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师兄分开来找大师姐你了,我在这里,大师兄现在在别的地方。现在终于找到大师姐,我会给大师兄飞鸽传信,让他来找我们,然后我们一起回去见师祖、师伯、师父!好不好,大师姐?”“麻雀”道,花初九道:“我正是要回天道派去见师父和师祖。你现在住在哪里?你我师妹毕竟好久没见了,师姐想和你好好聊聊。”
晚上,依旧是凤羽、玄武作陪,他们好像很热衷她的八卦,花初九也想知道真正的顾珠过去的事情,便问道:“小师妹啊,师姐现在什么都忘记了,你跟我说说我过去的事情吧。”
“大师姐,你……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麻雀”吞吞吐吐,还看了看凤羽与玄武,似是难以启齿,花初九却道:“没事,师妹,你说吧。”
白雀萝开始说了起来,越听花初九越冒黑线,感情这位顾珠比她还不靠谱,偷看师兄弟洗澡,偷师兄弟的衣服,半夜爬进师兄弟房里睡觉……她的那位“种马”大师兄就是因为无法忍受这些,才要跟顾珠分手,与白雀萝一起。
白雀萝是说得绘声绘色,说到最后她都不好意思了,小心地问道:“师姐,你还想知道吗?”
花初九抚额:“别说了,我知道自己什么样儿了。”
屋子里也安静得没有一点儿声响,玄武一看凤羽那寒霜般的脸色:“可是我看,花姑娘并非这种人。”
她若这么好色,凤羽何苦至今为这个女子抓心挠肺?
花初九也觉得顾珠性格再出格,也是个古代女子,怎么会做出这么多“伤风败俗”的事情。
“师妹不敢给大师姐身上泼脏水……”
尼玛,绿茶婊,这才是真正的绿茶婊。
“我是要去问问……”花初九看着她道,白雀萝心中一惊,却还是小心地问道:“大师姐,你说曾在梦里梦到过我和大师兄?”
花初九干干地笑了笑:“就是梦到了一群穿白衣服的人,还有大师兄护着你,说我是个泼妇的事情。”
白雀萝“啊”了一声:“大师姐,你还记得大师兄的话,对不起……大师兄那时也是气急了……”
花初九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我好像还刺伤了一个人,难道是师妹?”
白雀萝脸色一僵:“大师姐,过去的事情别提了,我从未怪过大师姐,我知道大师姐并不想伤我的。”
等白雀萝离开后,玄武笑道:“花姑娘的这个师妹可不是盏省油的灯。”
方才二人话中分明是夹枪带棒,都使劲儿往对方头上踩。
的确不是盏省油的灯,顾珠若是从前真干过那么多“伤风败俗”之事,凡是这个麻雀师妹真的对她有点儿愧疚,如何都不会拿出来说的,分明是想外人也认为她水性杨花,可惜,她的另外两个听众都是大魔头,等于……对牛弹琴。
但,如此也说明,顾珠之坠崖和这个绿茶婊很有关系,说不得,与那个破鞋大师兄也有关系。
花初九庆幸云陌溪不在这里,若是知道她这么多“过去”,他大概又会自伤也不会怨她半句……
白雀萝给她那个大师兄传了书信之后,花初九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启程,毕竟凤羽伤势是耽误不得,自这白雀萝出现之后,凤羽倒是更安静了,只是这种不言不语,更让人慎得慌。
花初九见到那个整天盘绕在脑海中的大师兄时,终于明白为什么看不到他的脸了……实在是真的看不到啊。
远处,一匹马奔驰而来,白雀萝手舞足蹈起来,大声喊着:“大师兄,大师兄!”
花初九看到那偏偏白衣,只觉得是一件衣服在飘舞。
我擦,长得真有个性,堪比非洲同胞姐妹的黑色皮肤,估计包拯要是看到一定会哈哈大笑----我终于找到一奶同胞的兄弟了!一张脸,长得就像霜打ju花,花初九只想起一句话:“ju花残满腚伤,遍地ju花已泛黄,如今谁堪爆……”只有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倒是有些精神气,奶奶的,顾珠以前就是这样的重口味吗?
再去看如今只是易容成平常人的凤羽、玄武、青龙,都长得比他好看啊。
花初九内伤了,内伤得简直要吐血,关键,他还穿着一身白衣服,真的让人心肝都乱颤啊,有木有!
“ju花残”于思怀翻身下马,麻雀就跑了过去,猛然就搂住了“ju花残”,激动地喊道:“大师兄。”
“小师妹。”“ju花残”也抱住了她,随后目光定格在花初九身上,又定格在花初九身后的三个男人身上,百感交集地喊道:“师妹……”
白雀萝放开于思怀,抬眸道:“大师兄……”
于思怀走到她面前,似是此时见到她真的很高兴:“师妹,你还活着,真太好了。这半年多,你到底去了哪里,我和众师兄弟一直在找你。”
花初九看着于思怀那激动的小眼神,莫名觉得反胃,忍着要吐的心思,方要说,白雀萝已经插话道:“大师兄,大师姐要成亲了。”
于思怀一惊,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师妹,你要……”
花初九笑了笑:“没错,我是要成亲了,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边走边说。”
于思怀却从她身后的三个男人面上略过,最终落在那三人长得还算中正的凤羽身上,凤羽冷眼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