下来。

林芸桥急忙勒住马,她早知道二小姐会如此,所以故意把她逼到外圈,等着她摔下来。上一次她痛打晴儿,这次不管是伤是残,都是她活该。

可是事情的发展有点出人意料,二小姐身子已经悬空,脚却被附在脚蹬上挣脱不得,只好却死命抓住缰绳,整个人斜挂在马背一侧,情况十分凶险。

“表妹!”

刘云龙和赛场的驯兽师都慌了神,陈老爷十分宠爱小女儿,万一二小姐出了什么差错,他们几人定逃脱不了责罚。

一堆人急匆匆地迎上去,企图拦住那匹马,但是马已经受惊,眼见这么多人围上来,跑的更快,眼看就要冲出驯马场。

二小姐又气又急,一面拉住缰绳不敢松手,一面扬起手中的鞭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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