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铁头颅做势捂了头顶:“大哥,你轻点成不,痛呢!”
“痛个屁!你这老小子忒能装,我还要看看我棒子有没被你那铁头碰凹了!”白毛怪说道。
“嘿!大哥,你别理三弟,三弟脑子被铁头拉沉了不好使!”这是独眼老怪说的。
铁头颅不敢在大哥跟前耍宝,可这二哥的面子他可不卖,就地啐了一口:“老独眼!你怎的意思,不叫你看看我脑袋的厉害,我就不是哐哐地铁头颅了。”
“谁怕谁!”这两人看着已经开了架式,要内斗起来。牵住冬青的九节鞭已松了,甩向了铁头颅。白毛怪也不急,就看着两兄弟剑拔弩张。
冬青见此,便撑着剩下的半口气,捡起水中剑,连爬带跑地逃开去数尺,身子也极紧张,挺着一把剑对住白毛怪。
“昆吾三怪!把玉妓放下!”白毛怪哼哼几声:“姑娘放心,这位玉妓姑娘咱们可是会平安送归归家院的,咱们也不想与自家小辈喜欢的女子作对。”
“你们什么意思?”冬青咳了一下,口中出得血来,才觉脚上生痛,原来那九节狼牙鞭上的井盐还灌了毒。
“嘿嘿,别怕,那不是剧毒,就是把你身上的垃圾排上一些,让咱们吃起来更补些的药物。”白毛怪怪笑。