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冬青才运功牛背,带着一人一尸往前奔去。独留步鹰一个在山门,可步鹰也站不了多久,乃是一弟子急急来了,跟步鹰咬了一会儿耳朵,他便皱眉,连忙跟着那弟子进去了……
冬青她们没走多远,就要停在林子里,却是因为玉妓哭得厉害,晕乎了,正在一小溪流间吐着。
美人此际吐得脸色都变了,却没有能吐全心中悲苦,苦色上了脸上,使得脸上灰灰白白的,委委不欢。
冬青看着她吐到极致,只剩干呕的气力了,才递上湿了药水的棉巾。“这多年不见你颠得吐了,现在竟然为了一个狗熊。”
玉妓闷声不语,就拿过棉巾抹了脸。
“换衣服么?”冬青说:“还要回会馆摆脱妈妈安排冥婚注:晚晴时候广东一带常有钱妓女死的时候用钱买冥婚入族谱,使得有人供奉牌位,不会成为孤魂野鬼,现在也有乡村有此风俗,不过已经截然不一样了)的人家,杏儿的尸身也要找棺木,又要找地方停,你还不快些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